我夢到我在一間教室,座位排法如同小學分組那樣。不過同組的都是人社的人(我記得有馬健騰、李富生、蔡錦鴻和李振杰),然後不知為何都是實齋的。不過坐我旁邊的是一個虛構的人,我跟他說我微積分過了。他反問:『那你的「高中數學」呢?』這時候一陣莫名的恐懼感向我襲來。對啊,還有高中數學,我完了。接著我緊張地翻開數學課本,裡面都是中文,甚至還有類似元素表的東西。我問那個虛構人物要考哪裡,然後發現自己怎麼看都看不懂。後來還夢到一些遊戲和遊戲爺爺在學校打架之類的事情。
總而言之 ,當我起來的時候,還有一種沉重的感覺,不過後來再想想,我為何要考什麼高中數學呢?突然間,我想到我何必考什麼愚蠢的高中數學呢?於是乎就開心的一個早上。
其實高中數學也不是那麼愚蠢,因為微積分真的是實用的方法。 而高中數學則是微積分的前置。像是三角函數、對數函數、圓錐曲線和極限值。我覺得高中數學本身的價值可以說是趨近於零,全部皆為微積分而服務。只學高中數學,而不學微積分。就好像吉他你學會一堆和弦和過門技巧,但沒有學指法和刷法一樣......
儘管如此,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還是寧願高中數學和微積分都不要學。
2013年1月29日 星期二
2013.1/29 夢
2013年1月22日 星期二
2013.1/22
我在1/20把《Angel Beats》看完了。我第一次聽到這部的時候,應該是在文湖線上,高一結業式那天。我為了等何浩平的電腦補考(他竟然電腦被當掉),於是比較晚出發到忠孝敦化。那時候《Angel Beats》剛完結了,何浩平在捷運上跟我講了《Angel Beats》的大概劇情。不過也有可能是天剎先跟我說的。無論是哪種狀況,天剎在得知我因為我弟的關係,在2012年的八月初開始看《Angel Beats》後說:『二年前俺も同じことを言ったのに…...』
託我弟的福,我一直在看很久以前只聞其名的作品,有的時候也不完全是他的緣故。讓我們來複習一下好了,高二進階日文班,看到有人報告《獵人》(HUNTER×HUNTER)。高二升高三(2011年)的暑假,我就開始看《獵人》了。《惡魔奶爸》(べるぜバブ)和《無頭騎士異聞錄》(デュラララ!!)我也堅信曾在高一班上聽到不少次,前者我在2012年(高三)寒假開始看(大約是從關西回來之後),後者我則是在上星期開始看的。《魔法少女小圓》(魔法少女まどか☆マギカ)則比較複雜,何浩平在高二下學期(2011年)某天,在我家樓下讀書的時候第一次向我提及。而我第一次看,則是在2012年畢業後,和高中同學的六月東京行,陳昱瑋轉到了之後,跟我把大致上的劇情上講過一遍。七月初的時候,大概是我在駕訓班的時候。全部都是我弟叫我去看的(不如說是監督)。
《Angel Beats》最後有一集短短的番外篇,只有兩分鐘,主角當上了學生會會長。有人剛開始了解自己待的世界有點詭異,但卻不懂自己還在教室上課是為什麼。主角對他說了一句簡單的話:『想做什麼,就去思考需要什麼,然後去做就對了。』很多事情都在腦中太久了,有時後我擔心那些待完成的事總有一天會完全消失在我的腦中,我決定創造更多時間,做更多自己想做的事。
《恐懼之谷》(The Valley of Fear) 則是我最近和《海邊的卡夫卡》(海辺のカフカ)同時看的小說(由於台北新竹兩地跑),這個故事前面好像在講一個普通的案件,後面剩下約還有一半的厚度當時則被我認為是一個完全無關的新故事。不過第一部的最後,死去的道格拉斯先生突然出現(躲在當時查理一世在英國內戰期間曾經躲過的地方),打破了原先的猜測。而第二段他在美國的故事,也可以感受到完全不一樣的口吻。你可以感受到柯南˙道爾真的努力去營造美國的感覺,而他也成功了。這才是最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我就知道並不是只有我在描述其他國家的人時,會去嘗試模仿其他國家人的口吻。(不過關於費比安˙威特我就完全沒有試著了解德國人講話的口吻,因為我真的不知道......然後修過德文以後,我覺得Fabian翻譯為法比安更為合適)。總而言之,那篇故事--那個柯南˙道爾試圖營造的美國(或是對於英格蘭和美國很明顯地風格差異)某方面來說觸動了我久違的寫作感覺。於是我現在才大膽地撇開服務學習的心得不寫,跑來寫這篇文章。
Too less time for too many words. But I will do my best to keep it coming back for more.
I think my words alive aga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