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末期病房中,
躺在那奄奄一息的則是一個老朋友。
從生鏽的病床,和不斷閃爍的燈泡光線,
不難發現這家醫院早已放棄了這個說老不老的魔術師。
病房門口寫著他的本名,
不過根本沒有人這麼叫他,大家習慣以他童年時的暱稱稱呼這位魔術師。
我第一次遇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在他人生的最後階段了,
幸運的是,我還是得以一瞥他輝煌演出的最後幾幕。
他的魔術讓我認識了各式各樣的人,讓我在最灰暗的時刻,仍然擁有暫時脫逃的權利。
後來,他的魔術不再迷人。觀眾低下他們的臉,看起自己的書。
人們不再去看魔術師的表演。
甚至不打算支付他的醫藥費,他們決定把他的遺產留個一個愛沙尼亞人。
這些老故事聽起來都一樣,不是嗎?
如今,我站在這裡,看著那個曾經笑著在我人生中創造魔術的老朋友,
他那雙曾經為我開過許多扇門的手,如今連喝杯水都困難重重。
再高深的魔術也無法扭轉他活不過四月的事實。
但我想我會繼續站在這裡,直到從他那雙眼睛中再也看不到任何靈魂的時候,直到值班醫生衝進來,把我趕到那個愛沙尼亞人那邊,
屆時,OO年代又走了更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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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是我聽著娜塔莉˙高(Natlie Cole)的<Miss You Like Crazy>和約翰˙歐班尼恩(John O'banion)的<Satomi Hakken-den>這些對我來說,象徵著基測後時代的歌時寫的。而最初寫這個的原因是因為我發現MSN的狀態變成亂碼了,於是去修改它。聽著當時的歌,就突然對MSN的逐漸死去感到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