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13日 星期一

2010.6/16 Have A Nice Day


  今天或許是我有史以來最棒的端午節。


  我全部的收穫有:看《玩具總動員3》、買到《1408》DVD、買到邦喬飛《得意的一天》(Have A Nice Day)CD。就整體來看,今天相當值得,以至於我剛洗澡的時候,就不斷地認為,我應該為今天寫一篇文章,好讓我永遠記得。

  總之,我也不知道事情該從何時說起,我至少2008年就知道《玩具總動員》要在2010年上映,那時候我就知道我一定會去電影院看。然後到了去年年底的有一天,當時是學校剛開始讓我們打空手道的時候,不知道大家記不記得,第一次他們排隊形的時候,有一票幸運的傢伙可以在後面休息?其中包括我和游世承,我們從那個時候開始聊《玩具總動員》。他跟我一樣有隻綠色的巴斯光年,黃禹棻則有胡迪,而今天曲平也告訴我他有胡迪、巴斯和紅心(真好!)。那個時候我就跟他說第三集明年上映,而我一定會去看,可惜游世承沒去,快點去啊,我好想跟你聊劇情=ˇ=。

  後來我也一直向大家強調《玩具總動員3》要在六月上映(這裡),接著哲豪忘記哪天就提到了端午節去看,我原本猶豫了一下,因為一方面在西門町(真是遠的要命),另一方面是游世承不斷地遊說我那天應該好好讀書......不過這可是《玩具總動員》啊!再怎麼說都還是要去看。

  所以最後會去的人是這些:我、曲平、林延、張哲豪、許智翔、彭梓翔、謝鎮宇、蘇暉博和他的兩個汐止朋友。

  在搭車的時候,有一件好笑的事。由於我們的目標是西門站,我從文湖線出發,張哲豪、許智翔、蘇暉博和他的兩個汐止朋友他們則從板南線的昆陽站出發。我們一開始說好,要在忠孝復興站集合,並都在十點出門。『你可能會比我們早一點到。』蘇暉博當時對我說。他真的料事如神,我二十五分到的時候,他們在昆陽站(他們要坐公車去)。於是我孤獨地從二十五分等到快五十分,後來,當有一班車門正好關起來時,蘇暉博一行人下車了,並打電話給我,我接起來。那段對話我記得不是很清楚,反正我以為他們在那班車上,而我把手機接起來時,那班車正好走了。而那段對話也讓他們以為,我搭上了那班車=ˇ=。後來講了一下,才發現其實我們都在月台。

  十一點,我們到了西門站,和林延與謝鎮宇會合,曲平後來也到了。接著我們開始游蕩,那家『上海老天祿』,我們今天至少經過三次XD。我們在『萬年百貨』樓下吃午餐,曲平不小心點了兩份甜不辣XD(好像是因為蘇暉博)。

  十二點半,我們到了國賓影城,在那裡和彭梓翔會合。接著就進去看了,劇情的部份我之後再講,第三集和前兩集不同的地方是,這次到處都充滿著感傷的味道。

  結束後,我們一起去誠品,在那裡,我先發現了199元的《1408》DVD,有附鑰匙的那種(我已經看過了,但是為了那個鑰匙)。但是,我隨即又發現了:《怪奇馬戲團:鬼不理的助手》DVD!就是我等了八年的那部向達倫電影!

  我開始陷入兩難了,《1408》DVD相當普及,但199元算便宜了。而向達倫則要450,那是新貨,而這裡是誠品,450很合理,而且我期待好久了。真該死,平時都找不到這些這麼好的東西,結果一天突然就出現兩個(後頭還有呢),就平均法則來看,我通通買買很合理,但是總覺得一種這是一種罪惡,錢也不是我自己賺來的--從來都不是,我功課也不努力,數學花了半個小時只能解三題,我根本沒有資格買這些東西......於是我只買了《1408》,向達倫啊,我們會重逢的。

  接著我們為了謝鎮宇找廁所,於是回到了萬年百貨,我們很順便地到樓上的湯姆熊玩,我必須很遺憾地說,湯姆熊已經不如幾年前般吸引我了。我和林延講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想到《玩具總動員》系列中安弟的轉變,有一種算不上悲傷的沉重感覺。算不上悲傷的原因是這不過是遊樂場,不會有人為了這個感傷,而那也是為什麼這如此沉重的原因。

  在拒絕曲平的賽車邀請後,我們的注意力回到了一個所有遊樂場都有的遊戲,我至今仍不知那個的正式名字。一人拿一個圓盤(中間有突起握把),把圓片打進對方的洞,而對方的目標則是這邊的洞。我們的那個桌子是雙打制,首先我和林延一組,對暉博和哲豪......我們輸了。旁邊還有個小女孩在旁邊加油XD,後來曲平又再玩一次,這次我和曲平一組,對暉博和他的一個汐止朋友,那個小女孩還對我說這次不要再輸了=ˇ=,而我和曲平也很光榮地打贏了(雖然有幾次烏龍球)。重點是,我覺得我又回到從前了。稍微有點不一樣的是,小時後我媽不准我玩那些大型電動機台的時候,我總是希望有一天可以玩玩看,但等大了我真的玩過之後,我發覺,那根本沒有想像中的好。

  當時他們在說服我大老遠跑到西門町的時候,曲平和我保證那裡肯定有唱片行,所以我和彭梓翔問了(他是當地人)附近有沒有唱片行。他知道兩家,並帶我們去其中一家玫瑰。我在那裡發現一排邦喬飛的專輯!幾乎是每一張了!接著曲平又拿了向達倫DVD給我,這次是380元,而邦喬飛的專輯大概都308,於是抉擇又開始了。我已經買了《1408》DVD,如果再買一個就感覺花了太多錢......但既然你都讓大家拖著疲累的身軀來了這裡,不買就太無聊了。於是進入抉擇的第二階段,如果我要買邦喬飛的專輯,應該買哪一張呢?《難以捉摸》(Slippery When Wet)是他們最經典的一張,而《得意的一天》(Have A Nice Day)......我擅自用那張的專輯封面當大頭貼多年,卻沒有真的擁有那張專輯。最後進入了第三個抉擇,向達倫或邦喬飛。
  
  無論如何,我選了邦喬飛的《得意的一天》(Have A Nice Day),因為我相信向達倫DVD會變便宜,再半年吧。(搞不好就會出現在頂好的超值DVD區了,我應該高興還是生氣?)

  後來我們又去了蘋果(Apple)的店,我對蘋果電腦不熟,我只記得Action 52影片裡面的人說:『這看起來像用他媽的蘋果二號電腦,花他媽的半個小時做出來的!』我在那邊,把程式打開又收回去(收回去時,會咻一下飛到右下角),弄個幾次就走了,去捷運站,然後回家。

  回家開電視,正巧在播《玩具總動員2》,我把它看完了。





Have A Nice Day!!!

4742.9/3 三個願望-終與始


  



  『皇上?』


 


  杜雷諾亞˙瑟德斯拉斐猛然一驚,突然有種混亂的矛盾感,他很確定他剛剛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但卻完全想不起來半點細節。人老了就是有這種毛病……


 


  *


 


  杜雷諾亞消失了,帝國很快會回到之前的聯邦制,至少在煌的這個時空如此。


 


  天剎˙煌拿起他桌上等著他簽署的文件,當然他再也沒辦法簽了,杜雷諾亞˙瑟德斯拉斐已經陷入了永恆的輪迴了。或許他某次會頓悟,事實上煌比較希望他頓悟,這樣或許他就會陪伴他,煌兩千五百多年的孤寂才能得到化解。


 


  煌把上面兩個不重要的文件留在桌上,拿起那個紅色的那份。


 


  4742.9/3 大腦資訊干預法 - 必須妥善利用


 


  他嘆了嘆氣。坦克也是可以妥善利用的,甚至核子武器、粒子分解都是。人類就是喜歡挑戰自己的良心。


 


  煌擺擺手,讓那份文件飄在空中。接著彈了下手指,一陣火焰驟然出現。


 


  來自香港的天剎˙煌注視著在空中燃燒的文件。他的確來自香港,香港也的確好幾千年前就消失了,但時間對魔法師來說一點意義也沒有,就像吹過石頭的一陣微風。


 


  接下來幾年,因為宇宙兩大勢力的變動,一段艱苦的日子即將來臨。但絕對比他們原先要面對的好。洗腦技術不該存在,任何想扮演上帝的人都當不好,怎麼可能會當好呢?上帝自己就沒有當的可圈可點了。


 


  煌要得動身前往七十二年後了,四八一四年有個來自半人馬座α星A第一行星的傢伙,又發明出可以洗腦的技術了。


 


  天剎˙煌關上門前,他再一次回頭,希望看到杜雷諾亞站在那裡,突破了自己的輪迴,帶著他那政治家特有的笑容看著他。不過當然沒有。


 


  煌關上了門,消失在這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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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六:瑟伯布蘭位於歐洲聯盟(European Union)的佛伊弗迪納共和國(Republic of Vojvodina今仍為塞爾維亞的自治省)。


 


  註七:由歐盟於三十三世紀所確立的十七年級制,後亦被宇宙聯邦及後來的太陽帝國採用。十年級相當於高中一年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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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我只要分上中下的,害我取了這我到現在都還是覺得怪怪的標題,該死的無名字數限制。

  這大概是所有我已完成的故事中,最長的一篇了。我的未來很多參考了麥克˙哈特(Michael Hart)的《西元3000年影響世界的100人》(A View From The Year 3000 )和我其他故事中可以看到的《星艦迷航記》科技。前面那本書有許多人評論之為『誤導讀者』、『缺乏根據』。所以我想我的故事大概也是這副德性,不過誰在乎呢?我只是個高中生,連三角函數或光合作用都搞不清楚。

  我不知道宇宙聯邦是否可行,或是韓國是否會對中華聯邦--如果中國真的會走上聯邦制的話--發動戰爭,我也不知道『粒子分解』到底怎麼運作的。我非常希望你跟我討論我的故事,但是在你問我問題前,你要知道我只是個草包,只會把假的事情寫的像真的一樣。

  寫完這篇後,我接下來的首要工作是把林延那篇寫完,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要繼續寫林延的故事就讓我充滿精神。

  噢,對了,生日快樂,天剎。雖然晚了三個月。


4742.9/3 三個願望-下


 


  『別忘了還有第二個願望,皇上。』


 


  自從薇華死後,杜雷諾亞的心中一直有個空洞,是他的權力及財富永遠填不起來的,隨著他的年齡一天比一天逐漸擴大。但這不單單是因為她死了,而是她是失蹤,沒有人找到屍體。但是杜雷諾亞很清楚……即使心裡有一小部分的他認為她還活在某個地方。四七一O年 一月二十六日 的瑟伯布蘭*6Srbobran),當時以帕里歐共和國(Republic of the Pario)為首的反抗軍勢力還很強大,遠大於今天的(現在已經垮台)的新安薩里聯盟。就在那天早上,他和她大吵了一架,就是有關他計畫要改組聯邦為帝國的事,在她把門重重摔上前,她跟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是:『遲早你會腐化。』


 


  『遲早你會腐化。』而不是『別改組聯邦』或『這麼做是不對的』。杜雷諾亞常常在想,要是薇華當時是直接要求他不要改組聯邦,他當初會不會放棄這個念頭?或要是薇華沒死,他會為了她而動搖嗎?


 


  杜雷諾亞是個踏實且不帶感情的人,他知道一個沒有前科的人沒有必要銷聲匿跡三十年。這些年來他也逐漸接受她死亡的事實,但是心靈的空洞卻不斷侵蝕他。唯一的方法就是將自己全心投入於政治,讓那些麻煩的小事淹過這股空洞,但當然沒有辦法徹底成功,怎麼可能呢?即使事隔多年,他依然會在某些關於過往回憶的夢醒來後,為了那悲慘的事實感到失望及悲傷。不過頂多也只是這樣,杜雷諾亞不會哭,他早已失去了哭的能力,這是統治者的堅毅,也是統治者的悲哀。


 


  杜雷諾亞在讀十年級*7時就認識了薇華˙佩雷斯,他們都是瑟伯布蘭人。讀大學時開始交往,那是他人生中最純粹、快樂的日子,但當時並不曉得。杜雷諾亞──或許全世界像他的笨蛋都是──後來才了解到,那些未來還未成定數的日子,才是真正的好日子。即使你最後會當統治大半宇宙的皇帝,你還是會懷念大學的時光。


 


  他曾經在他那台停在瑪耶恩山(Mt. Maljen)路旁的飛行機裡,看著滿天的星空對她說:『我們就像永遠的星塵。』杜雷諾亞當時還年輕,留著可笑的鬍子,滿腦子理想和改革。那是個自負的歲月。但是杜雷諾亞當時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聯邦議員,沒有家庭問題,沒有政治醜聞。他是全世界最有資格自負的人。


 


  『永遠是不可能的,杜雷。』薇華回答。在不久之前,他們才在後座做愛,那不是杜雷的第一次,但毫無疑問是最棒的一次。他記得她的眼睛,似乎總是閃爍著某種東西,某種杜雷諾亞願意花一輩子探索的東西。


 


  『在你說永遠的時候,你以為活完這輩子就算了,或是你以為人類文明結束就算了,甚至是宇宙滅亡就算了。但事情並非這樣,永遠會持續下去。』這就是薇華˙佩雷斯,總是很有想法。


 


  『那至少我們永遠在一起。』


 


  『換腦手術和大腦智慧轉換技術都已經上市了。杜雷,再過幾年,人類就不會死了。沒有意外的話,我們會活好幾百年。』薇華搖搖頭,『你那種肉麻話撐不了那麼久。』


 


  『我會證明給你看。』杜雷諾亞知道薇華後來可能忘了,但是他一直把這句話記在心裡,他也相信自己辦得到。可惜她早早就離開了他的人生。他答應過她,但是他卻始終找不到她。杜雷諾亞改變整個宇宙的體制,推動外界星球發展計畫,甚至『太陽系零污染』也在他任內達到。杜雷諾亞在全宇宙呼風喚雨,卻無法讓薇華和他一起過著幸福的日子。


 


  他需要薇華,她是他夢想拼圖中最後也最重要的一塊。


 


  『你能讓死去的人復活嗎?』


 


  『薇華˙佩雷斯。』煌慢慢地說著她的名字。『理論上,讓死去的人復活是可行的,但是──』


 


  『但是?』杜雷諾亞滿懷希望地反問。


 


  『那個方法是建立在複製人的基礎上。』煌繼續說道。『你的妻子本身就是從史嘉利˙歐森複製出來的,而 歐森 小姐又是芭爾斯提娜˙布萊德利的複製人。要是我今天給你芭爾斯提娜˙布萊德利,你會把她當作薇華˙佩雷斯嗎?』


 


  這是個相當弔詭的問題。他曾經看過兩次史嘉莉˙歐森,那感覺真的很詭異。有的時候他在街上看到兩個複製人走在一起,看其中一個像爸爸牽著兒子般牽著另一個走,杜雷諾亞並不會覺得奇怪,就像看到雙胞胎時你會偶爾多瞄個一眼一樣。但是你看到史嘉莉˙歐森的時候,你會搞不清楚她到底是母親的角色,還是姐妹的角色。而芭爾斯提娜就連薇華都沒看過,她是四十四世紀二O年代複製人風潮時複製出史嘉莉˙歐森的,而且據說她不只複製出歐森,還有許多其他的複製人。當時的複製人法案還不成熟,很多現在的複製人法案還是他自己簽署的。


 


  但要是記憶和習慣都跟薇華一樣的話呢?要是這樣的話不就跟薇華一模一樣?而且這樣你要怎麼解釋這一切?說你好像死了,現在我把你複製出來?


 


  更可怕的想法是:要是薇華其實沒死呢?要是她現在還在世界某處,然後有天回來的話,杜雷諾亞要怎麼跟她解釋這個新的她?


 


  『總是個方法。』杜雷諾亞對自己想著,現在他做出他一貫的沉思動作:食指與大拇指相扣,靠著下巴,雙眼緊盯前方。『我總得試試──


 


  ──但你明知道那不是真的薇華,那是用粒子重新創造出來的產物──


 


  ──薇華本來就是用粒子創造出來的產物。人類都是由粒子組成的──


 


  ──該死!──


 


  這本來應該是杜雷諾亞最大的心願:讓薇華復活,但他沒想到讓她復活竟然這麼麻煩。而且他甚至(不情願地)發現:自己不敢面對她。杜雷諾亞不敢面對薇華在失蹤到死亡中間發生的事。如果薇華真的復活了,她一定會把她的遭遇通通怪在他身上,就像她怪他弄倒杯子、或是不小心把她小時候的磁碟丟掉、或是怪他總是太遲鈍,不懂那些她試著暗示給他的小事情……


 


  杜雷諾亞更渴望薇華了,他相信只要她回來,一切都會好轉,那些三十二年前應該持續下去的生活將會從現在起為他打開一道大門。他們會像以前一樣開玩笑、一起看全像電視、一起聽他們那個年代的歌、再一起跳舞做愛、一起聊那些舞台劇和歌劇。一切都會像從前一樣,只要──


 


  但在那之前,他要搞清楚薇華從失蹤到死亡──又或許她真的沒死,無論如何,杜雷諾亞要了解她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要是她失蹤後死亡,那這樣他讓她復活後──將會是第三個願望──才有事情可以交代。而要是她根本沒死,那他也可以立刻去找她,然後接她回家,除非她不願意……要是她真的不願意……


 


  『之後再說吧。』杜雷諾亞下定決心,抬起頭來。


 


  『我要知道薇華後來發生了什麼事。這是第二個願望。』


 


  杜雷諾亞還沒闔上嘴巴,他們就進入了光移。他們到了他瑟伯布蘭的房子,但是又有點不太一樣,杜雷諾亞看到沙發上的十字抱枕,就知道他們看到的是四七一O年的房子。杜雷諾亞明白煌並沒有帶他到任何地方,他只是重現了他三十二年前的房子。


 


  薇華走進來了,她就跟他三十二年來的記憶及他的錄影檔中的她一模一樣,指示似乎滿臉不高興。『薇華!』杜雷諾亞試著用如同當年的嗓音叫著,不過他當然聽不出來是否有沒有變化,畢竟都過了三十二年。


 


  薇華沒有聽到他,這只是重現的影像。她重重地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胸,大喊:『皇帝瑟德斯拉斐一世,蠢極了!』接著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太誇張了。』


 


  杜雷諾亞知道眼前的時間點是她離開那天的中午,那時候他去外面買中國菜。接下來他努力注意接下來她會去哪,這麼多年他想過許多可能的地點:巴伐利亞、東京、聖保羅、月球、歐尼爾、鯨魚座β二號星甚至帕里歐區域。如今終於要攤牌了──


 


  杜雷諾亞注意到牆上的心智檢測器動了動。


 


  心智檢測器外形像是監視錄影機,但實際上那是種小型武器,讓敵人瞬間被『粒子分解』。而薇華甚至連看都沒看到,只是自顧自地氣杜雷諾亞──


 


  ──她離開後,工人才來裝心智檢測器──


 


  ──任何反對杜雷諾亞的想法,都會被讀取到──


 


  ──你沒有事先設定例外嗎?──


 


  杜雷諾亞沒有考慮到薇華,因為他沒有視她為敵人。杜雷諾亞很確定要是工人協助他設定心智檢測器時,她人在就在旁邊的話,薇華一定會提醒他……


 


  結果他忽略了三十二年。


 


  『真是頭豬。』薇華把臉埋在她的十字抱枕中,大概還帶著滿腔的怒火,因為心智檢測器瞄準她了。


 


  『不。』杜雷諾亞眼神呆滯,看著心智檢測器發出短暫地閃光,薇華就這樣消失不見了──


 


  ──甚至是一隻蚊子想叮它,都會被心智檢測器不留痕跡地消滅掉──


 


  ──從歷史中被抹去──


 


  這時他們回到了他在邱吉爾星的房間,杜雷諾亞只覺得無法站穩自己,倒在地上。


 


  三十二年來,他一直找一直找,咒罵過可能綁架她的人,怨恨過自己為什麼無法避面這種事發生,卻在最後才發現:自己才是罪魁禍首。


 


  ──『你遲早會腐化。』──


 


  杜雷諾亞大叫,雙手抱著頭。他不想再思考,但是許多想法就在此刻排山倒海而來。


 


  ──『我希望讓那個綁匪生不如死。』──


 


  ──『我不會放棄任何找到她的機會……』──


 


  ──『我不會再娶……』──


 


  ──『那至少我們永遠在一起。』──


 


  ──『我會證明給你看。』──


 


  『不。』杜雷諾亞喃喃說道,這樣他要怎麼面對她?他又要怎麼面對自己?


 


  整個宇宙都瘋了,現在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嘲笑著他。『不應該是這樣的。』杜雷諾亞抬起頭顫抖著對煌說道。『告訴我不是這樣,拜託。』


 


  煌沒有回答,表情依舊。『我等著你的第三個願望。』


 


  杜雷諾亞臉朝地板一沉,趴在地上沉默了很久。時間滴答地走,聲音聽來異常地病態,外面的黃昏景象也是。


 


  『我要重來一次。』杜雷諾亞把頭抬起來,平靜地說道。『我要重許一次。』


 


  『如你所願,皇上。』杜雷諾亞現在聽出來了,煌的語氣是憐憫。


 


  永遠會持續下去。


---------------------------------------(註解移到下一篇)

  下一篇  


2010年12月4日 星期六

4742.9/3 三個願望-中


 


  杜雷諾亞試著回想他聽到這個地名的時間,但卻沒辦法想起來;他很確定不久前才聽過的,非常熟悉但又模糊不清的印象就在他腦中某處。那種感覺就像剛醒來的你去上廁所時,一直無法想起夢中的內容,但也確定那是不久前才發生的,且或許就在前一秒你還記得非常清楚。


 


  『你大概是在網路上看到的吧。』煌用一種一派輕鬆的語調說著。杜雷諾亞不喜歡這樣,他一向佔上風,杜雷諾亞允許且原諒其他人的無知,但是他自己必須對大局有所了解。自從他妻子死後更是如此,薇華死後,他再也沒有好好且深入地跟身邊的人相處。要永遠地統治帝國,就必須秉持著這樣的態度,毫無感情且公正的行事風格,將會讓宇宙得到安定──


 


  --『遲早你會腐化。』


 


  『或許吧。』杜雷諾亞說道,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冷淡且不容質疑,他花了五十年的政治生涯把這個技巧磨練得無比精湛。『但你不可能是香港人,二十二世紀末的東亞內戰 *2讓香港永遠消失了。』


 


  『搞不好,外表雖然看不出來,其實我已經活了兩千多年了。』


 


  『讓我們停止這些沒有意義的話吧,──


 


  ──你明知道我說的是對的,皇上。你的想法動搖了,我看的出來,你騙不過魔法師的眼睛。──


 


  ──煌先生,我們何不切入正題?你來找我做什麼?你是新安薩里主義者嗎?』


 


  『我不是新安薩里主義者,我算是和平主義者吧。』煌說,『皇上,我是來這裡實現宇宙和平的。』


 


  『怎麼說?』杜雷諾亞幾乎可以很肯定他接下來要說:『我要殺了你。』而他剛剛扯的那一大串只是個瘋狂刺客的瘋言瘋語。


 


  但那又怎樣?他的每個房子都裝了心智檢測器,如果有人有反抗他的念頭,或甚至是一隻蚊子想叮它,都會被心智檢測器不留痕跡地消滅掉。不但這樣,為了有效炯嚇那些視死如歸的狂熱刺客,杜雷諾亞的心智檢測器還會在網路上把這個人從歷史上抹去。這真的很有效(或是因為他本人也不會知道),那些狂熱份子都很希望可以被刊登在每個人瀏覽器的首頁、或維基百科中有個自己的頁面。即使瘋狂刺客也是很現實的。


 


  所以,杜雷諾亞至今也不清楚到底有誰真的曾想在他的房子中殺害自己,然後被心智檢測器從這個歷史中抹去,不過這樣讓杜雷諾亞很滿意。


 


  要是這個魔法師真的要有什麼刺殺的念頭,那心智檢測器就應該會起作用,所以他大可放心──


 


  ──但他是魔法師──


 


  ──但那是他說的鬼話──


 


  ──杜雷諾亞發現自己差點就要相信了。就連小時候他也不是那種相信聖誕老人或突呂賽席鬼*3的那種小孩,他似乎可以聽到薇華在某處嘲笑他。


 


  『我要實現你三個願望。』


 


  『什麼?』這個答案令杜雷諾亞感到驚訝。他可以理解他要殺他或來遊說他,但是幫他許願?他開始覺得這個煌根本是個瘋子,『等他離開後,』杜雷諾亞想著,『我要叫諾比納特拉把他送到精神病院。』


 


  『你可能會覺得有點莫名奇妙,但是根據我的分析。皇上您的願望將會是唯一為宇宙帶來和平的契機。』


 


  杜雷諾亞開始不喜歡他稱呼他『皇上』,他從來沒有說過或建議任何人叫他皇上,是媒體給他冠上這個敬稱的。而他也欣然接受,他接受所有人這樣叫他,但他討厭煌這樣叫他,是他的口氣充滿了嘲諷嗎?不是,他一點也不怕嘲諷,而是某種令他更加反感的調調。


 


  『怎麼說?』


 


  『我們魔法師只知道方法不知道原因,這樣才能當一個優秀的魔法師。』煌說著,眼神突然好像閃過一陣神秘的亮光,『過於推敲原因是在自找麻煩。』


 


  『如果你知道如何為宇宙帶來和平,你為什麼不自己來就好了,煌先生?』


 


  煌開始大笑。『你聽過裁判下場打球嗎?』


 


  杜雷諾亞還沒開始思索那句話的涵義,煌立刻說:『任何願望,只要理論上辦得到的,都可以。』


 


  杜雷諾亞腦中浮現的第一個畫面是新安薩里聯盟的主席死在他的床上,新安薩里聯盟是最近縈繞在他心頭的麻煩事,如果就優先順序的話,他首先也要解決這個問題。就算煌是個瘋子,讓他知道也無妨──全宇宙大概都知道杜雷諾亞消滅新安薩里主義的決心。『我要讓新安薩里聯盟解體,讓他們的人民歸順於我。』


 


  煌的眼神突然有所變化,他的目光不在落在杜雷諾亞身上,也不在這個房間裡的任何一樣東西上。他看起來在眺望遠方,除此之外,煌並未有任何其它的動作。


 


  似乎經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窗外的景色依舊,牆上時鐘的滴答聲響突顯了他們之間的沉默。就在杜雷諾亞想開口的時候,煌回過神來,『我已經把艾尼拉斯*4Anealas)炸掉了。』


 


  杜雷諾亞笑了笑,以為這是他開的小玩笑。但煌沉默了許久,神情嚴肅地看著他。杜雷諾亞知道煌真的以為自己炸掉了艾尼拉斯行星。『不可能。』杜雷諾亞回答。


 


  『你要證據對吧?』


 


  『沒錯,』杜雷諾亞說,『而且你要知道,艾尼拉斯的訊息要傳輸到這裡最快也要九天--』


 


  『我們不需要網路,』煌站起身,走到杜雷諾亞身邊。


 


  『你要做什麼?』杜雷諾亞下意識站起身,想要防衛自己,這時煌突然抓起了他的手。


 


  『去看看就知道了。』


 


  杜雷諾亞瞬間進入光移動作,他的週遭突然充滿了黑暗,一開始杜雷諾亞以為他們到了一個洞穴,而遠方的光亮則是洞口。但那光亮不斷地擴張,杜雷諾亞才明白:他們兩個人在沒有任何太空裝的情況下直接漂浮在宇宙荒蕪的空間。這裡是艾尼拉斯遠方 三十萬公里 的地方,而遠方的光亮則是曾經是艾尼拉斯星球的一團爆炸粉塵。


 


  『天啊。』杜雷諾亞輕嘆。就連他年輕時在半人馬座α星B的第三行星目睹的陸塊粒子分解都沒那麼震撼。而且眼前這是直接進行爆破,而不是粒子分解,艾尼拉斯兩億的人口不會在瞬間毫無感覺地死亡,而是掉入地殼的裂縫、被大樓的鋼筋壓死、被飛來的招牌砸死、被火焰燃燒全身。就在他們討論中午要吃什麼的時候、在他們抱怨艾尼拉斯天氣的時候、在約會的時候、在會計師打哈欠的時候、在他們看全像電視的時候──


 


  『這是幻象,』杜雷諾亞說,努力說服自己那不是真的。『我還在我的辦公室,而你把幻象投射到我的腦海裡。對,你用的是心靈投射器,搞不好還是百貨公司消費滿一千元送的──』


 


  『然後騙過你的心智檢測器?就連光移也是*5?』煌緩緩反問。


 


  杜雷諾亞無話可說,這有可能是心靈投射器,或是精緻的全像電視,或是他自己的白日夢……杜雷諾亞搓搓雙手,就像天氣冷時人們會做的動作,他的雙手現在充滿汗水,那感覺再真實不過了。他現在徹底明白,這個男人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的光移可以超越光速,而且可以讓他們沒有任何裝備直挺挺漂浮在太空之中──實際上,應該是他創造出某種力場,因為杜雷諾亞感覺到他似乎站在什麼東西上。除此之外,他還可以在距離O˙O2光年外的地方(姑且不論他用什麼方法)摧毀掉一顆行星。來自香港的天剎˙煌是貨真價實的魔法師。


 


  『如果你這樣還是不相信的話,我就沒辦法了,皇上。』


 


  光亮繼續擴張,很快的就會波及到他們,到時候衝擊波將會讓他們化為塵土。杜雷諾亞呆滯地說:『我相信。』


 


  這時他們回到了杜雷諾亞的別墅,杜雷諾亞坐到平常坐的辦公桌上,桌上仍有許多等著他簽署的文件。但他的感覺一點也不平凡,杜雷諾亞把手靠在桌上,手背托著臉,臉色蒼白。『你是個魔法師。』杜雷諾亞喃喃說著。他想要把許多事情釐清,試著回歸現實。現在新安薩里聯盟的首都、總部、主席及高層官員都消失了,突然之間他的佈局有了大幅度的進步。但他並沒有為此非常高興,至少不是現在,因為此刻這個魔法師還在他的桌子前,而他還有兩個願望可以許。


 


  『太瘋狂了。』杜雷諾亞心想。但即使瘋狂,這也是個好機會,杜雷諾亞開始思考他還有什麼是他想要的。杜雷諾亞從不錯失任何對自己有利的機會,也從來沒讓自己後悔過,他絕對不要以後再來後悔自己沒有好好跟這個魔法師合作,只因為他覺得這整件事很瘋狂。絕對不能像薇華的死一樣……


 


  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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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二:東亞內戰為2193年到2195年之間的戰爭,由第二次東亞危機(中華聯邦指控韓國在歐尼爾殖民地──圍繞著太陽的人工行星──的軍事侵占)、東亞聯盟(Union of East Asia,建立於2068,由中日韓三國創立)成員國長期的不信任、統一後的韓國發生經濟蕭條及中華聯邦不穩定的政治所導致。中華聯邦不顧聯合國憲章,對韓國軍艦進行『粒子分解攻擊』。以中方為主的陣營對抗日韓印為主的陣營,後期又引發中華聯邦內部獨立運動,和韓國軍人掌權。其中韓國間諜柳知遙在香港進行史上最大規模的『粒子分解』攻擊,香港瞬間『消失』。



  印尼總統塔提˙努迪阿納在國內的反戰運動帶給政府的壓力下,率先宣布退出戰場。

  最後日本在首相松本薰上台後,和中聯簽訂了停戰條約。韓國在日本停戰後隨即投降。中華聯邦在戰後民生凋敝,再加上戰爭期間累積下來的國際債務,中華聯邦最終在各個地區的分離主義運動下解體了。


 


  註三:突呂賽席鬼源自於人工行星歐尼爾廣為流傳的民間故事。突呂賽席據說是掌管粒子構築與分解的鬼魂。要是光束傳送發生了失敗,背後一定是突呂賽席鬼作祟。



  註四:艾尼拉斯為新安薩里聯盟的首都星球


 


  註五:心智檢測器會檢查出、並攔截所有非主人授權的科技儀器,如光移、心靈投射甚至音樂播放器。


2010.11/26


  『今天的遊記就交給你了。』在文湖線上,陳昱瑋語重心長且虛弱地對我說道。

  『好。』我緩緩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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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早上考歷史、國文、國防通識和作文......還是別提了。

  反正考完後,我們學校去花博。花博嘛,我必須說作得不錯,但是我真的對那些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要不是李謙想走,我很可能一開始就坐在要集合的地方休息。=ˇ=

  話說李謙真的很厲害,我走到腰快斷了(但沒有腳痠),他卻可以一直走一直走。『我們到集合的地方休息好不好?』我又一次建議他。

  『你們真是不懂得大自然的美。』李謙不以為然地說道,然後繼續走。

  途中還遇到蠻多人的,不過我沒有多聊,因為反正之後就可以見到面。然後那天的隔天(11/27)是薛乃華的生日,我和何浩平去找黃思涵他們。『只要走一走就會看到了!』黃思涵如是說,然後晃了一下就看到了他們。

  到了圓山站。目前總共有我、蔡爵宇、黃思涵、潘詩蜞、陳昱瑋、何浩平、陳佩吟、李宜鴻、吳佩霖、劉家妤和林佳穎。原本是這樣計畫的:黃思涵和潘詩蜞先去北車拿蛋糕,而我們額外的人先到貓空的那家餐廳(順便和從學校出發的薛乃華會合),然後等他們拿著他們的驚喜蛋糕出來。但是正當我、蔡爵宇、黃思涵和潘詩蜞刷卡進去時,陳昱瑋還是何浩平就叫住了我們。我們回頭看後,發現他們全站在那邊,沒有人刷卡進來。『如果要去動物園的話,』何浩平(還是陳昱瑋)在另一端說,『那坐公車到大直站再轉捷運比較快。』

  『不過我們要先去拿蛋糕,所以一定得去北車。』潘詩蜞說,然後問我和蔡爵宇:『你們要不要跟他們坐公車?』

  『可是我們都過來了。』蔡爵宇說。

  『我記得同站刷要付十塊。』潘詩蜞(還是黃思涵或何浩平)說。

  『你跟車站的服務人員講一下就會讓你過,』陳昱瑋說,『他們會看紀錄。』

  『要和他們坐公車嗎?』蔡爵宇問我。

  『我隨便,而且還要跟他們講好麻煩。』我比了比那些服務人員。

  於是我們四個就從圓山站坐捷運到北車。到了以後我們先去樓下的Mr.Donut,我對甜甜圈沒有興趣也沒有任何胃口,於是他們排隊點甜甜圈的時候,我去找廁所。

  我順著那個標示走,沒找到廁所,反而找到游世承XD。他原本也要去的,但是他太累了。我拉游世承去和他們三個打照面,結果被他們三個數落了一頓=ˇ=

  之後游世承帶我找到廁所,跟他分別之後,我們四個回到地面,去那家『在北車附近』的蛋糕店。

  我忘記那家店叫什麼名字了,反正它嚴格說起來不算『在北車附近』,我記得我們走了好久。到了以後,我超渴的,那時候我以為我的水喝完了,於是急著想買飲料。然後到了那家蛋糕店後,我就想:『蛋糕店的紅茶應該還不錯吧。』然後看看價錢,三十五元。

  我要聲明,我原先以為的是那種大杯的,就是那種你在麥當勞點可樂會給你的那種杯子的大小。反正後來我就順便買了,結果拿到了後,以下是我們四個整理出來的:

  一、小的跟什麼一樣!大概只有我期望的一半大小!

  二、那個杯子和給我的塑膠袋讓它更像你在早餐店(花那杯價錢一半錢)買的飲料

  三、甜爆了

  總之,我被坑錢了,不過也因為這樣我前半段不用拿蛋糕。(『蔡爵宇你拿啦,你出最少。』『黃虹穎都沒出欸。』『我被坑錢欸。』)然後我們開始漫長的通車。從台北車站到忠孝復興到動物園,再走路到纜車站。

  這是我第一次搭貓空纜車,也是我第一次在晚上搭纜車,感覺酷炸了!再加上蔡爵宇放的<橡皮擦之歌>,感覺好神奇XD。還有其他的纜車頭上都有六個燈,我們的有一個壞掉了只有五個。於是潘詩蜞和蔡爵宇就一直說要告他們=ˇ=,然後黃思涵好像伸個懶腰什麼的,手往上靠近那個壞掉的燈泡後,它就亮了。我們的結論是,那個燈泡喜歡黃思涵。(不過我們說到這時,它就又暗了)

  當我們到了貓空站,黃思涵打電話問他們在哪裡,結果他們在一家『上青串燒吧』的門口等我們。我們看了看地圖,發現某一條路上,最遠的那家就是了。還有,其實我的腿在從忠孝復興站到動物園站那段就開始酸痛無力(但沒有腰痛),現在我更是得拖著他們長途跋涉。

  我們經過了許多家不錯的店,讓我們相當納悶他們到底是為什麼選那麼遙遠的一家店,尤其當有的時候很長一段沒有半個房子或店家,路又那麼黑的情況下。最後我們到了那家店,正當我們想著是不是那好笑的招牌吸引了他們時,我發現他們就在門口。

  首先,何浩平和林佳穎中途退出了,而壽星薛乃華來了。然後他們在門口站了二十分鐘,『如果我們先吃的話會很不好意思。』陳昱瑋如是說。不管怎樣,我們問到是誰決定要來那家,結果每個人都表現得『不是你說要來的嗎』的樣子XD。

  接著,在不那麼慎重的考慮之下,我們決定換一家。的確,路上有很多家很不錯的店。於是我們就回頭了,途中經過了一家叫作『大茶壺』的餐廳。客人還蠻多的,應該可以算是貓空那裡最多人的一家店了。然後我們就進去了,他們的服務生看到我拿蛋糕,就先問我要不要拿去冰,我說好。

  不過,在我們幾個的分析之下,發覺這裡不太適合我們。第一,這裡人太多太吵了。第二,來這裡的人似乎都點很多點很貴的樣子。我們--至少我的錢最近非常的短缺,眼看他們就要倒茶了,我們決定立刻離開。於是我走到廚房的門口,找到那個當時幫我拿蛋糕去冰的服務生,我跟她禮貌地表示基於某些原因,我們無法在這裡用餐了。她說沒關係,然後把蛋糕給我。我則帶著蛋糕和小小的羞愧感走到餐廳門外。聽說那家店的老闆原本打算請我們吃炸蕃薯,噢,羞愧感爆表。

  於是我們又繼續往回走,到了一個我一開始經過就抱怨『為什麼他們不選這家?』的一家簡餐式咖啡廳『紅木屋休閒茶館』。由於樓上西式的部分沒有那麼多位子的桌子,我們到樓下露天、中式的位子吃。我們在那邊吃了地瓜葉、蒜泥白肉、麵線、四季豆肥腸、炸蕃薯(過了一個禮拜我還能記得那麼清楚!)還有當然--提拉米蘇。由於我們有十個人,於是切蛋糕變成在考薛乃華的數學。=ˇ=

  那家餐廳整體而言還不錯(除了有隻飛蛾飛到我的蘋果西打裡),而且人很少。除了我們,只有另一組四人的客人,他們那桌也有人生日,陳昱瑋還拿蛋糕請他們吃。(即使這樣,到最後也沒吃完)

  我原本跟我媽說,我九點前到家。結果猜猜九點的時候我在哪?我還在那個餐廳裡。然後我跟我媽說我九點四十前回到家,結果最後我十點半才回到家,這就是11/26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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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我日漸懶惰的個性,所以這篇我打了一個禮拜,而且感覺好像流水帳。不過管它的。

  

2010年11月15日 星期一

2010.十月、十一月 從第一次段考到第二次段考前一週


  之前發生的事情,在第一次段考結束時,狀況變得不太一樣。過了段考後,一直假裝的那種狀態就假裝不下去了,可以說我是在某種程度上的接受現狀吧。但不代表我放棄了。

  但是,你或許可以習慣醫院的生活,但你住院這個事實卻無時無刻提醒你、諷刺你、嘲笑你。所以啊,我想這個月我可以評兩顆星。而且要不是最近常常和同學出去,我會理所當然地評零顆。

  段考結束的那天(10/12,星期二),我和黃思涵還有潘詩蜞去西門町看電影。原本說看電影,我以為是那種大螢幕的平凡電影院。但一直到坐電梯上去之後,才發現我大錯特錯。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類似DVD出租店的地方。在那裡,你可以自由地挑自己想要的DVD,然後任何時候去看都無所謂,不用等廣告,也不用趕著上廁所。還可以任意調整燈光和音量,沒錯,這裡是U2!MTV是史上最完美的電影營運模式!我不懂它為什麼會退流行,照理來說它應該比7-11還要廣泛才對,不知道現在的大眾是怎麼想的=ˇ=

  星期三(10/13),我在某節下課臨時起意時,去找一個朋友。我們約在松山機場站見面,也大概是我第一次去那個站。然後見到面的時候,小狼還打電話過來,太巧了吧。總之,那天算是某個開始。

  星期四(10/14),我和蘇暉博談了很久,因為何浩平那天日文課沒來,翹課去了(許智翔用國中生語氣模仿道:『我翹課干ㄋ屁事。』XD)。於是我積了許久的滿腹心事就不小心跟他講了=ˇ=

  星期五(10/15),和高一的同學們去吃熱炒(金山鴨肉),由於三類的人星期五也得上到第八節,於是我們先去公園混了一段時間。一開始那個公園太遜了,而且那種塑膠製的溜滑梯不符合我們發育成熟的體型(會卡住)。於是身為道地的內湖人,我建議他們去一個我小時候最愛的公園。我上次去那裡溜應該少說也是七、八年前的事了吧。小時候對未來的期待,及現在對過去的懷念,突然結合在一起,那種感覺真是奇妙。我想過要是我遇到了小時候的我,以前的我會怎麼看待現在的我呢?如果是幼稚園的我遇到了高一的我,他會對高一的我作何感想?我終究成為了當時想成為的人,或許他會發現,他心中的期望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就跟其他大部分的人一樣。但最有可能的是,我會對現在的我很失望。而如果現在的我遇到高一的我,高一的我應該會用空手道痛打現在的我吧。=ˇ=
  之後我們吃熱炒的時候,還玩了一些我聽都沒聽過的遊戲,然後那個麻婆豆腐吃起來很類似你買便當,出現在小格子裡冷冷的那種。之後何浩平要來了,這時候我們已經在那個公園裡了,於是我和林延折回去到港墘站找何浩平。路上我們聊了很多,噢,林延啊。
  
  接著我們還討論了很多事,原本還打算跟林延及陳昱瑋陪何浩平去美麗華買水壺,但是我媽一直在催我,還拿我下星期二和朋友去『看電影』這件事跟我談條件。於是謹慎起見我還是早點回家了。所以我到底是不夠謹慎,還是太謹慎的人,小清?=ˇ=
  這個禮拜過的又糟又棒又好玩。

  隔一個星期二(10/19,19XD),我和我朋友去『看電影』,那天晚上很棒。希望我朋友也是這麼認為......你認為呢?

  再隔一個星期五(10/29),我、何浩平、陳昱瑋、黃思涵和潘詩蜞去吃Mr. Onion,充滿西部酒吧味道的一家店。之後和何浩平去美麗華亂晃,還有聊天。

  接著又一週的星期六(11/6),內湖高中的校慶。

  早上我原本得去看觀禮,不過這時李翰突然出現,於是我就藉著和他交換的名義,跑掉了。我還記得上次的校慶觀禮我在玩小朋友下樓梯呢XD。反正在回到班上的時候,遇到了正要來找的何浩平,然後我們就下去逛了。途中遇到了林延和蘇暉博,林延帶我們到他們的攤位,噢,金錢的黑洞就這麼開始了。

  我先花在林延他們班的雞塊和熱狗(陳昱瑋做的,很好吃)上,那天之後又遇到了一堆人,包括薛乃華(名為錫蘭紅鑽石的普通紅茶XD)、黃禹棻和陳依婷(沒有蓋子的冰鎮紅茶)、一個吉他社的(香腸)、何怡葭(關東煮)、張靄琪(花枝丸和沙瓦)。一百塊就這樣沒了,而且好像都是飲料。途中和小清打了幾通電話,可惜她不能來,早知道就早點打了。還是說你根本就是我幻想出來的?!
  然後林延還變成了希臘男神,半裸(好啦,其實只有裸半邊身體)站在校門口供大家觀賞XD,然後他們班還因此得了情境佈置第一名,人類果然是視覺動物啊。(認真)

  回到班上後(其實回去好幾次了,我這次指的是最後一次),我在彈吉他的時候偶然發現我們班有人會彈吉他,然後有偶然發現她會長笛會小提琴會鋼琴會吉他,功課又很好。老天啊,這簡直是謝鎮宇第二啊!

  離開學校後,我和蔡爵宇、吳佩霖、林佳穎、薛乃華、黃思涵和潘詩蜞去明曜百貨對面的U2看電影。這次的電影是《不請自來》(The Uninvited)。噢,關於這個電影,我被嚇到了......

  經過大概是這樣,主角在廚房中,彎下腰去看流理台下方撿肉,她往裡面看。這時候潘詩蜞就說:『應該沒什麼,只是在找東西。』於是我就鬆懈了,結果有個小女孩的鬼(其實應該是她幻想出來的)衝了出來。我就大叫,結果其他人是被我的叫聲嚇到。=ˇ=

  整體而言,還蠻驚悚的電影。不過我很佩服那個劇情,也沒有猜到結局。

  後來我們去頂呱呱吃晚餐,另一個頗為西部酒吧式的店,只不過頂呱呱比較家庭式。我在那邊喝了那天的第五杯飲料,結果就是肚子痛,然後我們一群人聊肚子痛的程序和徵兆。什麼上半部和下半部,撕裂痛和要爆發的痛......讓我獲益良多。反正結果就是我跑去上廁所了。=ˇ=

  回去的時候在進入忠孝敦化站時還遇到哲豪、許智翔、蘇暉博和王婷,太巧了吧,最近發生了很多出乎意料的事(有好有壞),多到我都習慣了。反正校慶那天就這麼結束了,總覺得這次的篇幅比上次短很多呢。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然後是過兩天的星期一(11/8),那天補假,我、吳佩霖、林佳穎、黃思涵和潘詩蜞去陳昱瑋家看DVD。事實上,我在途中還想順便去圖書館找歷史報告什麼關於黑死病的資料,我還事先做了功課,在一個叫唭哩岸的鬼站下車,因為那邊有我在比較之下,認為最接近捷運站的圖書館(後來覺得應該是西湖圖書館近)。結果走了好久都沒走到該死立農街的該死小巷,於是直到我一開始設定要離開圖書館的時間到了,我只好放棄,折回車站。

  到了淡水站後,因為林佳穎沒出現。我們先去吃冰。那家冰店的二樓可以看海景......也只是可以看而已,小小的(背兩側的大樓擋住大半視野),而且沒什麼格調可言。後來林佳穎來了,我們晃了一下,到了十二點,搭著『限鎮民搭乘』的公車到陳昱瑋家。

  現在我知道陳昱瑋到內湖來上課是多麼辛苦的事了!

  到了他們家門口,天哪,就像某種城堡。有大門,還有走一段石造樓梯才能到進入客廳的門口。還有院子、二樓和頂樓。然後我又想到,我曾經寫過一小篇關於他和他家的鳥的回覆,裡面有描述他那我還沒看過的家。突然有種小說劇情變成真的的感覺。

  之後陳昱瑋還作了午餐給我們,我們半毛錢都沒付,就吃光他做的東西=ˇ=,我喜歡那個湯。

  我們看了兩部電影(啊,如果你們覺得《屍樂園》有點小無聊,那抱歉啦),其中那次是我真正地完整看完了《惡靈古堡2》,我看《惡靈古堡》系列的順序還蠻怪的。3→片段的2→片段的1→4→2,總之,不知怎麼的我最喜歡那個黑人,不是警察那個,是『無威脅的平民』那個。『因為我比較習慣開凱迪拉克。』XD

  最後是昨天(11/14)的和平校慶,我去找小清,然後基於某些原因,我的時間很趕。然後我第一次去,出了捷運站就不知東南西北了。我走錯兩次路、問一次路又問一次公車,最後才和平抵達和平高中。可惜她手機壞掉了,我等了我能用的四十分鐘後,就只好離開了。

  那天下午,我和朋友在文德站碰面,聊聊天喝喝飲料,我覺得很棒,真的。

  現在,該是把考試當考試的時候了。


2010年11月11日 星期四

《Reach for the sky》 by 倉木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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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倉木麻衣
曲:大野愛果
編曲:Cybersound
翻譯:毛球

いたずらに 過ぎていく時間が夢へと 流れ出す
時光白白的讓它流逝,向著夢想流去
迷わずに 明日を選んでいけるそんなふうに 思えるよう
對明天的選擇感到疑惑,只因為忽然的想起
隠しきれない この気持ち大空に描きだす
無法隱藏的那份心情,在天空中描繪出來吧

Reach for the golden ring
Reach for the sky
今すべて 受けとめて陽の当たる丘で
現在全部都接受了,在陽光照耀的山丘上
軽く口笛を吹き 思いきリアハハと笑ってみようよ
輕快的吹著口哨,啊哈哈地痛快大笑吧

頼りなく 揺れている自分が夢へと 動き出す
使不安的自己能不用依賴,朝著夢想前進
こんなにも 君を探していたよ 果てしなく 続く道
就這樣在那無止盡的路上尋找你
歩き出そう 手をつなぎ 日をふせずに まっすぐと
手牽著手,向前出發,閉上眼睛,筆直向前

Reach for the golden ring
Reach for the sky
今心をを解き放し 風そよぐ丘で
現在在微風吹撫的山丘上,解放心靈
諦く広がる空に 思いきリアハハと笑ってみようよ
寬廣的高空下 啊哈哈地痛快大笑吧

Everyday… Everynight…

Reach for the sky ねえ はじめなきゃ 届かないよ 夢へと繋いで行けるように
Reach for the sky,不是嗎?沒有開始,就沒有實現,彷彿緊繫著夢想出發
悲しみの昨日に さよならを
向悲傷的昨天說再見吧
どんな時も どんな時も ここにいて
要等到何時?要等到何時?就在這裡吧

Reach for the golden ring
Reach for the sky
今すべて 受けとめて 陽の当たる丘で
現在全部都接受了,在陽光照耀的山丘上
軽く口笛を吹き 思いきリアハハと笑ってみようよ
輕快的吹著口哨,啊哈哈地痛快大笑吧

Reach for the golden ring tonight, reach for the heart and touch the sky
Every day and every night, higher and hig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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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ch for the sky》,為倉木麻衣的第六張單曲。首次收錄於她2001年的第二張專輯《Perfect Crime》。我的版本(似乎一向)是收錄在精選輯《Wish You The Best》。這首歌是日本一部2000年到2001年之間的晨間小說連續劇《奧黛莉》(オードリー)的主題曲。

《Reach for the sky》單曲封面:


《Perfect Crime》專輯封面:


2004年精選輯《Wish You The Best》封面:



這首是倉木麻衣我最喜歡的歌,一方面也是我(明天就要交,卻拖到前一天才做的)日文報告要報的,所以就順便放到無名上了。我旅行的時候(尤其是去日本的時候),最喜歡一邊聽著這首歌一邊看著車窗外。

跟我的心境沒有任何的關係,事實上根本也沒什麼心境,就只是......這樣。

2010年11月4日 星期四

2010.七、八、九月 暑假那些被我忘掉的事:世足賽、電吉他和四部電影


  暑假真是好久以前的事,這篇我好久以前就開始寫了,但一直到現在才發出來。最近一堆狗屁倒灶的事,每個人好像都嫌你麻煩不夠多一樣,很多事情到現在算是告一個段落了吧。除了那件事--天啊,我覺得高二真的是每個人麻煩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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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盃足球賽,我唯一會看的運動比賽(雖然說偶爾會轉到桌球,但是我希望的是世界性的那種比賽)。其實我沒有說很喜歡足球,我會看世足賽跟我的童年有關。我看的第一場世足比賽,是2002年,日韓共同舉辦的那次的小組賽。我記得很清楚德國以八比O血洗沙烏地阿拉伯(也是我第一次聽到沙烏地阿拉伯這個國家)。從此,我就成了世足賽的觀眾。人生被我分成兩種時間,有世界盃的年(四分之一),沒有世界盃的年(四分之三)。每次跨年我就會想:『距離下次世界盃只剩X年了。』所以即使我根本不會踢足球,這也成為了我人生中的傳統。

  今年也不例外,如果你問過我的手錶是怎麼來的,你就知道它象徵2006年世足賽,義大利的勝利。而要是你在今年問我的話,我還會很興奮地對你說今年暑假有世足賽,而且在南非舉辦。然後我就抱著這種相當期待的心情一直等到了六月,我第一場就開始看了。

  你們一定會想問我,我支持哪個球隊。我一開始支持法國(沒什麼特別原因,大概是覺得他們上一屆輸在決賽很可惜吧),然後法國立刻失常。接著我又支持了義大利和北韓,結果義大利也失常,則北韓--啊,說到北韓,我原本對北韓的期望是很高的。北韓是高壓的獨裁國家,應該有那種可怕的訓練中心,甚至連足球員也是出生就篩選好的,就像《鋼之鍊金術師》中他們訓練大總統候選人一樣。一開始北韓以二比一輸給巴西(我還記得是看《玩具總動員3》的前一天),這還好,我想遇到巴西能拿一分就了不起了。我還是對他們抱著很大的期望。不過後來他們就七比O遭葡萄牙痛宰。我希望北韓政府別讓他們去當礦工。

  接下來我又說了很多不吉祥的話(還有人叫我黃比利):

  『美國痛宰英國。』:平手

  『斯洛伐克血洗紐西蘭。』:平手

  再來糟糕的要開始了:

  『斯洛維尼亞血洗英格蘭。』:英格蘭獲勝

  『斯洛伐克痛宰巴拉圭。』:巴拉圭獲勝

  『北韓痛宰葡萄牙。』:葡萄牙血洗北韓

  『美國血洗迦納。』:迦納獲勝

  『斯洛伐克血洗荷蘭。』:荷蘭獲勝

  『英格蘭痛宰德國。』:德國獲勝

  『日本痛宰巴拉圭。』:巴拉圭PK獲勝

  『葡萄牙痛宰西班牙。』:西班牙獲勝

  『荷蘭痛宰巴西。』:咦?何怡葭,荷蘭贏了XD

  『阿根廷血洗德國。』(輸球?我們不懂XD):德國獲勝

  接著進入季軍賽的部份:

  『烏拉圭打敗德國。』:德國獲勝(佛蘭啊!)

  接著是決賽,我照慣例,半夜起來,和我弟及我爸一起看。想當然我支持荷蘭,因為大家從一開始就支持西班牙,那樣支持西班牙有什麼好玩呢?總之,因為延長賽的關係,我大半夜起來花了兩個小時看一場從頭到尾只進一球的比賽。而且我支持的荷蘭還輸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荷蘭踢球的確很髒,但我在比賽前可不知道這件事=ˇ=。而且我也看不太懂足球,所以我也沒追究什麼。

  西班牙贏了,我一直想買有西班牙國旗的手錶,但世足賽結束後那些紀念錶都不知道哪裡去了。沒關係,我現在這支義大利的手錶也是隔年寒假才買的。

  總之,這次應該是跟別人聊的最起勁的一次世足賽了。上一次因為快畢業了(小學),而且好像都沒有人在看世足賽。再上一次......我才小二而已。

  還有主題曲,我覺得前兩次的主題曲比較好聽。上上次我是說<We Are the Champions>,而上一次是<榮耀的一天>(Celebrate the Day)。兩首都是經典。尤其是<We Are the Champions>,我就是從那首歌開始接觸皇后合唱團的歌(而不是<We Will Rock You>的詭異翻唱版)。

   電吉他的部份,應該有很多人聽我提過了。總之,我學吉他學了一段時間,卻從來沒彈過插電的吉他,從二月還三月吧,黃禹棻就答應我可以借我她的電吉他。那電吉他原本是她表哥的,她用鋼琴跟他換來的。接著,到了學期末的倒數第二天,也就是112的謝師宴那天,她一個人辛苦地把音箱從遙遠的天母扛過來。然後就這樣空有音箱的暑假過了一段時間(噢,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該死的變化),我要去日本的前天,那天我和何浩平去學校補打掃(我補之前去馬來西亞時沒去的,他補後來他去環島時不能去的)。打掃結束後,在文德站門口,黃禹棻將電吉他交給了我。我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一直彈,並且不斷地試音箱上那些旋鈕和電吉他上面的旋鈕對聲音的影響。隔天也是,但隔天晚上,我彈電吉他彈到我要睡覺為止,我那天又累又睏,以至於我把電吉他的音緣線拔掉時,並不確定我到底拔掉了什麼。

  隔天早上,也就是我要去日本的那天,我想再彈一下吉他。正當我要把線插上電吉他中時,我發現我昨天晚上把音緣線拔斷了。接觸的金屬部份,留在電吉他中,但線卻已經脫離它了。

  於是,我從日本回來後的暑假,活在有電吉他和音箱,卻不能彈的世界。直到開學的那個禮拜才又去買,不過我最近又懶得把它拿出來,一方面我最近做什麼事都提不起勁,一方面我總是有好多事情要做,就算有個晚上我沒有什麼事情要做,我也有相當優秀的自然天賦可以讓那個晚上充滿一堆不必要的事情。

  講一下暑假到九月看的那幾部電影好了。

  我重看了《玩具總動員3》,時間如同這篇所敘。結果,原先我掉淚的那些段落,還是掉淚了。我下次在迪士尼可能要小心,不要在其他人的面前看這部電影。話說何浩平沒看到我哭,好像還蠻失望的XD

  《全面啟動》,我和顏啟佑、王厚昇和曹瑞辰一起去看的。我想那部應該是除了《玩具總動員3》,今年最棒的一部電影了。我喜歡夢境營造出來的風格,還有各方人馬齊聚一堂的那種調調,還有最後那句話:『我不是失望你不能成為我這樣的人,而是你拼命想成為我這樣的人。』即使那不是真的出自那個有錢人費雪的父親之口,也即使那可能是出自費雪本身的潛意識,聽起來都好令人難過。

  還有那個開頭,讓我覺得好像《鐵達尼號2》XD,李奧(傑克)飄上岸獲救了!

  《惡靈古堡4》,和112的人一起去看,另外,我要再三的抱歉,對不起我笑的太大聲了......那真的太好笑了,那種慢速動作場面,我光是在家裡看電影台都笑翻了,何況大銀幕。

  《華爾街2:金錢萬歲》,這部也不錯,我們一家人去看的。看完的那一整天,我都在講那句:『我們來做個交易。』我喜歡戈登,還有他的想法。要是我以後走投無路,真的得走該死的金融業,那我就應該向他多多學習。

2010年10月28日 星期四

《寂寞芳心俱樂部》:三個秘密(1)

  在晚上八點之前, 一九七二年十月十五日對約瑟夫・『喬喬』・埃德爾斯坦來說是個諸事不順的一天。中午他的胃出了一點毛病。他走的每一條路都塞車,後來車子還出了問題。『大問題。』那個技師輕鬆地說著,技師建議他下個月再回來拿車。下個月,車廠修他的車子從不超過一星期的。該死。

 

  不久前,喬喬的同事艾爾推薦他去一家酒吧,叫做『寂寞芳心俱樂部』,就在艾爾家附近。『無論哪一天,你都可以找到這家酒吧。要是你感到煩悶或寂寞的話。』

 

  他在一六九街和第蒙紀念路口買一份墨西哥餅當晚餐,當他沿著第蒙紀念路走下去時,他經過了『寂寞芳心俱樂部』的招牌。喬喬每天都開過這條路,但他從來沒有注意過這家酒吧。他站在門口一段時間,接著走了進去。

 

  相對於外面的交通廢氣,這家酒吧的香氣非常怡人。酒吧的燈光不算非常昏暗,來自吧台後的大片玻璃裡的黃色燈光照亮了整個酒吧。酒吧的右邊是沙發區,左邊是長條型的吧台,吧台的終點處,是一個相當小型的舞台,一邊擺著鋼琴,一邊擺著鍵盤與爵士鼓。

 

  整間酒吧的格局似乎讓喬喬想起了什麼,喬喬確信他曾經來過這裡。就在某個深層的記憶中。但這種感覺消退的很快。

 

  有些沙發區的桌子坐著一對男女,也有兩個男人或三、四個女人。吧台邊坐著三個男人。最後面那個一身英國紳士式的打扮,就像福爾摩斯那樣,似乎睡著了。再過來一個穿著奇怪的軍裝,正在和酒保聊天。另外一個是名老人,正喝著杯橘紅色的雞尾酒。喬喬坐到那名老人身旁。『嗨,』喬喬有點不自在地說著。

 

  酒保似乎沒聽到,也沒注意到他來了。『嗨,你好。』老人說著,他似乎很驚訝。

 

  『我是約瑟夫・埃德爾斯坦。』喬喬微笑道,伸出一隻手。『你可以叫我喬喬。』

 

  『嗯,喬喬。我是勞倫茲・馬丁。』喬喬可以從他的口音聽出來他是北方人,那讓他想到他的前女友娜歐密。『你可以叫我勞倫茲。』

 

  『需要什麼嗎,喬喬?』酒保走了過來。『哎呀,我都忘了自我介紹。我叫麥斯・小島。』

 

  『日本人?』勞倫茲緩緩問道。

 

  『是啊!先生,不過可能沒辦法從口音中聽出來。我在西雅圖長大的。』

 

  勞倫茲陷入一陣沉默。『我要和他一樣的。』喬喬指了勞倫茲的酒。

 

  『好的。』

 

  這時勞倫茲突然說:『我請。』

 

  『不用了,我有帶錢……

 

  勞倫茲把手伸進口袋,他手背上突出幾條的青綠色的筋條,緊緊握著某樣東西。然後又鬆開,嘆了口氣。

 

  『我這輩子有三個秘密。』勞倫茲的聲音充滿著可怕的顫抖,讓喬喬有個衝動叫他別在講了。『前兩個我曾向別人透露。而第三個秘密,這五十年來我一直藏在心裡。』勞倫茲喝了一口他的雞尾酒。『現在我要把那個秘密說出來。其實只是一個故事。』他停頓了一下。『對,就只是個故事罷了。有關於一個日本人和一個美國人在一座叫台北的城市的故事。』

 

  『故事啊,』那個穿奇怪軍裝的男人靠了過來,那軍裝這時讓喬喬想起那些嬉皮。『我可以聽嗎?』

 

  『我無所謂。』

 

  『是真的發生在你身上的事嗎?』酒保把喬喬的酒端到他前面後問。

 

  『真的,但不是發生在我身上。我只是……看到那一切。』

 

  接著是一段詭異的沉默。喬喬喝了一口雞尾酒,聽到一群客人走出酒吧的聲音,和遠方的鋼琴聲。他很少喝酒,但他知道這酒絕對是上品。

 

  『這個故事要從我從歐洲回來說起。我在一九一八年辭掉工作入伍,去參加歐洲西線的戰爭。大致上來說我很幸運,並沒有像有些人喪失了自我,但在法國里耳附近一個小鎮,在那裡我做了一件事,那如果沒毀掉我的心靈……..至少改變了我看事情的角度。』勞倫茲嘆了一口氣。

 

  『我在那裡殺了個戰俘。』

 

  『戰爭中沒有對錯……』喬喬說。但他心裡有部份其實認為不管在哪裡殺人都是有罪的。軍裝男人露出了一種輕視的神情,如果喬喬猜的沒錯,他肯定支持反戰運動。

 

  『殺戰俘和殺敵是不一樣的。當那些德國人在戰場上移動時,他們是一張張模糊的臉孔,沒有思想的幽靈,走路的武器。你可以聽到他們的慘叫聲,但那就像狩獵或玩足球一樣。你只是認真比賽罷了。』

 

  『但殺戰俘……就像殺人。他是那天唯一的戰俘,在半夜悄悄離開監視,因為負責值夜的人睡著了。那個德國人沒有試著逃離那裡,反而留在屋子裡,彈奏著屋主留下的鋼琴。』

 

  『我們每個人都拿著槍衝到了客廳,而我在黑暗中拿到的是我從德軍士兵屍體中拿到的,沒有用過的魯格手槍。在那天晚上之前,我沒有想過要用那把槍,就像所有拿走魯格槍的美軍士兵一樣,我只是在收集紀念品而已。』


  『大家都瞄準著那個德國人。我記得我那時候相當疲倦,每一條神經都非常緊張,好像那個德國人隨時都會撲過來把我撕成碎片。但那個德國人依然自顧自地彈琴,他彈的是貝多芬的《月光》,那首歌的旋律迴響在戰場上的屋子中,簡直就像來自天堂的音樂。但又沒那麼的純粹與神聖,有一點點……淡淡的憂傷。每一個人都呆若木雞地聽著他的彈奏,因為在訓練時根本沒有人教我們如何應付半夜偷偷爬起來彈鋼琴的戰俘。』

 

  『我不記得是不是每一個人都像我一樣,子彈上膛,並且隨時準備射殺他。或許這只是我多年來為了安慰自己而捏造出來的。不管怎樣,唯一能確定的是,我的魯格槍一直是待擊狀態。』

 

  『不久後,有一聲迫擊炮的爆炸聲,我下意識的就扣下了扳機。』

 

  勞倫茲又喝了一口酒,這時喬喬很驚訝他的雙手和聲音已經停止顫抖。

 

  『音樂瞬間停了。他的胸口噴灑出暗紅色的鮮血,染紅了黑白相間的鋼琴琴鍵。那個德國人的頭往前一倒,重重落在前面的琴鍵上,讓鋼琴發出一種可怕而空洞的聲音。等我回過神時,所有人都盯著我看。』

 

  『後來我聽過無數首不同版本的《月光》,但沒有一個演奏者可以達到那個德國人的境界。他們是怎麼說的?抓住對的調性?或對的旋律?我對音樂沒有研究,但我敢用我的手錶賭,要是當時他活了下來,未來絕對是個成就不凡的音樂家。』

 

  『德國人的頭砸到鋼琴後所發出的可怕空洞聲,至今都時常徘徊在我的耳朵中。我往後每次聽《月光》,總是在同樣的地方再度冒出那個聲音,就連在夢中也是。』

 

  『這就是第一個秘密,我很少和別人提到這件事,但你們不是第一個。』

 

  軍裝男人臉上的輕蔑表情不見了,他倒抽了一口氣,然後問:『然後呢?』

 

  『後來的事我一點印象也沒有。我只記得在回美國的船上,那足以讓人發瘋的搖晃和鹹鹹的海味。接著我又回到了我的家鄉,波士頓,但我不久後就發現,那裡一點都不歡迎我。』

 

  『在那段渾渾噩噩的日子中,我一直聽到許多像我一樣的人離開了美國,到巴黎或歐洲某個城市另謀發展。另謀發展?那只是一種說法。我很清楚,那些人只想拋開過去,拋開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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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0月19日 星期二

《永遠》(Always) by 邦喬飛(Bon Jovi)


詞曲:瓊˙邦喬飛

翻譯:Odds

(轉載自安德森之夢

This Romeo is bleeding
But you can't see his blood
It's nothing but some feelings
That this old dog kicked up
It's been raining since you left me
Now I'm drowning in the flood
You see I've always been a fighter
But without you, I give up

Now I can't sing a love song
Like the way its meant to be
Well, I guess I'm not that good anymore
But baby, thats just me

*And I will love you, baby - always
And I'll be there, forever and a day - always

I'll be there till the stars don't shine
Till the heavens burst and the words don't rhyme
I know when I die, you'll be on my mind
And I love you - always

Now your pictures that you left behind
Are just memories of a different life
Some that made us laugh, some that made us cry
One that made you have to say goodbye
What I'd give to run my fingers through your hair
Touch your lips, to hold you near
When you say your prayers, try to understand
I've made mistakes, I'm just a man

When he holds you close, when he pulls you near
When he says the words you've been needing to hear
I wish I was him, that those words were mine
To say to you till the end of time

And I will love you, baby - always
And I'll be there, forever and a day - always

If you told me to cry for you, I could
If you told me to die for you, I would
Take a look at my face
There's no price I won't pay
To say these words to you

Well, there ain't no luck in this loaded dice
But baby if you give me just one more try
We can pack up our old dreams and our old lives
We'll find a place where the sun still shines

羅密歐在滴血
但妳看不到他的血
只是一些感覺
被這隻老狗喚起
妳離開後一直下雨
我快被雨水淹沒
妳知道我曾經是個戰士
但沒有了妳,我放棄了

現在我不能再像以往
把情歌唱得那麼動聽
好吧,我想我不再那麼完美
但親愛的,那就是我

我會愛妳,寶貝──直到永遠
我會在妳身邊,比永遠還多一天

我會陪妳直到星星不再照耀
直到天塌下來,直到每句話不再動聽
我知道當我死去時,妳會永遠在我心中
我愛妳──永遠愛你

現在妳留下的照片
只是另一個人生的回憶
有些讓我們笑,有些讓我們哭
其中之一讓妳必須離去
我該如何才能再撫摸妳的秀髮
再碰妳的唇,再把妳抱緊
當妳祈禱時,試著去了解
我曾經犯錯,但我只是個凡人

當他抱緊妳,當他拉近妳
當他說出妳曾經想聽的話
我希望我是他,這些話是我能說的
告訴你我會陪妳直到時間的盡頭

我會愛妳,寶貝──直到永遠
我會在妳身邊比永遠還多一天

如果你要我為妳哭泣,我能夠
如果你要我為妳而死,我願意
看著我
我願為妳付出一切
只為了對妳說這些話

好吧!在老千灌鉛的骰子裡沒有任何運氣
但假如妳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們可以找回以前的夢和從前的生活
我們會找到一個陽光依然燦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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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十年精選輯》(Cross Road)封面:

這首歌首次收錄於邦喬飛1994年的《超越十年精選輯》(Cross Ro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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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 it impossible to love the same person forever? I don't know, but I know I should never say never, just like i did before.

Without you, I really want to give up everything. But I still want to be a Mr. Brightsight, even if it is seemed to be unnecessary now.

I'll be waiting for you 'till the end of time, or 'till I die, depending on which will happen first.

I think it is just ka, or something you don't want to face in your life. Maybe I just need to get used it.

2010年10月18日 星期一

2010.九月 奇怪的日子:開學、219和兩次迎新


  『你可以帶走整個世界,你是我的一切。』("You can take this world away. You're everything I am.")__邦喬飛(Bon Jovi)<全心愛你>(All About Loving You

  
  反正就開學了......你可能會問我,我八月八號之後就沒有什麼值得提的事情了嗎?是有發生一件事,但那不值得提,事實上糟透了。要是我的人生有個『長遠計畫規劃顧問』,那件事發生的當天,他一定會帶一把左輪,衝進我的房間,對我儘可能地發射,無助地大喊:『為什麼你會把事情搞成這樣?渾球!』而我就只能倒在地上繼續後悔,或許一輩子都不要起來......我從這個錯誤中學到一件事了,能趕快做的事情就應該趕快做!

  開學以後,我被分到219,目前只有一個人知道我的無名。所以要是你也是219的,別懷疑,別猶豫,留個言吧(雖然好像有點太遲了)。我是內湖高中21908黃虹穎,我的興趣是寫故事、打桌球、彈吉他、編輯維基百科、看西洋小說、看西洋電影、看卡通(美國為主)、聽音樂(英文老歌中文新歌)還有搞砸自己的生活。你可加我的MSN:hoin1585@hotmail.com,事實上我高一有兩個同學就是從MSN開始認識的。

  相處了一個月,還是不太習慣......天啊,還是在112比較自在,至少都知道聊什麼。真希望可以趕快認識其他人,但又......最近的心情很糟,似乎沒辦法以前一樣那麼積極地去認識別人(我以前很積極嗎?還是只是我的錯覺?),嗯......管他的,就像披頭四唱的:『It's gonna be alright.』

  剛開學不久,我就和高一的同學去看電影,我之後會在另一篇和別的電影一起講。

  直接進入熱音迎新的部份,我原本沒有打算去看的,但是因為我在海報上看到了邦喬飛的<All About Loving You>,所以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去看。碰巧何浩平那兩個南湖熱音社的雙胞胎弟弟,也要來看,於是我們在上上個禮拜五(9/25)晚上,去看熱音迎新。由於距離<All About Loving You>還有幾首歌,我跟何浩平還多聽了其他的歌。像是我的另類羅曼史(My Chemical Romance)的<Teenagers>以及<Happy Together>,我想要在這裡鄭重說明:<Happy Together>並不是Simple Plan的歌!<Happy Together>是Turtles(海龜合唱團)1967年發行於同名專輯的歌,Simple Plan的成員一個都還沒出生。當然,他們的歌是不錯,不過這種錯誤不該發生。

  總之,我覺得<Happy Together>唱的沒有很好。反之<Teenagers>倒是不錯。

  最後終於到了最棒的部份:<All About Loving You>。如果你有看上面放的MV,就會知道主角開降落傘的時候,瓊(主唱)吼了一聲。而熱音社的那個主唱,把這部份詮釋的近乎完美。其餘的部份也是,他把這首歌唱的很好,要是這裡有誰認識他的話,幫我表達我對他的致敬。

  後來還聽了一首伊凡塞斯的<Bring Me To Life>,我和何浩平一致公認,那個一開始那段女主唱唱好極了!簡直就和伊凡塞斯主唱本人一樣好。可惜的是,中間有一段,一直有人在推人。不管是誰策劃的,我只想說,披頭四的演唱會有人推人嗎?=ˇ=

  接下來的隔天,星期六,我經歷過了心情最極端的週末。要是我曾經說過我心痛,那是騙人的,在那天我才真正體驗到什麼叫做心痛。不是抽象的意義,而是真的可以感覺得到。反正從那天開始,我就過著相當詭異的生活,心情反覆無常,失去了人生的目標.......但生活還是得過下去,所以你怎麼能表現出來呢?

  直接跳到下星期六,吉他迎新。我們今年為了(我推測的)分散人潮,不讓所有的人都擠到大階梯教室。於是他們決定在川堂排椅子,把音效接到外面,把影像直接投影在牆上。於是一個昂貴的投影機就這樣大剌剌地擺在外面,只差再上面擺一個牌子『我是超貴的投影機,歡迎各位不小心撞倒我。』於是,他們必須找一個人在外面全程顧著投影機,但大家都在表演啊。正當大家在煩惱的時候,他們的救星出現了,黃虹穎--一個沒本事表演任何一首歌的人--正好閒的發慌。於是我在迎新時就是負責顧投影機的。

  這是個輕鬆的工作,事實上我根本沒有工作,只是坐在投影機旁邊看表演。讓夜晚清涼的風吹過我,看著其他情侶坐在一起。而當初112的人如今只有我一個人來幫忙迎新。想去年的那個時候,我們112的去看迎新的就十幾個了,吉他社當時正社有六個,地社又不知道幾個了。而我手機又沒電了,所以也不能......唉(我以前真的不是會嘆氣的人)。

  另外,我迎新幫忙的時候,因為我剪了頭髮戴了眼鏡。所以有些人認不出我來,把我當學弟XD。我也沒跟學弟講,所以他們也有一段時間把我當學弟。我發現這樣真的比較好聊,直到:

  『你幾班啊?』

  『十九班。』

  『咦,那不就在隔壁嘛!』

  『不,是219。』

  XDDD

  所以我也藉這次稍微認識了兩個人。此外,還搬了一些東西,跟負責器材的工作人員小聊一下,喝他們準備的咖啡,所以整體而言還蠻好玩的。

  不知不覺後來就段考了,自從開學以來我就一直保持在這詭異的狀態。雖然表現出來的還是和以前沒什麼兩樣--至少我希望是這樣--,但我的心情變化極端。我從很小的時候,就不斷想要回到更小的時候,因為那時候比較快樂(現在想想,也許只是因為,過去總會隨著時間而看起來越來越美好)。但我現在不再那麼想了,我只希望暑假重新開始,不是為了再享受一次暑假,而是要挽回我人生中或許最重要的事情。

2010年10月7日 星期四

2010.八月 暑假後半段:日本


  七月三十一號,我們家四個人去日本。這次的重點在中國地區,還順便去了福岡、神戶和四國。

  我們坐國泰航空去福岡,該班機實際上是從香港出發,經過台北,最後才到福岡。所以那班飛機上有香港人、台灣人和日本人。坐我旁邊的是個奇怪的中年男人,我爸問他可不可以跟他換位子的時候,他不知道是不是聽不懂還是不想換,只是退後讓我坐進去。

  後面的航程,我都在偷偷注意他,想知道他到底是哪國人。服務生過來問要吃什麼東西的時候,我覺得機會來了,所以仔細聽,結果服務生用英文問。他不加思索地回答:『Pasta.』,然後我也回答:『Pasta.』說英文根本聽不出來他是哪國人,後來他也沒講話,所以我至今還是不知道他是哪國人。

  飛機上我看了《30 Rock》和《六人行》(Friends),還不錯,但感覺都沒有《How I Met Your Mother》那麼出色。《How I Met Your Mother》真的是經典!笑點也不會很奇怪,在我心目中《How I Met Your Mother》已經超越了《小查與寇弟的頂級生活》了,可惜我目前還沒遇過有誰跟我一樣看過的(嘿,如果剛好是你,就留個言吧)。

  此外,《30 Rock》中有個黑人在球場中講出一段讓我覺得值得省思的問題:『如果魁地奇比賽中,抓到金探子可以得到一百五十分,那為什麼不所有的人都去抓金探子呢?』就算比賽規定只能有一個搜捕手,那並不代表追蹤手和打擊手不能『找』金探子。我覺得羅琳把分數設定的太高了,五十分就夠了。

  到了福岡已經是晚上了,我們的旅館是福岡凱悅,就在博多運河城的旁邊,這是我們家第三次到福岡。福岡是個好地方,距離台北只有兩個小時,然後還有福岡的博多拉麵,全世界最棒的拉麵就是博多拉麵了,而其中最棒的一家店就是一蘭拉麵。該店在日本各個地方開了許多分店,主要都在福岡,但也有在東京、琦玉、大阪和名古屋的分店。我吃過東京和大阪的!事實上我吃最多次的是東京上野站公園口旁邊的那家,因為那裡比較常去東京,而去東京的話就幾乎都會去上野。

  總之,有家一蘭拉麵的店,就開在博多運河城裡面。所以對我來說,博多運河城可以說是日本的全部了。唱片行、書店、JUMP店和一蘭拉麵店。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在這裡解決。當天晚上,我們大致上逛了一下,買了一些書和飲料,吃了拉麵,然後在旅館過著優閒的晚間生活。(洗澡、看小說、看沒有字幕日語配音的美國卡通XD)

  博多運河城:


  隔天(八月一日),我們去宮島,就是那個有海上鳥居的那座島:



  
  那裡有超多的鹿,就跟奈良一樣:



  但後來我在售店找到一個更酷的東西(當時沒拍,是在網路上找的):



  神風特攻隊的布條!中間還有大日本帝國海軍旗!我爸死都不讓我買那個,但我覺得超酷的。就像納粹標誌或共產標誌一樣酷。我知道很邪惡,但是就是這樣才更酷。對了,而且它是帝國!我最近覺得『帝國』很帥,『大日本帝國』、『銀河第一帝國』、『神聖羅馬帝國』、『法蘭西第一帝國』、『奧匈帝國』、『帝國風暴兵』、『東京帝國大學』。任何東西只要被冠上『帝國』這個字,就會顯得氣派許多。像是『中華民國』改成『中華帝國』。(『中華帝國憲法』聽起來帥多了)還有『內湖帝國高級中學』、『帝國石油』、『帝國憲法』、『帝國國慶日』、『帝國教育部』還有『帝國飛行員』。

  總之,我們後來到了岡山,並會在那裡住幾天。我們還看了當地的桃太郎祭。逛了當地的唱片行,和日本其他地方的唱片行沒什麼兩樣。也是有很多披頭四和邦喬飛的專輯,只是那些價格真的太瘋狂了,是給高度發展國家的公民買的,比較不適合發展中國家的高中生。

  八月二日我們去了四國,一個叫大步危的地方,那算在深山的部份,走一個叫祖谷藤蔓橋的橋:



  或許看起來很輕鬆,但仔細看一下,腳踏的木條之間縫隙蠻大的,腳很容易就從中間踏空。所以走的時候必須握著旁邊。

  八月三日,我們搭船去直島,該島上有很多間美術館和一個巨大的南瓜:


  聽說是一個叫草間彌生的日本前衛藝術家做的,我以前算是沒聽過她吧。不過這南瓜真的很帥。然後之後還去了兩間美術館,日本美術館都會有很有格調的咖啡廳。那也是美術館最棒的部份了。

  八月四日,我們到岡山附近的倉敷,充滿日式風味的小都市。
  



  同時也是有一堆鳥的地方(注意到後面那隻像白鷺鷥的嗎?)

  說實在的,這裡不怎麼好玩,我在一家類似精品店的店裡,用他們的方塊英文字母組成了這個:


  然後,我們去大原美術館。該美術館有艾爾˙葛雷從1590年畫到1603年的<受胎告知>,還有畢卡索的<頭蓋骨與靜物>。我之所以提前者,是因為那幅畫的年代最久遠,要是一幅畫可以原封不動地存在四百多年,那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而畢卡索嘛,就只是因為那是我少數還聽過的藝術家。可見我的藝術知識有多貧乏。

  大原美術館門口


  接著,就像我之前說的,美術館都有很有格調的咖啡廳。大原美術館本身似乎沒有,但附近有一家很有格調的咖啡廳。我忘了叫什麼名字。

  這家店還不准別人拍照,這些照片是我弟一進去就拍的:





  他們還有一種很有趣的乾冰咖啡凍,蠻好吃的,可惜沒辦法拍下來。

  然後我們離開倉敷,到了尾道。我在那裡吃了葡萄口味的冰淇淋。

  最後,我們從尾道搭山陽新幹線到神戶,在那裡找到一家我們前年來神戶時就吃過的一家鐵板燒店。我想我可以說那是我吃過最有格調的鐵板燒店了。



  雖然說這是家鐵板燒店,但實際上它是以神戶牛排為主的。之前旅遊探險頻道有個節目的加拿大主持人曾說,神戶牛排沒有他想像的好吃。我不懂他是怎麼想的,我覺得棒極了。

  八月五日,我們離開岡山,到四國高松坐船,前往小豆島。那裏有個電影村之類的地方,好像是五十年前的電影《二十四之瞳》的拍攝地,然後把當時的佈景保留下來。所以可以看到很多二O年代的日本鄉下風光。沒什麼好提的,除了教室裡的地圖,該地圖有涵蓋到台灣及南北韓,看起來蠻酷的

  
  接著我們去橄欖公園,一個充滿希臘風格的公園。

  大廳的雅典娜雕像(看起來像是哪個國家的女皇):


  外面(很像《決勝時刻》的場景):



  風車:


  注意看這張右下角的人XD:


  八月六日,我們去了廣島。八月六日不但是我媽生日,又剛好是廣島原爆日,而且今年正好是六十五週年,在廣島原爆紀念儀式在廣島和平紀念公園舉辦。不過他們是在早上辦的,我們是下午去的,即使這樣,還是有很多人,各個國家的人都有。

  
  進入收拾階段的紀念儀式:




  被原子彈轟過的房子:

  一個一邊彈吉他一邊用日文唱歌的老外!上面還有和平符號:


  我在聽他唱歌的時候都在看他左手的和弦轉換,這時有個穿西裝的日本人用幾句日文跟我說話,他好像也是聽歌的人。結果我就只是對他微笑。

  晚上我們又回到了福岡,做了和第一天幾乎一模一樣的事情。博多運河城、拉麵......

  八月七日,我們去了下關:


  下關似乎以河豚聞名,因此我吃了一份河豚燒(把章魚燒中章魚的部份改成河豚),吃起來像是包鱈魚的章魚燒。





  看這個日本佬XD,還對我弟的相機擺好了姿勢:


  下關以前叫馬關,李鴻章和伊藤博文就在那裡的春帆樓簽馬關條約。所以我們理所當然地去春帆樓。

  有沒有覺得這裡很眼熟?=ˇ=:

  接著我們回到港口去唐戶市場,裡面有很多海鮮的攤販:



  東西都還不錯,尤其是一種貝殼,是裡面最好吃的。

  外面的濱海公園:








  餵鴿子的男人(很適合當書名):


  之後我們到比較裡面的地方,日本真是個超有格調的國家:



  連一般的街道都這麼漂亮:


  之後我們去了瞭望台,這是從上面拍的樣子:


  我們在上面的咖啡廳喝飲料。我爸媽他們拿錯了飲料,卻加了正確的東西XD,結果造成了可怕的悲劇。(好比說:加了奶精的烏龍茶)

  之後我們去坐一個小火車,還不錯,可惜到了終點站除了排隊等回來的火車,什麼都不能做。接著我們又回福岡了,隔天八月八日就坐飛機回台灣了,福岡和台北真的是有夠近。中午一點前就回家了


  回到台灣後,我真切地感到日本真是個極度有格調的國家啊!而且拉麵又很好吃(隨便一家休息站的拉麵都比台灣百貨公司的好吃),大唱片行到處都是(可惜都很貴),大書店也到處都是(可惜是日文)。反正我又逐漸發現日本的好了,就像我小學的時候那樣。

2010年10月3日 星期日

2010.七月 暑假前半段:誠品旗艦店和馬來西亞


  因為我覺得我太久沒打這種日記,然後一整個八月我都沒有發任何一篇文章,所以我決定把這段時間的事情說一說。

  前二十天我過著慵懶的生活,我做著以往那些我平時空閒時會做的事。像寫故事、編寫維基百科、聽音樂、逛網路和百貨公司。

  然後基於我們家這幾年的慣例,我、我弟和我表弟每天早上都去游泳。每年暑假的游泳是我認為一年中最棒的時候,自由自在地在游泳池游泳,和弟弟與表弟聊天,發明奇怪的游泳方式--然後坐我阿姨的車,聽皇后合唱團(Queen)的精選輯《Queen Jewels》(日本限定版,但台灣似乎也買的到,所以應該是大日本帝國領地限定XD),該張專輯我從二OO五年(也就是開始游泳的那年)開始聽,每次聽都會讓我想到我記憶中的美好回憶。

  我真不懂為什麼有人不喜歡游泳,上帝賜予我們一種可以精疲力盡又不會滿身大汗的運動,我們應該忽視這項神蹟嗎?

  還有在七月二十號,我和何浩平去看哈啦影城看電影,下午再去誠品旗艦店。這距離差蠻多的,我們原本預定去華納威秀去看,接著我也忘了為什麼改成哈啦影城了,所以就變成我們還得坐四十分鐘的公車......總之,我們這次看的電影是《玩具總動員3》。有些人可能會說,我不是看過了嗎?但也應該有些人聽過我說:『我要看三次《玩具總動員3》。』後來是沒辦法看到三次,但至少我看了兩次,我這輩子從來沒去電影院看同一部電影看兩次,意義也算到了XD

  然後我這次還是哭了,原來那些橋段我還是哭了。但也許是我在電影院裡面的關係,不知道為什麼我在電影院就是比較激動。

  後來我們就坐了四十分鐘的公車到了新光三越A9館,我是個公車白痴,但一旦進了新光三越後就是我的世界了。我們吃了A9館樓下的春水堂。我的童年和春水堂可是有很大的淵源,以前那家叫陽羨,我也比較習慣這樣叫。以前我媽年輕時去了台中,在那裡喝了陽羨的飲料,就深深為之瘋狂,後來又得知在台北忠孝東路開了分店。於是我小時候一二年級的生活大概是這樣:上半天課、坐我媽的車和弟弟、阿姨和表弟先去忠孝東路買陽羨。再到某家百貨公司吃午餐,然後逛街,最後回家玩電腦。

  後來在大直那裡的愛買,他們又開了一家,於是距離又縮短了一點。到前幾年,德安百貨(現在的日湖)樓上的七海倒了,該店面分裂成壽喜燒一丁和......陽羨!那就真的是近的不得了了XD,所以我媽現在方便多了,不過我在也不能像以前那樣了,或許得等到我考駕照吧。

  回到正題,我們吃完陽羨的東西後。我們就去了誠品旗艦店,要是你說那是全台灣最大的書店我想也不為過。但我們花了大多的時間在影音的部份,那裏有賣《星際大戰》的原聲帶和《愛是唯一》(Across the Universe,有關披頭四的歌舞片)的原聲帶,卻沒有賣它們的DVD,真不像話。於是我買了披頭四的《白色專輯》(The White Album),《白色專輯》並不是它真正的名字,我想我之前有解釋過。這張專輯七百八十,它是黑膠唱片時期,罕見的雙碟裝唱片,所以他們就認為七百八十很合理吧......

  此外何浩平買了YUI的專輯,其中有《鋼之鍊金術師》OP1<Again>的不插電版,並不比原曲遜色,用木吉他彈起來應該很棒。我也買了《勿忘我》(Hearts in Atlantis)的原文平裝本,史蒂芬˙金的小說中,除了《黑塔II》我最愛的一本。事實上我原本就是要買《黑塔II》的原文版,但沒有所以就買了《勿忘我》。

  《勿忘我》真的是很棒的小說!裡面融合了越戰、六O年代、黑塔和大學生活。這地球上的每個人都應該看個三遍。包括你,對,你知道我說的是你!看完《黑塔》你一定得看這本!

  就在去誠品旗艦店的隔天,我們家和親戚們組了團去馬來西亞,先檳城,再來是蘭卡威。我從來沒去過檳城,說實在的,感覺也沒什麼特別的,不過當地的中國街道很有十八十九世紀時期的台灣港口的感覺。就是有那種商幫公會的感覺,除此之外,肉骨茶蠻好喝的。

  蘭卡威我在二OO四年去過一次,這次跟上次的行程差不多,就是玩沙玩水看猴子吃海灘BBQ。(那肉串超好吃!就跟上一次一樣好吃!同時也是我這次去馬來西亞最好吃的東西......)我表弟的餅乾還被猴子搶走,那猴子真的很厲害,我表弟就拿在手上,那猴子就直接跳起來拿走了!從此之後我表弟就對猴子產生一種憤恨感。

  接下來這部份可能很多人聽我講過了,就是我真的是重聽。陌生人跟我講話我都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第一天,我們在檳城類似露天美食街的地方吃東西,當時那桌只有我、我弟和爺爺奶奶。這個時候,一個馬來人走了過來,問我們:『Do you want some "dinks" ?』(說實在的,那神態很像皮條客)身為四個人裡面,英文最好的(也最喜歡英文的)人,我覺得我義務回應他,但我隨即驚恐地發現,我不知道『dinks』是什麼意思。所以我就反問『Dinks?』,他就重覆一次,還指了個方向(後來猜想可能是飲料店)。我還是不懂『dinks』是什麼意思,於是我問了一句很不可思議又很好笑的話:『Are you speak English?』

  這句話不僅本身很有戲劇效果,又文法錯誤(應該是『Are you speaking English?』)。反正他有點不耐煩(可能還有點生氣,如果是我被問這種問題我想我也會生氣),接著說:『Yes. Do you want some "dinks" ? 』還指了個方向。但接著我爺爺就搖搖頭,他就走了。

  之後,我跟我其他人聊這件事,我一個表弟認為可能是口音問題,我後來想想,也覺得他指的應該是『drinks』。只是他念的方法是『d-rinks』,而且『r』的音幾乎聽不見,所以聽起來像『dinks』。無論如何,我蠻失望的,因為我學了那麼久的英文,卻連別人問你要不要來點飲料我都聽不懂。真是該死。

  還有大約第三天,在蘭卡威外海的濕米島(這是我第二次去濕米島,所以名字特別有印象)上的沙灘,一票男性年輕馬來人出現,跑來和正在玩沙子的我表弟我表妹拍照。我基於好奇(那時候我不知道他們是馬來西亞人,那個樣子又有點像土耳其人),問他們:『Where did you came from?』(文法又錯了)。他們飛快地講了一個地方,應該是馬來西亞的某個州或某個城市,但那時候我不知道他們是馬來西亞人,我以為那是某個國家。於是我又再問一次。結果他們又講了一次(還是講了不一樣的地方?我英文真的有夠爛),然後經過幾次這種愚蠢的循環之後,我直接問:『Your Country?』。於是他們就說是馬來西亞,接著他們反問我,我就說台灣。他們就說:『Oh, Taiwan!』,然後點點頭。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一開始把我們當馬來西亞人=ˇ=
  
  最後,也是最愚蠢的,是在第四天,那天我生病了(晚上就好了)。那時候我們已經回到檳城了。在逛那種類似土產店的地方(雖然說整家店充滿中文,讓我相當失望)。在門口,他們有提供免費試喝肉骨茶,就像我之前說的,我覺得肉骨茶很好喝。而且那天我還生病,也不能吃其他東西,那種熱呼呼充滿中藥風味的東西最適合生病的人喝了。於是我想再喝一杯,不過又覺得已經拿了一杯,再拿一杯,好像很沒天理。不過我舅舅說:『我們都繳了那麼多錢,當然要多喝一點!』

  他說的有道理。

  於是我行動了,我混在新來的一團中,又跟他們要了一杯。但我還想要再喝一杯!你偷了第一個麵包後,以後一定會偷第二個!我也是。我又等了下一團,不過這團是慈濟團,於是她問了個問題。

  『你吃素嗎?』

  我當下沒有仔細聽她說的話,只是覺得,我跟你拿免費試吃品,你怎麼會跟我說話?難道是不一樣的材料?

  於是我就反問:『蛤?』她就再問一遍,又是這種愚蠢又尷尬的循環。直到慈濟團的一個人跳出來,跟我說:『她問你吃不吃素。』於是我立刻說:『不吃,不吃。』然後就趕快拿茶喝了。這證明了我無論是中文和英文聽力都有問題,我真是糟糕。

  還有,我覺得來馬來西亞最好玩的地方,其實是觀察外國人。馬來西亞有三大族群:馬來人、華人和印度人。華人我看太多了,我不太感興趣。我好奇的是馬來人和印度人。除了上述我和外國人失敗的接觸外,還有一次比較成功的。那是在第二天,我們搭車從檳城到威省,在到吉打州的玻璃市搭船到蘭卡威,再跑一些無關緊要的行程,吃完晚餐。晚上終於到了旅館房間,於是我和我爸決定去游泳。我爸先下水,我正要下水時,那邊的救生員還是管理員叫我過去簽名。他問我我從哪裡來的,我說台灣,他就說:『Taiwan, Taiwan is good.』然後舉起大拇指,我簽名的時候還稱讚中文字很漂亮XD,我知道他奉承的意味比較重,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稱讚我的字漂亮。

  還有一次,我們坐船回來的途中,我去上廁所。但是不知道我是怎樣,反正我打不開那道門,這時候我看到旁邊的馬來人,面色黝黑,戴著墨鏡,什麼話也沒說,只是看著我,並且慢慢做出手往前推的動作。於是用力往前推,果真打開了。真希望我能把他的動作拍下來,我覺得很酷XD

  另外,之前那家土產店裡的另外一個店員似乎把我當香港人,她一直用廣東話向我說明某種糕餅。直到我爸出現跟我講話,她這時就換上了流利的國語。馬來西亞人真的不好當。

2010年9月26日 星期日

2010.9/25 Hearts are tough. Most time they don't break. Most time they only bend


We had joy, we had fun. We had seasons in the sun.

Terry Jacks, Seasons In the Sun

Every night in my dreams. I see you, I feel you.

Celine Dion, My Heart Will Go On

Everything good, everything fine. That's what you are.

Air Supply, Every Woman In the World 

But February made me shiver.

Don McLean, American Pie

There's a chance that we may fall apart before too long.

The Beatles, We Can Work It Out

I guess that's just the way the story goes.

Nilsson, Without You

You don't know what ya got until it's gone.

Chicago, Hard Habit to Break

It must have been love but it's over now.

Roxette, It Must Have Been Love

I've made mistakes, I'm just a man.

Bon Jovi, Always

How can I just let you walk away? Just let you leave without a trace.

Phil Collins, Against All Odds

I'm the one who's feeling lost right now.

Michael learns to rock, That's Why (You Go Away)

And I know that it's complicated. But I'm a loser in love.

Lady GaGa, Speechless

But that's OK.

Keith Urban, You'll Think Of Me

'Cause I'm Mr. Brightside.

The Killers, Mr. Brightside

No it can't be true.

Randy Newman, I Will Go Sailing No More

I was thinking I'd be all right. 'Til I thought it all through. Now I know that I ain't really living If I have to live without you.

Chicago, I Don't Wanna Live Without Your Love

Now all is said and done.

Survivor, The search is over

When you called me up this morning. Told me 'bout the new love you found. I said, "I'm happy for you. I'm really happy for you."

Chicago, Look A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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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這種東西,我都有衝動想放一些好笑的歌詞,我真的不適合講這種話或寫這種東西,大概也沒什麼資格這樣寫。難怪我作文老是想寫虛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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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9月19日 星期日

4742.9/3 三個願望-上


  獻給黃家沛,一個擁有日本之魂的香港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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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


 


  杜雷諾亞˙瑟德斯拉斐(Dorenoia Sedursrafei)猛然一驚,突然有種混亂的矛盾感,他很確定他剛剛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但卻完全想不起來半點細節。人老了就是有這種毛病,即使人類戰勝了那麼多的疾病、環境和法則,但始終無法戰勝時間。


 


  邱吉爾星是杜雷諾亞認為整個帝國最棒的一顆行星,和地球很相像,但是天空總是緋紅色的,就像變了調的地球黃昏,一整天都不會變。邱吉爾是古代的政治家,領導某個國家得到勝利,每個名留青史的政治家都是差不多的故事。


 


  此時,緋紅色的淡淡光線照入杜雷諾亞的別墅中,開了燈以後,問諾比納特拉(Nobeinatra):『怎麼了?』諾比納特拉是他的僕人,也是地球人,總是喜歡和杜雷諾亞談論有關馬克思主義的事情,好像他以為,跟他談那些,是讓帝國轉為共產國家的最好方法。


 


  『要找你的魔法師已經來了。』


 


  『讓他進來。』杜雷諾亞望向他桌上許多等著被審視的法案,諾比特納拉立即光移*1離開。


 


  *


 


  杜雷諾亞不相信魔法師,雖然說他見過不只一個的複製人或生化人,事實上,他目前的心臟和其中一顆腎臟也是人造的,是不是生化人根本無所謂。此外,他死去的妻子薇華˙佩雷斯(Wei-Hua Peres)也是個複製人,還是本尊的第三個複製人。複製人、生化人甚至外星人(或是同時符合以上三種條件的)他都可以接受,杜雷諾亞自己就簽署過許多關於複製人的法案。所有在太陽帝國境內的科技專利法案,都必須在第一時間優先交給皇帝簽署,簡單說,除了測試階段的科技品,在使用前,都必須先經過皇帝本人允許。


 


  這個規定旨在讓人民無法擁有超越帝國的科技,在最遠距離差超越六光年──也就是說,有些地方之間的通訊,訊息要花六年的時間才能到達,還必須是比較先進的通訊設備──的龐大帝國中,這個規定就像禁止殺人或禁止非法大量複製自己一樣地重要。


 


  杜雷諾亞七十四年的生涯中見過太多事情了,他二十一歲就當上了有史以來,宇宙聯邦最年輕的主席。光是這件事,就夠讓他的故事傳頌好幾百年了,但杜雷諾亞覺得不滿足,於是他靜待時機,等待他早就看出漏洞的制度,自己出問題,然後推翻銀河聯邦,改組為『太陽帝國』,他理所當然地當上了皇帝。拜連年的戰爭和軟弱的銀河聯邦所賜,人民寧願選擇擁有更強力的帝國政府,於是杜雷諾亞到目前為止都還算順利,只要在幾十年的時間,打敗帝國唯一的敵人『新安薩里聯盟』(Union of New Ansari),他就可以改組議會了。到時候,再也不用任何的議會投票了,皇帝將擁有永久任期,來保證帝國的安定……他可以當皇帝,而且多虧今日完全無風險的換腦手術,他可以當一千年,兩千年,甚至兩萬年──


 


  --『遲早你會腐化。』--


 


  ──即使如此,他還是不相信有魔法師,就像他不相信噴火龍或精靈一樣。所有自稱會魔法的人都是瘋子,也只有瘋子會相信魔法師。正當杜雷諾亞想著更多關於魔法師的壞印象時,光束傳送器的鈴聲響起,他用的歌是1969年的搖滾音樂《約翰和洋子之歌》(The Ballad of John and Yoko),他不知道約翰和洋子是誰,也不太在乎。


 


  杜雷諾亞把視線從他的簽署法案中移開,抬頭看到一個身穿平凡黑白色標準衣的中年亞洲男人出現在剛剛諾米特納拉離開的地方,他的面色黝黑,一頭褐色的長髮,俊俏的鼻子。一點也不像童話故事裡走出來的人,反而比較像樂團主唱。那個男人對他鞠了個躬。『哈囉,皇上。』


 


  『你叫什麼名字?』杜雷諾亞一邊示意他坐下。


 


  『天剎,』那個男人坐在杜雷諾亞的對面,『天剎˙煌(Tensatsu Kira)。你就叫我煌吧。』


 


  『我以為你會穿灰袍,帶著木杖,』杜雷諾亞冷冷地說。


 


  『唉呀,那都是四千多年前的人,看著過去的魔法師所塑造出的刻板印象,皇上,』煌不以為然地說道,『現在的魔法師不會打扮的像隱居的糟老頭了。魔法師相信高超的生活品質是應得的。』


 


  『我想也是,』杜雷諾亞說,『聽你的名字,你是東亞人吧。』


 


  『那是日本名字。』煌說,『但我不是日本人,我是香港人。』


 


  香港,杜雷諾亞默唸這個地名。他頓時感受到一陣難以言喻的幽然與神聖,什麼魔法師啊、瘋子啊通通拋到腦後,好像藉著這個名字,可以穿越一切,到更久遠、更美好的古老世界。『香港已經不存在了,那地方在兩千多年前就被人遺忘了──』杜雷諾亞喃喃地說道。


 


  『如果真的被遺忘了,』煌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你又怎麼會知道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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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一:『光移』(Transmit)是指,用光束傳送器(Transporter)將物質分解成光束之後,傳送到目的地,再構築。


2010年7月29日 星期四

《我的人生》(It's my life) by 邦喬飛(Bon Jovi)


MV:







專輯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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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一夜:十五首搖滾名曲總回顧》演唱會版:

{###_hoin1585/8/1424447959.mp3_###}


《心的方向》不插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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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曲:瓊˙邦喬飛(Jon Bon Jovi)、里奇˙薩博拉(Richie Sambora)和麥斯˙馬汀(Max Martin)



This ain't a song for the broken-hearted

No silent prayer for the faith-departed

I ain't gonna be just a face in the crowd

You're gonna hear my voice

When I shout it out loud



It's my life

It's now or never

I ain't gonna live forever

I just want to live while I'm alive

(It's my life)

My heart is like an open highway

Like Frankie said

I did it my way

I just wanna live while I'm alive

It's my life



This is for the ones who stood their ground

For Tommy and Gina who never backed down

Tomorrow's getting harder make no mistake

Luck ain't even lucky

Got to make your own breaks



It's my life

And it's now or never

I ain't gonna live forever

I just want to live while I'm alive

(It's my life)

My heart is like an open highway

Like Frankie said

I did it my way

I just want to live while I'm alive

'Cause it's my life



Better stand tall when they're calling you out

Don't bend, don't break, baby, don't back down



It's my life

And it's now or never

'Cause I ain't gonna live forever

I just want to live while I'm alive

(It's my life)

My heart is like an open highway

Like Frankie said

I did it my way

I just want to live while I'm alive



這不是一首給傷心人的歌

沒有為失去信仰者的默禱

我不希望自己只是芸芸眾生之一

你將會聽到我的聲音

當我大聲吶喊出來



這是我的人生

把握現在,機會稍縱即逝

我不希望長生不死

我只想趁活著得時候認真的生活

(這是我的人生)

我的心像是開放的高速公路

就像法蘭克辛那屈唱的:

我走自己的路

我只想趁活著的時候認真的生活

這是我的人生



這是為堅守信念的人們而唱

為從不退縮的湯米和吉娜而唱

毫無疑問的,未來日趨艱辛

幸運不再幸運

你必須自己尋求突破



這是我的人生

把握現在,機會稍縱即逝

我不希望長生不死

我只想趁活著得時候認真的生活

(這是我的人生)

我的心像是開放的高速公路

就像法蘭克辛那屈唱的:

我走自己的路

我只想趁活著得時候認真的生活

因為這是我的人生



當別人找你麻煩,挺直身子

不要屈服,不要放棄,寶貝,不要畏縮



這是我的人生

把握現在,機會稍縱即逝

因為我不希望長生不死

我只想趁活著得時候認真的生活

(這是我的人生)

我的心像是開放的高速公路

就像法蘭克辛那屈唱的:

我走自己的路

我只想趁活著得時候認真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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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來自安德森之夢



這首歌首次收錄在他們2000年的專輯《迷戀》(Crush),後來也收錄在2001年的精選輯(我的就是從這張來的)《東京街道:邦喬飛精選》(Tokyo Road: Best Of Bon Jovi)。









事實上,這是篇舊文章,被我修改一下,然後推上來,因為......



這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歌!



和最酷的M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