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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2月4日 星期四

《漫長的航程》:2

『等一下,』林克問。『什麼是袋鼠包?』

『一種食物,』萬尼卡說。『外面是一種白色的麵包,裡面是袋鼠肉。』

『什麼是袋鼠?』林克繼續問。

『一種動物。』萬尼卡回答。『有點像……』萬尼卡搔搔自己的後耳垂並陷入沉思。『算了,像的大多都是你沒看過的。』

『說說看,搞不好我知道。』

『我不知道怎麼用葡萄牙文講。』

林克哼了一聲,然後問:『回恩和倒真又是什麼東西?』

『回恩應該可以解釋成快樂的境界,好運或……』萬尼卡思索著最適合的葡萄牙文字。『好事吧我想。』

『你講話好奇怪。』林克指出。『大部分人都是說「我想是好事。」』

『我總有一天會教你米隆斯語的,爾這不重要的賤貨(Thou frothy bitch)。』萬尼卡很驚訝自己不知不覺學起了威廉的腔調。

『最後那句是什麼意思?』

『一個英文句。我和我以前的船長學的。』

『哪有這種沒有人懂的故事。』林克抱怨。

『如果在一片大海上只有這條船上,而這條船上只有兩個外國人,這種事非常正常。』

『那宋將軍又是誰?』

『一個徹頭徹尾的混帳。』萬尼卡認真地說。『也是一個高竿的西宋派真劍士。』

『他還活著嗎?』林克繼續丟問題。

『一百年前死了,但會再復活。』

『什麼意思?』

『下次再解釋,』萬尼卡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說:『我們談到抽兵職對吧?』



『那沒什麼好擔心的。』我隨即咬了一口袋鼠包。『我文的劍術值得印任。』

『連灰沼澤的泥巴都比你們的劍術值得信任。』蘭伯利反駁。『尤其是你,史紐特,手腕總是在不該轉的時候轉。』

『反正那也沒差。』史紐特說。『你自己也說好像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就我所遇過的,不會,但是誰知道真劍士會不會利用…….』

『我不會惹上真劍士的。』史紐特微笑。

『你這種態度很不適合一位士兵。』我可以從蘭伯利的眼神看出他的無奈,當海盜影響到他的生意時他就是這個眼神。

『反正我們又不是自願的。』他把他的最後一口袋鼠包送入嘴裡。『一頁歐是倒真。』史紐特學我們的鄰居老雷得的口氣說,我突然發出一陣爆笑,突然得連我都有點被嚇到。



『我想是時候該去大廳了。』我提議。

『再見,蘭伯利。』史紐特站了起來,並走向他放在客廳的包包,我則準備開門;史紐特這個人做事總是慢一拍,所有大事他也永遠是最後一個知道的,抽兵職這檔事我可以確定他是上個禮拜才知道的(『不,我很久以前就知道有抽兵職這件事,只是我不確定是什麼時候。』史紐特在我內心反駁。)。不過他似乎對此不以為然。

『小心一點。』蘭伯利說。『天黑之前一定要回來。』

『我們總是這樣。』我微笑並走到街上。聽到史紐特的關門聲後,我們朝著大廳的方向前進,陽光開始烘烤我們的背。



米隆斯城西區幾乎是全米隆斯島最安全的地方,除了反聖嬰現象出現時這裡會有點冷,或糟一點,反聖嬰帶來的颱風會讓這裡造成嚴重的土石流。但也就這樣而已。

今天的天空有許多雲,搞不好會下雨,不過我沒有把握,我想對這種事有十足把握的人並不多,就算是真劍士也一樣。『嘿,萬尼卡,要不要買串鼠耳?』史紐特走過餐廳時提醒我。我不是真的喜歡串鼠耳,但我們習慣合買。

『好啊。你那邊有多少?』

『十康克(Kangot)。』

『兩串?』我把自己的錢也掏了出來。

史紐特點頭,然後把錢塞到我手裡。接著我走向餐廳中,『兩串鼠耳。』我把錢放到吧檯上低聲說,『一定,閣下。』店員回答,我轉身靠在吧檯上,突然看到史紐特正與人說話,於是我走向他,『嗨,萬尼卡。』那個人是德加˙拉里,和我們兩個一樣同是布夫勒老師的學徒。

《寂寞芳心俱樂部》:三個秘密(13)

    台北萬華半島樓,下午一點五十五分   『欸,你相信吸血鬼嗎?』   台北南警察署長岡野幫小文倒了一杯如水般清澈的白鶴清酒,工作時間不喝酒也是他的一大原則 , 但 人生苦短也是岡野才太郎的第一座右銘。當原則互相碰撞時,非日常就會從日常之中萌發。而岡野總是享受著這些非日常,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