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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1月27日 星期二

2018.11/27 This House is not for Sale

    2006年的時候我七年級,那陣子放學回家的路上經常聽Bon Jovi的歌。到現在聽〈Just Older〉的時候還是滿滿的七年級回憶,甚至會浮現楓之谷玩具城愛奧斯塔組隊任務的等待地圖。

    即便是那個時候,Bon Jovi也已經二十三年了。已經在向大家宣示他們不老,只是老了一點。

     從七年級起就夢想著參加他們的演唱會,雖然少了Richie,但是他們釋放的靈魂還是跟當時那個國中生感受到一樣,沒有改變。

    東京巨蛋,小時候去東京住過幾次那裡,這麼多年來經過了不知道多少次。或許曾想過有一天在東京巨蛋看Bon Jovi的演唱會。但是以留學生的身分去應該是始料未及的。

    除了我跟子琪,身邊七成以上是中年婦女和中年大叔,不少還穿著西裝,一副剛下班的樣子。2000年以後的新歌很明顯都不太熟悉,坐我旁邊的大叔一副被老婆拉來的樣子,希望我揮手擺動太大以致於常常碰到他的頭這件事,不要變成他以後不跟老婆去聽演唱會的藉口才好。

    除了最新專輯的歌我歌詞不熟意外,我幾乎每首都從頭唱到尾。真希望那些中年歌迷能夠全部跟我一起唱,而不是只有我像個白癡一樣從頭喊到尾。

    沒有〈Tokyo Road〉有點失望,不過似乎之前幾次在東京也沒有唱這首歌。也沒有〈These Days〉,不過有唱〈Raise Your Hands〉,歌詞勉強提到東京就不要太追究好了(?)。

    〈Bed of Roses〉在現場聽好聽很多!

    『I’ve seen a million faces, and I’ve rocked them all.』能夠在現場跟Jon一起唱這句,我沒有遺憾了。


    上星期跟山下去唱卡拉OK的時候,赫然找到了我找好久的一首歌!

    小時候去九州的時候,去了一個可以DIY製作音樂盒的地方,做了自己裝飾的音樂盒,可是始終不知道音樂的名字。直到山下點了Mr. Children的〈抱きしめたい〉才知道是那首。大概好奇了十五年了吧XD。


    在社團的時候有時候會不太習慣大家完全不懂我這個人這件事,因為我日文很差加上大家不用Facebook ,不過有時候想想又覺得這樣好像也蠻有趣的,徹徹底底的重新開始。

    奇怪的是,我是台灣人或二十四歲這件事經常被忘記。可是有女朋友這件事似乎變成大家對我最大的印象,到底我有女朋友這件事是有多麼反常?!

      In 2006, when I was in my 7th grade, I often listened to Bon Jovi’s music while walking back home. For now, it still reminds me of 7th grade life when listening to “Just Older” , sometimes the memories comes with the screen when I was waiting at the top of Eos Tower in Maplestory.

      Even for that time, Bon Jovi had already existed for 23 years. They were trying to tell people they were not old but just older.

      I always dream I could go to their concert one day since I was 7th grade. Without Richie, their soul and their faith are still same. At least as same as the soul and faith that 12 year old boy felt.

      “I’ve seen a million faces, and I’ve rocked them all.”I am so glad I can sing this line with Jon.

2018年10月27日 星期六

2018.10/27 Last summer of Heisei

  前陣子,當我看完《坂本》的最後一集的時候,忽然驚覺我人生最後的一年級也就這麼結束了。然後不知不覺就二年級了,第一次有不想畢業的感覺,雖然是已經年紀大到不該有這種想法XD。

  雖然好像有點晚了,不過,已經結束的平成最後的夏天,我很滿足。

  無論在各種意義上。

  謝謝這個夏天與我相遇的大家。

  これ以上、僕たちは失う事も 、無いだろう。

     Few months ago, I finally finished the last episode of "Sakamoto desu ga" and realized that the one last freshman year in my life was coming to the end. I became second grade student before I knew it. It's also the first time in my life that I feel so unwilling to graduate, even though I am a little bit too old to have this kind of feeling.

     It might be too late to say this, but, I am really enjoying the last summer of Heisei.

     Thank to everyone I met in this summer.

     これ以上、僕たちは失う事も 、無いだろう。
     (In this way, there are nothing we can lose anymore.)

   
  

2018年8月3日 星期五

2018.8/3 蟬與桌球

(抱歉塔哈我一定要把這些對話寫下來,太好笑了)

(打完桌球後,經過戶山公園時有一堆蟬在叫)

『這些蟲怎麼那麼吵?他們幹嘛叫?』

我努力試著想『求偶』的英文,但我想不起來。

『他們叫是為了……交配?』我說。

『所以他們一邊和彼此交配一邊叫嗎?』

我不是蟬的專家但我確定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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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Shiru咖啡廳,我們在聊塔哈過幾天要搭回密蘇里州的飛機)

『我一直很擔心,』塔哈說。『如果飛機墜毀在海中,我們全部漂在海上,我們要怎麼在冰冷的海水中存活?還有可能會有鯊魚。』

『你不用擔心鯊魚。他們只有在有人流血的時候才會過來。』

『但我們得從墜毀的飛機中逃出來,所以過程中我們可能會受傷然後流血對吧?』

『就算鯊魚來了,他們也會先吃屍體。』我說。『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在飛機墜毀的時候生還。』

『好吧,但殺人鯨呢?』

『殺人鯨不吃人.那只是傳聞而已。』

『而且還有海豹。』

『海豹也不吃人,我記得他們只吃企鵝。』

『但我們是肉做的。』塔哈伸出他們的雙手。『如果他們想試試看呢?』

這真的是很適合在有人即將搭從東京飛洛杉磯的飛機時討論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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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桌球同好會認識塔哈,他大概是我留在同好會的原因之一。現在他要回美國了,而我還在同好會。真有趣。

總之謝謝你給我們的土耳其棉花糖(Pişmaniye)。我會為了你破掉的可憐桌球變強。從現在開始我的每一個發球每一個接球都是為了那個被你踩壞的桌球。你的桌球沒有死,它永遠活在我心中。

在聖路易,或伊斯坦堡,或東京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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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 Talha these are too hilarious I must write them down so I can remember it forever)

(After playing table tennis, in Toyama park lots of cicadas were making noises)

“Why the bugs are so noisy? Why did they do that?”

I am trying to recall the English word courtship but I failed.

“They used the sound for…… mating?” I said.

“So they are making noise when they are fucking with each other?”

I am not cicadas expert but I am sure this is not the reason they make nois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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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Shiru café, talking about the plane Talha would take to go back to Missouri)

“I am always worried about that,” Talha said. “If the plane crashes into the sea and we all floated on the sea, how should I survive in the freezing water? And how about the sharks?”

“You don’t have to worry about sharks. They would only come unless someone is bleeding.”

“But we have to struggle out from broken planes, so we might get hurt and bleeding right?”

“Even though the sharks come, they would eat the dying body first.” I said. “Not everyone can survive plane crash.”

“Yeah, but how about killer whale?”

“Killer whale don’t eat human. It is just a rumor.”

“And that’s seal.”

“They don’t eat human. They just eat penguin I think.”

“But we are meat.” Talha showed out his arms. “What if they want to give it a try?”

This is a very good topic to discuss on few days before someone’s flight from Tokyo to Los Ange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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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met Talha in the table tennis circle. He is perhaps one of reasons that I keep staying in the circle. Now he is going back to the US, and I am still in the circle. Isn’t it interesting?

Anywhere, thank you for the Pişmaniye you brought to us Talha. I would improve my table tennis skill for your poor broken ping-pong ball. Every serve every receive is now for the ping-pong ball you trod.  Your ping-pong ball will never die. It will live in my heart forever.

See you in St. Louis, or Istanbul, or Tokyo.

2018年7月22日 星期日

2018.7/22 Buddy Meter

  https://buddymeter.com/quiz.html?q=rt9EIVx

  我覺得對我國高中時認識的朋友來說,應該蠻簡單的,應該。

  I think it would be easier for friends from high school or junior high school days.

2018年7月16日 星期一

2018.7/16 World Cup

  雖然克羅埃西亞輸了,今年的決賽還是我看過最棒的決賽,今年的世足賽也是自2002年以來看過最有趣又各種驚奇的一屆。   可惜日本沒進八強,可惜克羅埃西亞沒拿冠軍。儘管這樣,這次世足賽已經成為我心中最棒的一屆。 Even though Croatia lost the match, this is still the most interesting World Cup final match I’ve ever seen. And also the most interesting and surprising World Cup I’ve ever seen since 2002. So sad Japan could not make her first quarterfinal this year. So sad Croatia could not become world champion. Nevertheless, 2018 World Cup had become my favorite in this 16 years.

2018年6月13日 星期三

2018.6/13 The third six-year

     After being referred to as “Ko (Huang) the Sixth grader” in the circle, I realized that it had been already six years since the start of the university.             

     It was also six years from junior high school to high school. Those six years were depressed but magical. These six years were fulfilled but empty at the same time. Hey, six years just passed in vain, disappeared in the dying corner of memory. Perhaps only in the last half year of these six years, I feel like I live for myself.

     I want to live for myself for the next six years, because it is too early to say sorry to my life.

  在社團被說是『六年級的黃君』之後,才發覺從上大學以來已經要過六年了。

  從國中到高中也同樣是六年。國高中的六年是如此的苦悶又魔幻,大學到現在的六年是如此的精彩但空虛,對啊,六年就這樣沒了,消失在記憶逐漸死去的角落。或許在這六年只有最後的半年,我覺得我是為自己而活的。

  接下來的六年我也要繼續為自己而活,我還不想那麼早和我的人生道歉。

2018年5月3日 星期四

《如果眼神能殺人》:木偶

  『謝謝。』計程車司機在找錢之際,將一張觀世音菩薩的書籤與幾個十元硬幣交到林延手中。林延迅速地將書籤放在座位上,關上門前對司機投以強硬的眼神與微笑。

  『這裡是住宅區。』亞倫看著林延背著Mizuno的白色高爾夫球袋,心中希望林延其實只想跟他去練習場打個兩小時高爾夫球。但亞倫始終是個軍人,他很清楚林延的球袋裡不可能只是幾支鐵桿和球。『你打算去哪裡?』

  『搭捷運。』

  『為什麼不叫車子停在捷運站下面?』

  『監視攝影機太多了。』林延開始往前走,蟬的叫聲在山邊聽起來更宏亮,好像在集體嘲笑經過的他們。『走這幾條巷子到捷運站幾乎不會經過任何監視攝影機。』

  『但是到了捷運站後還是有攝影機不是嗎?』 

  『沒錯,那裡有攝影機。』林延說。『但頂多在攝影機上看到我們從住宅區巷子中突然出現。他們一定先從附近的攝影機開始一台一台看。』 

  『他們是誰?』 

  林延沒有回答,繼續向前走。亞倫不是真的不知道他們是誰,就如同他知道林延接下來打算要做的事情絕對不是什麼慈善活動。

  『那又如何?他們大可擴大範圍,最後你還是會被發現。』 

  『是我們都會被發現。』

  『天殺的有什麼差別?』 

  林延繼續向前走,踩著越來越多的落葉,讓亞倫的話消失在空氣中。 

  『你有在聽我說話嗎?』亞倫大聲問道。『我說你──』

  林延停了下來,側身回頭看著亞倫,雙眼中帶著掩蓋不住的憤怒與輕視。亞倫之前有注意到嗎?注意到這孩子這幾個月在輔導室的每一字每一句是如此的言不由衷嗎?最初林延來到他的輔導室的時候,他告訴亞倫他的問題,告訴他他是多麼想念他的父親,告訴他他暗戀班上的女生,告訴他的各種煩惱。亞倫當時覺得林延是個需要幫助的小男孩,甚至因此獲得不少成就感。

  『我不會被發現的,』林延說。『正如同過去幾個月你沒發現我到底在想什麼一樣。』 

  現在亞倫站在山腳下邊的巷子中,看著林延那雙似乎看穿自己的眼睛,亞倫知道最需要幫助的其實是他自己。這麼多年來,亞倫幫助無數的人解答他們無法解答的問題,他從未想過他這麼做的目的。此時此刻亞倫徹底明瞭了,亞倫解答這麼多的問題,是為了解答自己的問題。 

  『其實你知道解決辦法吧,其實你一直都知道。』 

  亞倫無言以對,繼續跟著林延向前行,進入金面山登山口。 

  *

  兩隻松鼠在亞倫和林延上方的樹不斷跳躍,像是在追著彼此的多毛大尾巴。他們已經在金面山步道之中走了二十分鐘。林延這幾個月到輔導室找他的畫面如同旋轉木馬般在亞倫腦中揮之不去,這種恍然大悟的刺痛感既真實又熟悉。林延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木偶,他準備了一個精美製作的小木偶讓亞倫去掌握,讓亞倫信以為真。在亞倫以為自己教會小木偶走路、克服各種困難後,林延在硬生生地將亞倫轉過來面對他,在一瞬間打破他幾個月來的幻覺,但同時也是讓他面對自己。對,亞倫一直在玩木偶,玩著這個叫做何浩平職業是學校輔導老師的木偶,玩著自己的木偶。當你是木偶師的時候,就會讓自己更不像是木偶。但這一切不過是心理防禦機制罷了,林延說的沒錯,亞倫一直都知道解決辦法。 

  『出院後就這樣在洛杉磯過了一星期』亞倫說,『那幾天我都做些什麼我已經忘了,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但我在等待時機。至於為什麼等待時機,而非立刻去行動呢?我想這之中不存在一個明確的邏輯,只是單純覺得立刻行動的話,形跡敗露的可能性就會大幅提高。』

  『但事實上是,如果他們有心要監聽或者監視你,不管你何時行動結果都是會被發現.不是嗎?我當時有料想到這點嗎?我想我沒有,某方面的我大概認為自己騙過了克林,也騙過了美國政府。我對此深信不疑,我不就是這樣一路成功過來的嗎?對那個在聯考中成功考進成大,又成功以最優越的成績被選上派去美國受訓的年輕人來說,事情不可能會出差錯。』 

  『我當時不知道自己要對抗的東西有多麼龐大,當時不知道,』亞倫轉頭望向林延。『現在還是不知道。』 

  『我盡可能地小心行事,我用公共電話打給報社,我沒有表明身分,甚至連我打算要講的事情都隻字未提。我除了和一個叫做佛萊迪(Freddy)的報社記者約了隔天早上十點在報社隔壁的咖啡廳,我什麼事情都沒講。沒提到我是試飛員,更沒提到我跟軍方的關係。有一陣子我很後悔沒在電話裡提供一點點蛛絲馬跡,或許可以為那些傢伙帶來一點麻煩。然而後來我很慶幸我沒有講出來,因為講出來意味著會牽連更多無辜的人。』 

  『每一件事情看起來都很完美,』亞倫停了下來,望向突然出現在左手邊的台北市風景,截彎取直後的基隆河流過人工規劃的河濱公園。『很顯然那次飛機意外沒有摧毀我的信心……也不應該摧毀掉我的信心,不是嗎?每次我回想過去,越是努力回想就越是讓記憶困惑,就像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你一旦靠的太近,你就會被自己吐出的水蒸氣模糊了視線,看不清楚鏡中的自己。』

  『你明白那種感覺嗎?那種自以為計畫萬無一失的感覺?』亞倫回頭看同樣停下來等他的林延,林延並沒有將視線停留在風景上面,而是亞倫身上。亞倫嘆了一口氣,他竟然對一個高中生講出像這樣的話。雖然是個精明的高中生,但終究是高中生。

  然而林延很清楚那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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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4月30日 星期一

2018.4/30 社團

  仗著沒什麼日本人用Facebook,來講一下最近參加社團的事情。

  我最近參加的社團叫做早稻田大學桌球同好會,簡稱WTTS。雖然叫做同好會,聽起來好像一群人在俱樂部裡快樂地打飛得又高又慢的桌球,但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非一年級的人桌球實力都很強,一年級裡面也一堆很厲害的人。

  我是裡面目前唯一的外國人(塔哈我們快失去你了!),也是唯一一個日文只有幼稚園程度的人,也是唯一的碩士生。社團之中有些人英文很強,有些人英文大概會一些基本,但要是每聽到一句話,就抓著會英文的人問那是什麼意思,就有點太煩了,所以大部分時候我都是聽不懂就算了XD。

  因為大家都是一年生一年生的叫,所以剛開始有人不知道我是碩士生,還跟我說:『雖然是一年級生,可是看起來像是大二或是大三的學生。』幹事長(類似台灣的社長)也說我看起來像十九歲,代表我的外表真的看起來像是十九歲或是二十歲呢(認真)。

  不少人都去過台灣,不過大部分人的印象都是鼎泰豐和101。

  一個禮拜大概會有三次固定練習,和幾次聚餐(コンパ)。聚餐會去可以喝酒的地方,那邊會有些小菜,像是薯條、炒麵、西班牙火腿、玉子燒之類的(還看過生魚片和多力多滋)。小菜是有限的,但是飲料是無限的,於是聚餐的本質就是不斷地玩遊戲和喝酒。

  玩遊戲是所謂的懲罰遊戲(罰ゲーム),輸的人要喝完杯子裡的酒,不過平時酒杯裡的酒都保持在少少的量,所以很容易就可以喝完。在喝的時候同桌的人會一直叫那個人的名字。好比說在那邊大家叫我黃君,我在喝光杯子裡的酒的時候,大家就會一直喊『黃君黃君黃君』。

  遊戲則有很多種,最常見的是山手線遊戲(山手線ゲーム)和Pin Pon Pan遊戲(ピンポンパンゲーム)和一個我忘記名字的遊戲。忘記名字的遊戲具體來說是大家輪流照著123的順序喊數字,可是遇到3的倍數或是有3的數字(13、23、31、32)要拍手。

  山手線遊戲要看不同的主題,好比說日本的縣。大家要輪流講一個縣,講到重覆的就輸了。我遇過最特別的主題是東京迪士尼樂園設施XD。

  最後還是要說,知道我有女朋友之後那個大家異常驚訝的臉實在是太過份了。

     Since there are no many Japanese people using Facebook, I would like to talk somethings about club.

     Recently, I have joined a club called WTTS, which is abbreviation of Waseda Table Tennis Society. The Japanese name of club Dokokai (同好会) sounds like a bunch of people play table tennis slowly and leisurely. However, it is not true. Almost everyone who are not freshmen there are really professional players. There are also many good players among freshmen.

     I am the only foreigner (We are losing you Talha!) and master student there, and also the only one whose Japanese ability is as poor as kindergarten students. Some of students in club could speak fluent English, some of them seem to have only basic level. However, that would be really annoying if I insist asking everything I don’t understand, which is nearly 80% of what I heard there. So, most of time I just skip everything I don’t understand.

     Sometimes some of people only know I am freshman without knowing I am a master student. One time a girl said to me, “Although you are freshman, but you look like 19 or 20.” The leader of club also said I look like 19. I think it means I look really younger lol.

     Many people had ever been to Taiwan before, but most of their impression about Taiwan is Din Tai Fung and Taipei 101.

     And those extremely surprising faces after knowing I had girlfriend were so mean.


2018年4月22日 星期日

2018.4/22 《一級玩家》

  當《一級玩家》終於在日本上映後,我去新宿看了,然後哭了好多次。(我記得上次看電影哭應該是看《KANO》)

  當許多玩家因為韋德(Wade)的號召加入對抗IOI(怎麼看都像台北101)的時候我哭,我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我很感動大家會真的那麼認真地投入,即便這只是個遊戲。還有當大刀(Daito)說『俺はガンダムで行く』的時候,我真的覺得好帥,帥到一直哭,雖然我沒看鋼彈。鐵巨人也是,雖然我原本期待他戰鬥到最後會變身成完全體(?),可是都沒有。

  然後我喜歡賽車那段韋德需要倒車,才能觸發一個祕密通往終點的通道。很多遊戲都會藏秘密,讓我想到《哈利波特》的電腦遊戲。還有在現實見面後發現那個中國玩家Sho只有十一歲的感覺、還有要不要在網路上透漏本名……都是網路時代才會感受到東西。不管怎樣,能夠有人把這個跟我童年息息相關的東西做成電影實在太好了。

  再來是史蒂芬·金!他們就這麼走到《鬼店》的電影裡!鑰匙的關鍵竟然在那個永遠都在開宴會的宴會廳!

  除了那場戰役我一直哭以外,最後在哈樂代(Halliday)的童年房間中那段我也哭了,因為那就是大家的起點:在家裡玩遊戲的小孩。那段讓我想到《貝克街的亡靈》的最後一幕,弘樹在永遠關機之前跟柯南說的話。我最喜歡最後要離開的時候哈樂代講的那句:『謝謝玩我做的遊戲。』(讓我想到弘樹說『謝謝你工藤新一』)這才是初衷啊,你做遊戲,別人玩,然後你很開心。就像寫小說一樣。不是為了要完成什麼大事情,而是希望有人可以透過你的創作了解你。

  對,這部電影讓我領悟到我寫小說的最原初的動機。不是要寫出暢銷的故事,也不是為了能以小說家為業,而是希望有人可以真的了解我。

2018年4月10日 星期二

2018.4/10 鋼琴的音樂飄在真岡的空氣中

  你笑著擊破虛假的牆,牆如玻璃般碎裂

  我停頓,等待著自己跟著牆一起碎裂

  然而我沒有碎裂

  因為我也是完美騙局的一部份

  而這個騙局的名字叫作真實

  鋼琴的音樂飄在真岡的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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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ou break unseen wall with smile, and the wall shatters like glass.

     I stop, waiting myself being shattered with the wall as well.

     But I am not shattered.

     Because I am also part of this perfect fraud.

     The name of fraud is reality.

     Piano sound floats in the air of Maoka.

2018年3月24日 星期六

2018.3/24 隱形眼鏡

  最近我終於戴隱形眼鏡了,實現了我多年來的願望。

  自從升高中的暑假,我為了戴隱形眼鏡的事情和我媽吵架之後,我就再也不想提戴隱形眼鏡的事情了。不過高一我還是能不戴眼鏡就不戴,因為我不喜歡我戴眼鏡的樣子。

  一直到最近才又想到這件事,於是就決定嘗試看看,結果完全沒有原本想像中的那種不適感,甚至因為沒有鏡架所以感覺很清爽。

  然後我想要說的是,如果我爸媽不覺得我可以不戴眼鏡一邊吃鍋貼一邊看《海底總動員》,還有可以不戴眼鏡開車是一件不尋常的事,早知道我就高中的時候自己去買來戴了XD。

     Finally I start to wear contact lenses. One of my long-term goals is achieved.

     After I had a fight with my mom in the summer vacation before high school, I had never tried to mention this to my parents again. However, I still avoided wearing glasses as possible as I could in my first year of high school, because I really hate how I look like when I was wearing glasses.

     It was until these days I reconsider wearing contact lenses. To my surprise, I don't really feel the discomfort I had expected. Instead, I feel so good because there is no more frame on my face.

     I still have to say, if my parents didn't feel strange when I was watching Finding Nemo on TV and eating guotie or driving without wearing glasses, I actually could have just bought and worn them by myself. They'll never know lol.

2018年3月15日 星期四

2018.3/15 Half-Closed Door


第一次在十二月底回台灣的時候,走出松山機場時感受到從來沒有感覺到的,令人喘不過氣的濕氣。原來台灣的氣候真的如此潮濕,我現在才知道外國人的感受。前面幾天覺得頭昏腦漲,沒有食慾,事情也不想做。

但在第二次回台灣的時候就沒有這些感覺,或許跟我是從福岡飛來的有關係(?)。不過靠左走的習慣還是改不過來,看到金屬門把還是會下意識地避開,不過除此之外,在台灣的生活又再度習慣了起來,好像東京的生活從來沒發生過。我喜歡這樣,喜歡這種可以自由穿梭兩個國家的感覺。

開了門,但卻不知道自己在找什麼。搞不好就這樣手扶著門把困惑下去。

During the first time I went back to Taiwan on last December, the heavy moisture in the air made me unable to breathe when I stepped of the airport. So this is the climate of Taiwan. I’ve never really felt it before. In the first days I felt so dizzy. I didn’t want to eat anything or doing anything.

However, this kind of feelings disappear when the second time I went back to Taiwan, maybe because I flew back from Fukuoka instead of Tokyo. I still walk on the left side and I am still afraid of touching metal door handle. Besides of that, I get used to the life in Taiwan again, as my life in Tokyo had never happened before. I like it. I like it how I can freely change the world I live in.

Open the door without knowing what I am searching for. Maybe I would just hold the door handle and keep asking myself.

2018年2月18日 星期日

2018.2/3 雲上城堡

  在東京的第一個學期結束了,其實去掉Seminar(ゼミ,研討課?)春假早在十二月初就開始了。日文可以說完全沒有任何進步,倒是英文口說稍微不那麼卡了。照這個進度下去,在早大畢業日文也是跟現在一樣差是非常有可能的事。這樣好像也沒關係,其實練好英文比起練好日文更符合我自己的希望。把日文練好就像遠方虛幻的雲上城堡,而把英文練好就像自己打造的小木屋,裡面有我需要的一切。

  但不行這樣,我一定要把日文練好。因為我小學四年級實習老師說我一定會把日文學好。

  我可以因為十歲聽到的這樣一句話,義無反顧地走到現在。我卻沒辦法說服明天早上的自己,早點起來寫故事、讀點什麼。真希望我現在的腦袋不要那麼清楚,不要把每件事情都計算的那麼精準,但我的腦袋必須那麼清楚。

  只好折衷一點,有時候清楚一點,有時候則讓腦袋停擺,回到之前只按照感覺和毅力前進的時候。這大概就是雙重思想吧。

  並不是五月天的〈倔強〉碰巧很像我的個性,而是〈倔強〉把那個十歲的我洗腦成這個樣子。

     The first semester in GSAPS was over. Actually, it had been already over for me since December. My Japanese ability did not improve at all. Ironically, my English speaking was a little bit better than before. It is highly possible my Japanese ability would be still as poor as now after graduation. Maybe it doesn’t matter. Deep in my heart, I prefer to improve my English than my Japanese. Improving Japanese ability is just like a castle in the cloud. Improving English ability is like a warn little house you built by yourself.

     But this is not how it should be. I should improve my Japanese ability, because my teacher in elementary school believed that someday I would learn Japanese well.

     I could study Japanese almost 9 years for only few words from a teacher. However, I could not even make tomorrow me get up earlier to write some stories or read some books. I wish my brain could be less clear. But it has to be clear, doesn’t it?

     Maybe I would make something in between. Sometimes my brain could be clear, sometimes it could just stop as before. As flexible as doublethink.

     It’s not the song Stubborn(倔強) by Mayday sounds like me, but the song greatly influenced me when I was 10 years old.

《寂寞芳心俱樂部》:三個秘密(13)

    台北萬華半島樓,下午一點五十五分   『欸,你相信吸血鬼嗎?』   台北南警察署長岡野幫小文倒了一杯如水般清澈的白鶴清酒,工作時間不喝酒也是他的一大原則 , 但 人生苦短也是岡野才太郎的第一座右銘。當原則互相碰撞時,非日常就會從日常之中萌發。而岡野總是享受著這些非日常,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