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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8月10日 星期日

北極熊給的點單

國家機密篇一


你叫什麼名字(綽號):大部分人叫我黃虹穎 有些人叫我小死 更少部分人叫我hoin
是男人還女人:男人

你家住哪:應該是台北

那星座呢:雙魚
你家有哪些人:男人和女人

血型: A

多高喏:174
多重嗄:55

有沒有近視:好像是
自戀嘛:不算

家裡電話多少:兩台而已

你/妳的手機:沒有手機

你/妳的即時:hoin1585(Yahoo) hoin1585@hotmail.com(MSN)

你/妳的信箱:hoin1585@hotmail.com




─────我是分隔線─────




趴呢(朋u)-


你/妳有很多寶貝嘛:應該算
最帥的麻吉:都蠻帥的
超罡的麻吉:" " 正 "

最A的麻吉:我的朋友英文都很好 沒有最不最的差別

最搞笑的麻吉:每個都很搞笑

最可愛的麻吉:很難回答
最自嗨的麻吉:都有可能

最關心你的麻吉: 就像張智博說的:『關心會死人。』

最貼心的麻吉:假如你真的把你的朋友用白膠黏在自己的心上面,那肯定對身體有不好的影響

無可取代麻吉:其實好像都沒差

最了解妳的麻吉: 沒想過
最幼稚的麻吉: 好問題




─────我是分隔線─────



><肆lovelove-


目前你/妳u愛的人麻:我想這部分我們先省略
那愛的人的暱稱呢:見上

再一起多久了:你的在打錯了
談過幾場戀愛:有沒有比0更接近沒有的數字?


喜歡過幾個人:從來沒有

幾個人喜歡過你:同上

自己花心嘛:怎麼可能

和另一半吵架哩:再說

如果另一半和彭u有了一腿,你/妳會:把那一腿搶過來?

想對他/她說的話: 我一定要跟你講話嗎?

跟他/她目前發展到:好問題

你/妳的初吻還在嘛:我把它放到保險櫃 應該還在

希望跟另一半再一起多久: 你的在又打錯了





─────我是分隔線─────



俗稱:兇手檔案-



是誰傳給你這問卷的: 自稱大瘦子的人
他/她是你的寶貝嘛: 我會很樂意換個稱謂

他/她人怎麼樣: 好人

他/她長相如何: 帥?

跟他/她認識多久:大約兩年

怎麼認識的: 說了你一定不相信

會討厭傳問卷給你的人嘛: 看情況

想跟他說的話: 嗨




─────我是分隔線─────



點人篇..還沒結束噢ˇ



請點10個人


1,喬依


2,顏祐?


3,阿國


4,特務高


5,大炮和


6,小杰?小鄭鄭?


7,AngelKing?


8,娃兒?


9, 小白狼

10,Jack?


1號和4號是朋友嘛: 不太算

9號和10號認識嘛: 好像不認識

1號的人怎麼樣: 喬依就只是喬依

2號是你的什麼人: 要看情況

7號是單身嘛:好問題

6號是你的寶貝嘛: 我猜算不上寶貝

妳跟3號怎麼認識的:同班同學?

5號的全名: 某個叫緯的人知道

8號和5號很麻吉嘛:應該沒有

4號是男生還女生: 大概是男生吧

2號的嗜好:『台灣地理最有趣!』XD

7號的長相如何: 不知道該怎麼講

10可能喜歡7號嘛: 凡事都有可能

2003.7/5 歡迎來到奧斯古-上

  2003.7/5 歡迎來到奧斯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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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旅客,飛機已於當地時間下午五點於溫特˙艾雪(Winter Escher)機場,在飛機上未完全停止前,請勿……』

  傑克把安全帶解開,根據他過去每次坐飛機的經驗,這個階段有沒有扣安全帶都一樣,什麼也不會發生,當然啦,他知道假如飛機在降落的時候撞到什麼東西,被甩離了航道,不扣安全帶將會撞到前方的椅背或更糟,不過那也不會太糟,至少不會比不解開安全帶還糟。

 

  機長又念了一些關於一些像當地溫度與溼度之類的事,然後他再次謝謝大家搭乘奧斯古航空公司,最後要我們準備下機,很好,傑克花了八個小時在這個密閉空間活受苦就是為了等這句話。

 

  這節(是這樣說嗎?)機艙所有的人站起來,加上傑克自己總共是四個人,奧斯古是那種你偶爾會在《加勒比的旅遊與人生》(Caribbean Travel & Life)看到,但永遠不會在《旅遊與休閒雜誌》(Travel + Leisure)出現的渡假小島,當然,他們得低調行事。

 

  傑克把他旁邊靠窗的位子上的法蘭絨包包背起來,並把所有的毛毯都丟到另外一個座位,檢查一下有什麼自己的東西放在飛機上,就像他媽說的,不管什麼狀況,有時間就檢查,還是克來彭教授說的?他真的不記得了。

 

  他站到走道上,跟著前面那個已經轉出艙門的金髮背包老人走,如果他是漫畫裡的英雄人物,一定會用光束傳送器把這些無辜的人都送回本土,但是就像林克說的,他是他媽的現實世界中的英雄,救人總是得拐好幾個彎,而且成功率和死亡率成反比……成功率是較低的那個。

 

  空服人員又再次感謝我們撘乘此班機,傑克走出艙門,再走下機梯。他最後一次來這種只有機梯的機場是十一年前的事了,他和他的家人去蘭卡威。「真是懷念。」傑克心想。

 

  整個機場跑道除了鳥叫聲及後面的兩個人拖行李時輪子發出的聲音外,一片寂靜,這很詭異,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注意到?不過立刻有聲音從附近傳來,好像在刻意反駁他的想法,傑克聽了一段時間後判定那是運送行李的車子發出來的,然後他就到了大門。

 

  自動門開啟,一個天花板不很高的大廳出現在他眼前,天花板和地板之間的綠色圓柱有規律分布在大廳,而距離他最近的圓柱上面寫著:『歡迎來到奧斯古』

 

  『證件。』前方一位穿制服的女人伸出手,傑克把護照和機票給她,通常傑克搭國內線都是用駕照,可是他覺得這次任務會把它搞丟,而護照對現在的他來說又真的沒啥用處。

 

  傑克從那個女人手中接過護照及機票,走到大廳中央,那邊有四、五個人舉著牌子,其中一個人舉著的牌子寫著他的電話號碼。

 

  他把目光轉到拿牌子的人身上,淡淡的紅髮及一雙永遠無神的藍眼睛,傑克的嘴角抽蓄了一下,是愛爾蘭真力者喬依˙努南(Joy Noonan,傑克絕對不會忘了那天晚上努南只是閉上眼睛,就讓他的手腳無法動彈,直到VHC來救他。

 

  『我的朋友,假如一開始就遇到真力者,』麥喬治的話迴響在耳際,『是很正常的事,這代表你的聯邦調查員身分對他們起了作用。』

 

  「很正常。」傑克心想,他摸了摸帽子,好確定它在不在。

 

  『傑克˙亞爾戴(Jack Ardai)?』努南問。

 

  『是的。』

 

  『我是蓋瑞˙喬蘭德(Gary Jolander),叫我蓋瑞就好,就像海綿寶寶的蝸牛,還有,我是你這幾天的嚮導。』努南微笑,並伸出手。

 

  『嗨,蓋瑞。』傑克握住他的手,並發現自己剛剛差點唸成喬依了。

 

  『聽說你是聯邦探員?』努南鬆手後挑起眉毛問。

 

  『是的,蓋瑞。』傑克回答,並故意模仿他挑眉毛,「沒想到我可以那麼放鬆。」他心裡想著。

 

  努南笑了幾聲,說:『亞爾 戴 先生,相信我們一定會處的很好。』

 

  『對阿。』傑克微笑,「超乎你的想像。」

2008年8月1日 星期五

479.5/23 開始與結束-下

『梵境呢?』端著盤子的士兵白又朗進來後劉準這麼問。

白又朗沒理他,這是他每天必問的問題,但心中隱約覺得什麼不對勁,是因為他緊握著硯台嗎?不對,他每天都在玩硯台(畢竟關在這裡是很無聊的。),還是他的眼神?他的眼神的確怪怪的,悲傷帶點不屑,但他不是每天都這樣嗎?

他把盤子放在桌上,劉準拿起筷子開始吃,突然望向門口,好像看到了什麼並說:『他也來了?』

儘管白又朗察覺到什麼,但他還是轉過去了,一個十歲小孩又能在短短的幾秒幹什麼呢?

他轉到一半的時候,立刻了解了一切,「這個男孩不對勁的地方是口氣他講話一直在顫抖他…」這些想法在白又朗的腦中嗶嗶亂響,他的身體快速做出反應,白又朗的頭以他這生從未有的急速轉回來,而就在決定轉回來的瞬間,他瞄到後面的門外根本沒有人,「他說謊他一定有什……」白又朗的思緒就在此打住,他的頭轉回正面時正好看到迎面而來的硯台,而那個硯台不但使他短暫的失去意識,也讓他在一個月後在監獄中當著所有犯人的面斬首示眾,但最糟的部份,也是他最在乎的,是他的兒子,他那一出生母親便難產而死的兒子,可能活不過今年的冬天了。



劉準蹲下把眼前這位橫躺士兵的頭盔取下,戴在自己的頭上,雖然這不在他的計畫之內,也讓他看起來很蠢,但他覺得不管要面對的是門外的士兵還是夏日的梅雨,頭盔都很有用。他把劍從背後抽出來,他必須用拿長矛的方式拿這把劍,因為對那對他來說實在太重了。

他走出門進入走廊,然後開始奔跑起來,「我自由了,我自由了!」一股興奮感使他的心臟跳動的更快,這份感覺讓他永生難忘,即使以後在米隆斯島面對隆加洛的大軍他的心跳也不曾那麼的快速。前方有兩名各拿著一條生肉的宮女,看到劉準後立刻露出一臉錯愕的神情,是他那蠢的要命的帽子嗎?還是他詭異的拿劍法?他不知道。

他走到通往前院的門口了,前方有兩個士兵看著他,並拿起長槍準備對付這個硬闖門口的小鬼,『且慢!』左邊那個滿臉是膿瘡的士兵喊,『現在立刻回你的地方。』跟他們打他絕對沒勝算,『李表,上面說過可以直接拿下。』右邊戴著頭盔的肥胖士兵對那個叫李表的士兵說,李表點了個頭,立刻衝出門外,大概是去和『上面』報告,並要他們準備囚車或棺材之類的東西。

「好機會。」劉準心想,雖然他的心已經撞肚皮撞到快碎掉了。那個胖士兵向他走過來,他的劍術一向很糟,和他絕對沒勝算,他決定用剛剛那招。

劉準突然把劍放下,微笑著看胖士兵後面,好像有什麼熟人就在那邊。但這個胖子繼續走,絲毫不理會他所做的一切。劉準轉身,往之前的方向回跑,那個胖士兵也跟著他一起跑,腳步聲來回迴響,使得一些人從門口探出頭。

『來人救命阿!』劉準邊跑邊喊。『他想殺我。』其實他並不指望有任何人來救他,他說這句話是想達到另一個效果。

大部分人都把門關起來,只有一個人仍在評估情況,太好了,正合他意,沒有太多人想多管閒事。

『張巡,發生什麼事?』有個高瘦的男人拿著一支劍走出房間問胖士兵,胖士兵停下來了,這時劉準發現一批木材就放在旁邊。

『劉準逃出來了,』胖士兵張巡說。『跟我一起來。』張巡再度追上去時,卻發現劉準正把一堆木材踢散在走道中間,『該死。』張巡咒罵了一聲,與那名高瘦的士兵踢開一根又一根的木材。

劉準到了通道的另一個出口,也是一個院子,但沒有通往外面的大門,他猜想只要繼續往左走就可以回到之前那個大門,這地方不可能太大,是的,蕭將軍絕對不會給他住那麼高檔的地方的。

他跑到院子中間,然後順著木枝步道走,雨一滴一滴的在他的頭盔上奏出似乎有點節奏的音樂。走一般的土會比較快,但現在的天氣讓那些土變得泥濘不堪,他討厭走泥巴地……等這一切結束,他在回想這一切時,最覺得不可思議的就是這部份。天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賭上的是自己的性命。

他繞過兩棵樹後,聽到張巡和他的夥伴已經到達院子,他沒有加快速度,因為他的體力不允許他那麼做。他看到院子跟外面中間的牆壁轉了個彎,就像他之前構想的是往左轉。

劉準轉彎,希望因為眼前的景象全部破滅,之前那個叫李表的人就在他眼前,還多了六、七個同伴,他開始估量自己的逃脫機率,「不可能了。」一連串的絕望想法不斷閃過他的腦中,當時劉準就站那邊不動,就像老人院中走一走忘記自己走路的目的而拼命回想的樣子。李表與另外一個士兵衝了過來,而後面的張巡及他的夥伴也一步步逼近他。

就在劉準咬緊牙關(這時他從他手中流出的全都不是雨水,而是手汗)決定勇敢面對李表帶給他的死亡時,他們四個好像撞到什麼東西停了下來,『阿!』不知道是哪個人的慘叫聲響起,然後前面的人則發出一陣陣驚呼聲,他們的眼前都盯著一個地方。

劉準的後方。

劉準立刻轉頭過去,看到一個髮色藍到不行且穿著怪異無比的人就站在他後面,有顏色的頭髮就夠奇了,竟然還是最稀有的藍色,除了海洋與天空外幾乎沒什麼東西是純藍色的,而此時卻出現在人的頭髮上。

那個人抽出一把劍,並慢慢的抬高,劉準一點也不害怕,因為那把劍和他手上的那把一模一樣!

藍髮人把那支劍輕放在他肩上,就像一千四百多年後的英國君主在受爵典禮會做的事。在碰觸的瞬間,劉準的全身從肩膀開始出現一種奇怪的感覺,一種無法言語的能量慢慢的流過他的全身,帶一點愉悅,又夾雜著一種平靜。就當那股能量流過腦部,他的眼中閃過一個畫面,一個異國建築,『去聖卡寺,』那股能量說著。『它位於西邊。』畫面結束,下一個畫面是一個很明顯不是中國人的男子拿著一把劍,眼中帶著敵意,站在劉準前面,漸漸的那個人飄走了,取代而知的是一座充滿霧氣的山,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那座山沒有盡頭,當山快要消失在霧中時,那股能量又說話了:『小心隆加洛。』

這句話讓他立刻回到現實,這時他發現藍髮人一直在喊著一種方言,而且非常激動。『把他們兩個一起拿下!』前面有個人這麼喊著,但卻沒有人衝出來。藍髮人繼續喊,這時劉準理解他的話了。



『看在上帝的份上,快跑!』最後一名(在他那個時代)真力者特務高大喊。



劉準衝向前面那些人(其中有些可能是張巡口中的『上面』),這個舉動讓之前那些搞不清楚狀況的人想起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他們拿起了武器準備對付這個早該死的小鬼。

『放下你們的武器。』更後面有人大喊,他們紛紛轉過去看。

一個穿褐袍佩劍的高大男人從另一個走道走了出來,看起來頗有地位,搞不好是蕭將軍的手下。

『皇帝有令!不得傷害此兩人!』那個人大喊,不,應該說大罵。

『可是之前……』一個膚色微黑的高大士兵說。

『周峰念你是何等人物,竟與我頂嘴!』那個人衝過去,把那個一臉驚訝的士兵用一支手整個拖過來,那個叫周峰念的士兵似乎很訝異他知道他的名字,也很害怕他接下來要做的事。

那個人把周峰念拖進水溝,用力一揍,就再也沒看到他爬起來了。

『現在還不快讓路!』那個人又罵。

劉準立刻趁這個時候奔向前院,「我必須去聖卡寺。」劉準想著。「那在西方。」並在任何人發現這是場鬧劇前,衝到外面,此後再也沒回來過。



『這算是職業本能嗎?』貝蒂對著剛回來的張居正問。

『你覺得呢?』張居正反問,並從衣服繫著腰帶的地方拿出一個光束傳送器,『我把那個士兵送到隔壁的民房裡。』大家都笑了。

『回去吧,真不敢相信。』特務高說。

『第十九次了。』史提說,大家又笑了。

《寂寞芳心俱樂部》:三個秘密(13)

    台北萬華半島樓,下午一點五十五分   『欸,你相信吸血鬼嗎?』   台北南警察署長岡野幫小文倒了一杯如水般清澈的白鶴清酒,工作時間不喝酒也是他的一大原則 , 但 人生苦短也是岡野才太郎的第一座右銘。當原則互相碰撞時,非日常就會從日常之中萌發。而岡野總是享受著這些非日常,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