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k by Blackhole12
如題,我打算做個總結。
首先我要說的是,我稍微修改了《如果眼神能殺人》:龍岡機場和《小粟英二與史蘭斯基》:安迪˙謝 - 2。
然後,我想我之後會先把林延的故事趕快寫完,因為董又銘借我一本《飛行員成功指南》,裡面有很多必須的資訊。這次會稍微修改<龍岡機場>那篇也是因為知道了起飛的標準程序。
總之,之後的順序大概如下:
《如果眼神能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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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粟英二與史蘭斯基》(寫到哪裡算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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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法成功的清帝國(後國際皆稱清國)選擇一戰陣營時的歷史架空故事,主角是首相段祺瑞的心腹(可能只會寫個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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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芝龍與鄭成功決裂當晚的決鬥(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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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HH費比安˙威特與其他零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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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克與萬尼卡從里斯本航向維德角(或是維德角到巴達維亞)的航路中,萬尼卡向林克說他的過去(會寫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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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萊恩˙雷尼的故事=ˇ=(或許會再提前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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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基爾肯尼偽裝成FBI探員在奧斯古的刺探
↓
警長李納(?)
還有,最近的生活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高三有些事情不如我預想那樣的順利,有些事卻比我想像的好。很多人都說我有天份,只不過都沒花時間而已,我覺得這種說法可以廣泛應用在每個人身上吧。或許我只是不想看到努力了半天後,到頭來卻是一場空。
我不喜歡講這些東西,所以一直都把真實的想法在文章中藏起來。不過後來我發現無論如何我都有辦法看懂我過去的想法,畢竟那是我啊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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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2月11日 星期日
2011.12/11 總結
2003.7/5 歡迎來到奧斯古-中
2003.7/5 歡迎來到奧斯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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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經過的是舊政廳,』喬依指著車外的大型建築,看起來像是希臘式建築,『許久以來,這裡一直都是奧斯古帝國的立法中心。它是法院,也是國會大廈。』
『帝國?』傑克問。他們正前往傑克住的渡假村『馬狄米恩』,法蘭克曾經對這個度假村作調查,『一九八八年十二月中就這樣冒出來了,』法蘭克當時這麼說,法蘭克˙狄恩是傑克在組織裡的同事,隸屬於麥喬治˙卡威爾的小組。『我想是為了趕上聖誕假期的人潮,不管主使者是誰,都很有經濟頭腦。』
建設這個度假村的公司並不是捏造出來的,但該公司完全沒有關於這個渡假村的紀錄。包商和會計公司也是,但資金來源合法,營運至今也沒有任何大問題。所以聯邦調查局遲遲沒有來調查,美國本土有太多的恐怖攻擊、連續殺人案或毒品走私等著他們去搞定。一個祥和的渡假小島?相較之下,阿拉斯加可能還比較像是秘密組織的聚集地。
『是的,』喬依說,『奧斯古帝國至少存在六千年左右,比什麼埃及啊,中國啊都來的長,對此我深信不疑。只不過沒有人能挖出那些古代人的東西來證明。』
『現在帝國去哪裡了?』傑克隨口問問,他其實對歷史沒什麼興趣。歷史是死人的故事,和枯燥的死人制度,應該隨著死人一起進棺材,消失在現代人的生活中。令他好奇的是,這座小島怎麼可能會有帝國?他就沒聽過峇里島或紐西蘭之類的小島曾經是帝國。就算有也一定是建立在殖民外邦上,但那樣他以前怎麼會都不知道呢?
『一六七九年,帝國發生第三次內戰,為革命軍和帝國軍的戰爭。但是,他們都不是贏家,西班牙人趁虛而入,投入了大量來自歐洲的新式武器給革命軍,消滅帝國軍後,再利用原來的革命軍成立魁儡政府。然後──幾乎歷史都是這樣,革命軍起來反抗西班牙人,最後被西班牙打敗。奧斯古成為了西班牙的殖民地。最後,西班牙打輸了美西戰爭,並在巴黎和約中將奧斯古割讓給美國。』
喬依並沒有回答到他的問題,但傑克也不太在乎到底小島為什麼是帝國。喬依停止說話後,讓傑克又開始緊張了,似乎只要喬依一閉嘴,他就從一個開朗的導遊變成一個致命的魔法師。在芝加哥的那個夜晚,讓傑克毫不懷疑他可以在彈指之間殺掉他。而且要不是他戴的思考帽,喬依的讀心術早就把他摸的一清二楚了。幸虧他的思考帽,喬依目前知道的只是他有戴思考帽而已。運氣好的話,或許可以用聯邦探員的身分混淆他們。或許會以為聯邦探員已經在用防止讀心術的科技呢,聯邦調查局和中央情報局,甚至國際刑警組織和前蘇聯的KGB都隱約知道有一個或兩個龐大的、無影無蹤的組織存在。到處都有關於『黑衣人』的傳說,美國政府一直都知道他們,但想調查卻無從下手。
「想些別的事,」傑克命令自己,「像是為什麼喬依是男的卻有女人的名字?」
傑克沒有想很久,喬依的確是稍微中性的名字,搞不好他是外國人,某個喬依可以當男性名字的國家──但他是愛爾蘭人。在愛爾蘭,父母會為他們的兒子取喬依這種名字嗎?傑克沒有思考很久,只好任緊張感擺布自己。他那雙放在行李廂上的手正猛烈地發顫,不知道喬依注意到了沒有?想到這裡,他又更緊張了。
經過一段時間後,車子停下來了,喬依戴上墨鏡──加上那他的灰西裝,那樣子讓他像極了《重返重案組》(Life)的戴米恩‧路易斯(Damian Lewis)──微笑著對他說:『我們到了。』
傑克拿著他的手提包,走出箱型車,耀眼的陽光照耀在他臉上。他們到了馬狄米恩,那個充滿詭異問題的度假村。
《小粟英二與史蘭斯基》:安迪˙謝 - 1
日記:1945年9月3日
戰爭結束了。這是我在恢復意識時他們首先跟我說的事。
接著有些不對勁,戰爭什麼的立刻被我拋向腦後,我想用手撐起自己好看看這間病房是哪裡不對勁……但我失敗了,我的背重重地打在床上。對全身是傷的我來說,這應該很痛,但我一點都沒感覺,因為我察覺到另一件可怕的事實。原本應該放著我右手臂的地方什麼都沒有。這種事怎麼可能發生在我身上?我想動動我的右手,告訴自己不過被床單遮住了。但當然什麼事也沒發生。
我的右手臂斷了。
戰爭結束了。這是我失去理智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
卡加利:2010年
丹恩˙史密斯(Dan Smith)拿著他的直拍『史蘭斯基』站在桌球桌旁,另外一端是尼爾˙麥卡佛(Neil Metcalf)──俱樂部的人多半叫他老麥(Met)──,手中握著球。現在是五戰三勝中的第五場,丹恩十比九領先老麥,這意味著,要是老麥再失分,丹恩就贏了。
丹恩看著老麥的眼睛,丹恩只有十六歲,但老麥球技並不如丹恩。事實上這個俱樂部沒有人能贏過他,自從他學桌球的第四年,這個俱樂部就再也沒有人能贏他了。
老麥發球了,丹恩從他的動作判斷那應該是個切球。老麥有一套精湛的假動作,每一種發球都是一個動作做出來的,但是仍然有些微的不一樣,難以分別,而丹恩自有辦法可以分辨──球來了,丹恩把球切了回去,力道稍微放低了一點,因為這次的球路不長。
老麥笑了一下,輕輕把球拖高,輕的像是雪花落在樹枝上那樣。球慢慢地飛高,在這個高度殺球,老麥就完了,但是這顆球不能殺。稍微有點經驗的人,就算不知道這個球被切了兩次,也看的出來球落地彈起時的怪異球路。『丹恩,別殺球!』傑森˙金大喊。傑森是俱樂部為數不少的韓國人之一,挑染完美的褐髮幾乎快碰到眼睛,搭配一副黑框眼睛,他不懂亞洲人為什麼都戴黑框眼鏡,或許是某種地區性時尚。
丹恩把球拍拉到頭後面,沒時間猶豫了,他重重地往前殺下去。老麥再殺回來,當然,如果這樣就可以擊敗他,他第三場就可以贏了。丹恩快速地殺回去,快到他根本無法決定要往哪裡殺。殺球殺久了就會進入一種純粹的反射動作,好像不是自己在打,而是被我們看不到世界裡拿著搖桿的人操控著。
到大概第五球(或第六球)的時候,老麥跳到更後面的地方,在球因丹恩球拍的強力攻擊而彈起時,做了一個……是旋球嗎?還是切球?還是他媽的虛張聲勢?丹恩這時除了下一球要狠狠殺球外,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
球慢慢飛回來了,那種怪異的球路在這球上表現地一覽無遺,就像五O年代家庭酒吧的裝飾假人一樣怪異。嘗試改變球路的人很容易失誤,丹恩的爸爸曾這麼說,但這確是唯一能打破僵局的辦法。
球飛的很低,加上這種古怪的球路,要硬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丹恩想把它用右旋的方法旋回去,這樣的話即使是直球他也有辦法打過去,只是球會飛高而已──
球彈了一下。
──沒時間了,丹恩不加思索地把那顆球切回去,謝天謝地,球也還是過了。老麥錯愕了一下,丹恩知道了,那球什麼都不是,只是老麥的假動作,老麥決定輕輕托高。
丹恩笑了一下,小小地跳起來,把拍子舉高。一顆什麼都不是的球被丹恩切過去,便是切球,而老麥輕輕地把球打高,等於是原封不動地把切球還回來。但無論是切球、旋球、還是他媽的蛇球,只要高度夠高,力道夠大,沒有殺不過的。
球球緩緩地飛到最高點,這時丹恩用力地殺下去。速度之快,力道之大,丹恩還沒來得及看到球落在哪裡。他只聽到彈到桌子的聲音、撞到前面窗戶的聲音、彈回後面牆壁的聲音。球重擊在桌子上、再撞到老麥後面的窗戶、最後再彈回丹恩後方的牆壁。但是擊中誰的桌子呢?
『丹恩贏了!』有人大喊。接著是此起彼落的歡呼聲,他轉頭看著傑森走了過來。『很高興你沒有聽我的。』傑森說。
『是啊。』丹恩說。
『我差一點就能痛宰你。』老麥愉快地說。
『不錯的比賽,』丹恩在漸漸散去的人群中,把他的拍子史蘭斯基放回球袋中。那其實是把日本拍『閃光』,史蘭斯基只是他爸爸床邊故事中的虛構人物。『你應該要看出來我的切球不是真的切球。』
『我是看的出來,』老麥拿出打火機和香菸,『但是你那個高度我也殺不回去。』老麥吐了口煙,他住在康文翠丘(Coventry Hill),離這個俱樂部大概 三十英哩 。大約四十七歲左右,他明顯的鮪魚肚是他曾經酗酒過的最好證明,但是一頭烏黑的濃密捲髮仍然完好如初地一根也沒少。或許他戒酒就是為了保住他的頭髮。
『丹恩,你大概是你這個年紀中,整個卡加利最優秀的傢伙……你今年幾歲?』
『十六歲。』
『那絕對是了。』老麥、傑森、丹恩和一個中年亞裔男子走進電梯裡。『你知道嗎?艾德蒙托在明年十月有場公開賽,我們可以一起聯手參加。』
『艾德蒙頓?那應該是──』
『沒錯,整個亞伯達省的比賽。』老麥的藍眼睛亮了起來,『我們──』
『我們?』
『沒錯,』老麥說,『我們可以一起參賽,只要再花些時間練習雙打的合作感就好了。』
『我才十六歲,不能跟你參加同樣的比賽。』
『是我不能參加青少年的比賽,』老麥略帶不耐煩的說,『但是公開賽並沒有限制,我昨天晚上從艾德蒙托公開賽官方網站列印下比賽的資格,我正好有帶,應該在這裡……』他在他的桌球袋中探了探,拿出了一張A4紙『對了,就是這個。』
『一名運動員必須是加拿大公民,』老麥大聲朗誦,這時電梯停了下來,一名削瘦的棕髮中年女子和一名禿頭西裝男子走了進來,『你毫無疑問是。另外,運動員在三年內不同代表相同的協會…… 剩下的都是有關協會的事項,看吧,沒有關於年齡的限制!』
丹恩接過那張資格單。他媽媽一定會鼓勵他去參加這場公開賽,因為她認為他需要找些事來做,認為他應該找點長遠具有目標性的事情。自從他爸爸死後一年,丹恩認為他和她要嘛找點事情來做,要嘛就好好的哭一場。一年下來,爸爸的死亡已經從悲傷漸漸轉變成一件若有似無的差事,好像他們應該做點什麼……但事實上是,丹恩的悲傷是被塑造出來的,一點一滴從親友的關心與哀悼中堆砌出來的。
媽媽才是需要找點事做的人。丹恩並不如他媽媽了解爸爸。不是都是這樣子嗎?丹恩的爸爸吉姆˙史密斯是一名私家偵探,並不是那種雷蒙˙錢德勒小說裡的冷硬派偵探。吉姆不抽菸,也沒什麼酒的品味,偶爾會喝一杯海尼根或莫爾森。偶爾不在家,有時候晚上就回來了,有時候則要好幾天,僅此而已。丹恩的爸爸就像丹恩的同學,會一起打桌球、一起走回家、但又不會分享心事的同學。
電梯門打開了,所有人都走出電梯。『就當作去觀光吧,』老麥說,『要是連丹恩˙史密斯都不參加,俱樂部裡還有誰會參加?』
丹恩沒有答腔,走出大門。在眼睛還沒適應外面刺眼的陽光時,突然感到猛烈的撞擊,倒在步道上,手上的球袋掉落在旁。『丹恩!』傑森驚叫。
丹恩首先檢察口袋的車鑰匙和錢包,很好,個個像安靜的小袋鼠待在他的口袋中。接著回過頭,想看看哪個冒失的混帳。原來是那個中年的亞洲男子。『抱歉。』亞洲男子拿起丹恩的球袋,伸出手扶起丹恩,將球袋交還給他,然後匆匆地走了,好像還有什麼事情要忙一樣。
『真是冒失,』老麥咕噥著,接著伸進口袋中摸索,應該是在找他又忘在哪裡的某包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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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故事始終無法切入我的心中,我想安迪˙謝出來之後應該就會有所改變了。
《寂寞芳心俱樂部》:三個秘密(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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