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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5月31日 星期二
《幸福是把溫熱的槍》(Happiness Is A Warm Gun) by 披頭四(The Beatles)
詞曲:約翰˙藍儂(John Lennon)
翻譯:高仕艷
She's not a girl who misses much
Do do do do do do- oh yeah!
She's well acquainted with the touch of the velvet hand
Like a lizard on a window pane
她不是愛牽掛的女孩
嘟嘟嘟嘟嘟嘟~噢耶!
她通曉如何以柔荑輕柔愛撫
像窗玻璃上的一尾壁虎
The man in the crowd with the multicoloured mirrors
On his hobnail boots
Lying with his eyes while his hands are busy
Working overtime
A soap impression of his wife which he ate
And donated to the National Trust
人群中的這男子,各種色彩的鏡子
在他靴上
超時工作,雙手正忙,眼前卻
浮現幻象——
被他吃掉並捐給國民信託組織的妻子的
短暫印象
I need a fix 'cause I'm going down
Down to the bits that I left uptown
I need a fix cause I'm going down
Mother Superior jumped the gun
Mother Superior jumped the gun
Mother Superior jumped the gun
Mother Superior jumped the gun
我得打一針,因我正沉淪
沉入離開上城後的支離時光
我得打一針,因我正沉淪
女修道院長躍過槍桿
女修道院長躍過槍桿
女修道院長躍過槍桿
女修道院長躍過槍桿
Happiness is a warm gun
Happiness is a warm gun, momma
When I hold you in my arms
And I feel my finger on your trigger
I know nobody can do me no harm
Because happiness is a warm gun, momma
Happiness is a warm gun
-Yes it is.
Happiness is a warm, yes it is...
Gun!
Well don't ya know that happiness is a warm gun, momma?
幸福是把溫熱的槍
幸福是把溫熱的槍,媽媽
當我雙臂擁妳在懷
感到手指扣著妳的扳機
深知誰也傷不了我
因為幸福是把溫熱的槍,媽媽
幸福是把溫熱的槍
對,就是這樣
幸福是把溫熱的槍
對,就是這樣
槍!
嗯,妳可知道幸福是把溫熱的槍?媽媽
翻譯出處:http://blog.yam.com/coollfy/article/7184547
{###_hoin1585/1/1906581933.mp3_###}
這首歌發表於1968年的專輯《披頭四》(The Beatles),但大家通常叫它《白色專輯》(The White Album)。因為.......
看不到框框對吧?但這就是那張專輯。
我這次可以很自豪地說,我有這張專輯,它花了我七百八十元。(我大概好幾個月都會因為羞愧感而不再買任何東西了)
根據藍儂的說法,這首歌的歌名啟發自他們製作人喬治˙馬汀(跟寫《熾熱之夢》和《冰與火之歌》的人同名)給他看的槍枝雜誌,藍儂表示:『我記得他給我一本雜誌,上面寫「幸福是隻溫熱的槍」,那是本槍枝雜誌。我當下想著,這真是奇妙又荒唐的標語。溫熱的槍代表你打了一些東西,就像把海洛因打入手臂。』因此,之後出現兩種說法,『溫熱的槍』可以代表他對小野洋子的性渴望(他們大概就是在錄製《白色專輯》期間認識的),或是代表他當時的海洛因癮。儘管如此,之後1980年有人問到這首歌的雙重意義時,他表示這首歌影射的是性,而不是毒癮。(當年年底他就被槍殺了)
這首歌由三個不同的風格組成,很多人說這是他們喜歡的原因,但我......就只是覺得好聽。說到混合元素,皇后合唱團(Queen)的《波希米亞狂想曲》(Bohemian Rhapsody)給我比較大的印象。
2011年5月29日 星期日
A Day in the Life - Part 2
後來他們一直拍全部人的照相,我、智賢和浩平因為稍微高了一點必須去後面站著。加上兩隻手交握擺在肚子上的姿勢,看起來還挺像保鑣的。但這些都是不是問題,問題是他們拍照的程序似乎相當複雜,然後每次預拍模式的時間也沒有喬好,而且拍完黃思涵的相機,換蔡爵宇的,拍完蔡爵宇的換劉家妤的。當然這些也都不是問題。問題是他們拍到一半,好像遇到了什麼問題,然後就暫停中止,大家又繼續吃飯去了,暫停也停久的,但我們當然不知道到會多久,而且也沒人通知我們,害我們三個站在那邊很長一段時間之後才發覺。(『啊!忘了你們!』)
就是這張↑
最可惡的是,到現在都還沒有半個人把照片上傳上來。(直到 六月六日 !好心的陳昱瑋給我黃思涵的照片,讓我們再次感謝他!)
*
晚餐之後,我們開始吃零食,看電視。接下來就是實行計畫的時候了,不知道是誰提議了說要玩PS2,當然啦,沒人『知道』PS2在哪,陳昱瑋甚至還有點小生氣。後來潘詩蜞說:『你要不要去找找看工具室(那個堆雜物的地方)?我們還沒找過那裡。』
陳昱瑋進去之後,忘了是誰突然把他推進去(據他本人說法,他被推進去的時候,有根鐵撬差點插進他的肚子),接著林智賢和蔡爵宇靠在門上,擋住了門。接著潘詩蜞一夥人(我之所以都不確定是誰,是因為我這時站在客廳驚訝地看著一切發生)到『客廳與浴室之間類似更衣間』的地方,拿了一盤盤似乎早就準備好的刮鬍泡,分給大家,並全部到了工具室門口。
陳昱瑋一出來,他將會慘遭刮鬍泡的致命轟炸。
但我們低估了他。陳昱瑋,這個內湖高中最兇殘的生物,在我們打開門之後,拿了個鐵撬(那個差點殺了他的東西)走了出來。
『欸,你這樣很沒梗欸!拿那支出來我們都不敢砸你了。』潘詩蜞不以為然道。『不要辜負我們為你準備了那麼久。』
於是在眾人的憤慨之下,陳昱瑋放下了那個可怕的凶器,這時大家扔出手中的刮鬍泡,砸向了陳昱瑋;即使沒有武器,陳昱瑋依然不肯認輸,他講刮鬍泡丟回給其他人……反正最後的結果是大家幾乎身上都有刮鬍泡。
右邊那道門就是樓梯下的工具間↑
(?!)
接著我們唱了生日歌,慶祝陳昱瑋(一天連續看到他兩次被慶生)和劉家妤的十七歲生日。潘詩蜞他們給了劉家妤一張大卡片,上面寫了很多她的口頭禪,後來飲料打翻了還灑在上面。總之,我只瞄了一眼,上面寫著『北七喔』,從此之後那句話在我心中就和劉家妤產生了難以抹滅的聯結。(也就是因為這樣我才和陳敬平在美術課寫了那些XD)
請注意走道上可怕的殘留刮鬍泡↑
『快點打開,是很貴重的禮物喔,我們也很想要喔。』潘詩蜞送給陳昱瑋的『王品』↑
在經過整理和清理之後,滿身是刮鬍泡的陳昱瑋先去弄洗澡水,但他沒泡水因為水好像不夠多也不夠熱。而這時的我們正在看跨年節目,正在表演的是五月天。我和何浩平開心了一下,但是記得我前面說的,那聲音實在是有夠小聲的。我們兩個一邊聽一邊唱唱的高興,但是耳朵卻得黏在音響上。後來好像還有張惠妹還什麼的。(當然後來我就沒再注意了=ˇ=)
然後就開始倒數了,二O一一年!我想打電話給小清可是線路大概忙爆了,所以我有傳簡訊給她,我有收到陳佩吟、小狼和小清的簡訊。(隔天有收到何怡葭的)
陳昱瑋洗澡完之後,似乎有點小生病,潘詩蜞好像也是,其中最嚴重的是劉家妤,好像早早就去睡了。反正接著輪到我們去洗澡,我先洗完後,發現那個溫泉根本就不熱,而水管出來的水似乎沒有變熱的跡象。我泡進去後,輪到蔡爵宇洗澡,而蔡爵宇也泡進來後,輪到林智賢(還是林延)洗......依此類推。最後大家都擠在浴缸裡了,我、何浩平和林延很克難地用毛巾遮著,而其中蔡爵宇和林智賢最為奸詐,一開始就帶了泳褲。蔡爵宇游泳課還過得去,但是林智賢就......『智賢喔!』(林延調)。水管的水到後來也變熱了,在半夜和一群人泡溫泉的感覺真是詭異。另外,我想要是游世承也跟我們來的話,這個浴缸肯定塞不下。
洗完澡,我先出去穿衣服,生病的陳昱瑋好心地端了好多杯水進來給我們。出來後我們玩了吹牛、麻將和國王遊戲,好像還把吃剩的食物又煮一遍,又熱一遍(晚上那個湯頭好像被我們重新加熱過四次)。說到麻將,我們帶那個迷你麻將似乎是多此一舉,民宿裡都準備好了,還附籌碼呢。不過我不會玩麻將,所以我和林佳穎、張靄琪和林智賢玩吹牛,吹牛的詳細情況之後再說。國王遊戲,我(真的!)記得有黃思涵公主抱林延那段,只是後來決定跳過(因為某方面違反物理定律)。此外,還有潘詩蜞要吻陳昱瑋,當時的陳昱瑋和劉家妤因為生病而睡在玄關前的和室。於是潘詩蜞就悄悄地摸進房間了,但是陳昱瑋似乎頑強抵抗,要吻不吻的,結果在陰錯陽差之下潘詩蜞就吻了劉家妤。
接著我們到樓上的床上↑
大家圍一圈,用骰子玩真心話大冒險。後來還因為初戀的定義討論一番,有人說『有喜歡的人才算』,也有人說『實際交往才算』。
這時候大約三點了,於是我們就在樓上小睡一會。之所以是小睡,是因為蔡爵宇提議到頂樓看日出。有些人到別的房間去睡,然而大部分人還是在原來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房間睡,實在是很不自在,而且我正好睡在兩張床的中間(我的手機就在那個時候掉到床跟床的夾縫中)。左右好像各是何浩平和林智賢吧,腳的那邊好像是何怡葭,好像稍微轉個身就會驚動到好多人。
後來有人開始打呼了,半個小時後,蔡爵宇起來,我們那邊的其他人也跟著起來。除了何浩平、林佳穎和張靄琪,他們三個睡到天亮。我、林延、林智賢、何怡葭和蔡爵宇走下樓,他們決定打麻將。而我則打開電視,意外地發現Star World又開始重播邦喬飛的麥迪遜花園演唱會!而且,應該是到深夜的緣故,原本必須貼在音響才停得到的聲音,現在拉個椅子坐在音響附近就聽得到了。
接著我去上了個廁所,上完以後,大家都不見了。上樓後發現林延、林智賢、蔡爵宇和陳昱瑋已經在另外一個房間要開始睡了。接著林延咕噥個什麼:『六點再起來。』然後他們全睡了。
說實在的,那個時候我沒有特別想睡,而且我想要我那時候就睡了,肯定到十點前是起不來的。於是我回到樓下,繼續看邦喬飛的演唱會,這時候我即使坐在沙發上也聽的一清二楚了,我甚至還調小聲一點,怕吵到劉家妤。後來她的每一次轉身,都讓我以為她要被我吵醒了,以至於我的電視音量越調越小。(聽說在這期間,張靄琪和何怡葭有起來,卻沒看到半個人。不過我明明人就在客廳啊)
等啊等啊,其實我不太清楚什麼時候會日出。我一次又一次地到頂樓看看天色如何。頂著寒風,一個人在半夜的深山走到頂樓,可不是健康的事(難怪我跨年完的後天感冒了)。我看著天空原本全黑,到後來有點藍藍的,就像冬天的下午五點那樣。每次我上去的時候,就會想到我編的那個地球儀小孩的故事,總感覺毛毛的。
最後一次我上去看的時候,天空藍藍的,好像有點亮,太陽好像有出來又好像沒出來。我這就很猶豫了,身為現在唯一醒著的人,我好像有義務叫醒他們。但是那樣是日出嗎?還是待會才會日出?如果是待會,我這樣不就是無緣無故把大家叫起來嗎?就算現在是日出好了,看不到太陽算什麼鬼日出?
結果我還是沒叫他們,直到約定好的六點,我到蔡爵宇、林延、林智賢和陳昱瑋睡的那間。我試著搖醒他們,接著蔡爵宇醒過來了,他到旁邊的窗戶看,『天亮了!』蔡爵宇驚訝地說,接著回去繼續睡。
我回到樓下客廳開電視,還是沒半個人醒來,說要看日出結果沒半個人起來!只留下我一個人孤單地看電視,平常早上都會有些很棒的電影(好比說瓊˙邦喬飛主演的《獵鬼行動》(Vampires: Los Muertos)和《黑色追緝令》(Pulp Fiction)),但那個早上什麼都沒有。
看啊看啊,何怡葭突然走下來了,我們兩個一起看《飛天小女警》,我以前小時候並不常看《飛天小女警》,卡通頻道對我來說就是《湯姆貓與傑力鼠》和《叔比狗》。看完那集後,她又回到樓上睡了。我一個人在樓下的時候,不知道煮過幾次水,又喝了幾瓶水。還順便洗了洗杯子。
為什麼我不上去睡?事實上是我一直都不想睡,出奇地一點睏意也沒有。但那並不持久,我到八點半的時候開始想睡了,而我那個時候正好決定到樓上叫醒他們。
在樓上的房間,我搖一搖陳昱瑋,『八點半了。』陳昱瑋睡眼惺忪的張開眼睛,玩弄了一下林延(?),接著跟著我走下樓到廚房。陳昱瑋開始切馬鈴薯,打算作薯餅。切成條狀後,他加了些黑胡椒還什麼汁的,泡了一會後,我問他有什麼我能做的。『你可以幫我把馬鈴薯擰乾。』聽起來不太難,於是我就開始擰馬鈴薯了。
這時,何浩平醒來了,過來跟我們聊幾句後,張靄琪也醒來了。我一直擰馬鈴薯直到陳昱瑋覺得可以了。我們三個人相繼刷完牙後,陳昱瑋開始作三明治,張靄琪有幫忙洗菜、組合三明治(?),然後垮了好多次的樣子。
陳昱瑋後來還有炒蛋,最後作玉米濃湯。因為玉米濃湯還沒作好,我們三個人先去外面散步。
陽明山的冷冽早晨,幸好我有穿皮衣。我們一邊聊一邊走,張靄琪還提到她現在在班上是幾個同學的心靈開導者=ˇ=。總之,我們發現那一帶還蠻多人的,帶著狗散步的啊,在別墅的院子裡聊天的啊。看來在陽明山跨年的構想並不是只有我們想到。
我們路過一間空屋。不,它不只是空屋,而是斷垣殘壁。感覺曾經是這一帶的中心,通往樓上的樓梯並不是設計在內部的,而是必須從院子走上去的。蠻酷的,也蠻詭異的,晚上不知道是什麼樣子=ˇ=。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東西。
對了,我們還提到何浩平晚上和兩個女生(張靄琪和林佳穎)同床也都不知道。我想這或多或少代表了他未來的寫照(認真)。
2011年5月15日 星期日
《如果眼神能殺人》:龍岡機場
這篇有一半是在畢旅期間完成的。而且這篇好像跟上一篇相隔了十個月,我的效率真的是越來越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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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岡機場建於日治時期,最初的目的是為了延長大日本帝國的補給線。到了冷戰時期,這裡成為預備可能的台海戰爭的堡壘,當然什麼都發生,除了一場演習造成的空難。之後,中華民國政府決定把這邊廢棄掉,龍岡機場荒廢了幾十年,直到五年前台東一個小有資產的律師買了下來,充當私人跑道。
渥克把車子停在跑道旁的房屋後面,把車窗打開來,按了四下喇叭。『我們到了,阿駱。』渥克用英文大喊。
房門打了開來,穿著卡其色長褲和白色無袖背心的男人走了出來,一邊嚼著大概是檳榔的東西,『好久不見!加那米特拉・渥克。你看起來還是一樣蠢。我的滑雪板呢?』那個男人笑著用英文說,露出幾顆蛀掉的牙齒。
『只要你幫我這次,我馬上會還你。』渥克和林延打開車門,分別從兩邊出來。渥克拿掉墨鏡。『林延,這是阿駱。』
『我叫駱文賢,你想叫我什麼都可以,但是不包括混帳、白爛之類的。』他說著充滿台語口音的中文,他的中文似乎沒有他的英文標準。他向林延伸出一隻手,林延禮貌性地握了握他的手。『我是林延。』
『你幾歲啊?』
『十六。』
『你這小瘋子。』他咧嘴而笑。『飛行時數多少?』
『零。』
『我想也是。』阿駱說,『算了,來辦正事吧。』
*
整塊地四周雜草叢生,中間仍留下了一條整齊的跑道,看的出來阿駱有做整理,但也只是整理必要的部份。從一個原本大概掛著風向袋的長竿可以看出來,這是一個老式的機場,而且還是個長年未經過正式修繕的機場,泥土跑道上的『STOP』看起來像『BTOP』。林延並沒有奢望太多,他能有這樣一個機會,都多虧阿駱和渥克在民航局的人脈,當然還有一些鈔票。
他們進入機棚時,渥克湊到林延耳邊,『你知道嗎,其實我不是非常建議你現在就試飛,我還是比較希望你先用飛行模擬實驗室。』
林延沒有說話。
『現在還來得及,林延,第一次都很容易失敗的。我們可以去空軍官校,我幫你安排一下飛行模擬器。』
『我不會失敗的。』
渥克點了點頭。他們步向飛機和阿駱旁邊,那是台九三年的柴洛基(Cherokee)。『你來副駕駛吧。』阿駱對林延說,打開了飛機門。
『嘿,阿駱,』渥克走了過去,『我們說好的,你來開副駕駛,林延要開主駕駛。』
『我知道,可是......』阿駱似乎想說什麼,但又作罷,他的眼神對渥克表達的很清楚:他不可能。他不過是一個瘋顛的高中生,不知道周休二日到哪裡消磨。
『他堅持,』渥克聳了聳肩,『他是我收過最瘋狂的學生。』
『你在玩命,少年仔。』阿駱用台語對林延咕噥,接著爬進了副駕駛的位子,但旋即又把頭探出來,『你明天一定要還我滑雪板。』
『我會用FedEx。』
『最好是。』阿駱爬到副駕駛的座位上,林延緊跟在後。
儘管林延讀了那麼多有關飛機的資料和理論,看了那麼多飛機的構造圖,這是他生平第一次進入駕駛艙,也是林延第一次感到自己和計畫的完成如此接近。『別興奮過頭了,孩子。』阿駱說。『不過就是駕駛艙,要是你過了這關,往後人生都會耗在這個無聊的小房間裡。』阿駱乾笑了幾聲,『如果你能過這關的話。』
『我不是孩子也不是少年仔,我是林延。』林延如機器人般地回答,『森林的林,延年益壽的延。』而且我往後不打算到航空公司上班。
『好吧,林延,讓我們來切入題。這些構造想必你已經在學飛行概論的時候倒背如流了。』
林延拿起領航員的航線圖,不,他不需要飛到台北或台中,他只打算在空中繞個九十英哩,林延把航線圖丟到一邊,看著那些它早就滾瓜爛熟的基本儀表:空速表、姿態儀、高度表、轉彎協調表、航空指示表及垂直速率表。他只消看一眼,就可以把其中任何一個的位置和功用一五一十地說出來。此外,還有無線電、電源機、油量表及電源、襟翼開關等。當然,其中最重要的是操縱盤。
他撫摸著黑色的操縱盤,感受那陳舊、安定的觸感。沒錯,他可以想像到時候會是怎樣的光景。
『你來操作。(You have control.)』阿駱戴上耳機後用英文說。這是標準程序。空中一切程序與無線電對話都必須以英文進行。渥克在四月底的某一堂課這麼說,二OOO年巴黎戴高樂機場曾因為塔台人員同時使用兩種語言而造成一台英國的飛機與一台法國的飛機同時進入跑道,而造成英籍飛行員被法籍飛機的左翼『削死』。因為他們都收到各自語言的起飛許可卻不知道塔台給別台飛機什麼樣的許可。由此可見航空統一語言的重要性。然而法國人一定不這麼認為,因為他們依然堅持在國內使用雙語。
『我開始操作了。(I have control.)』林延戴上耳機,開啟總電源和無線電,心裡再一次默想整個程序。
約莫五分鐘後到了民航局准許的時間,林延說:『塔台,這裡是CL0127,要求起飛。』
『CL0127,要求獲准。』渥克無奈地回答。
『設定起飛動力。』林延慢慢把油門的節流閥往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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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天很早就起來了,六點四十(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了解)。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喉嚨有點痛,我媽說最近這一波感冒的起先症狀都是這樣,我最好今天不要太累。我只好盡力保持體力。 到學校先打掃外掃區,那部份沒什麼好談的,精采的打掃在後半段。接著我回教室就開始彈吉他了,因為黃琬婷和哲豪弟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