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也一直想寫什麼,但是想法都很破碎,在漆黑的一個人的車上聽起來都像是好主意,但是到了回到家後坐在電腦前面就覺得沒甚麼好寫的。每天都在重複這樣的無限輪迴。
六月底前就是一堆報告和準備台鐵考試,最後拖著生病中的衰落身體搭飛機到名古屋,再搭新幹線到金澤。用14日JR PASS去了幾乎整個北陸和東北,有一天還到了函館。用4萬6390日圓的14日JR PASS搭了16萬1330圓的電車。我和子琪的日本朋友知道了這個黑暗的秘密之後都很想當外國人。(假設都沒跟她們講JR PASS的存在,她們可能會永遠都以為我們是超級有錢人)
回台灣的隔兩天就參加了一半時間在颳颱風的家族旅遊,颳到環島之旅變成南部之旅。東港大鵬灣的軍事遺跡夠設一個太平洋戰爭紀念館或紀念園區,但最後卻蓋出一個渡假村。
月眉糖廠日本時代的紅磚建築很棒,關子嶺的溫泉也很棒。幸好在改行程的時候我有煽動(?)大家去。
回台北不久後在謝鎮宇的介紹下,認識了突然決定來台灣待一段時間的湯瑪斯˙西侯登,他是十二歲移民到加拿大的荷蘭人,他認為自己是半個荷蘭人半個加拿大人。讀人類學的關係對漢人文化有研究,所以對台灣的各種廟宇有興趣(可是我正好沒什麼興趣)。前前後後去了劍潭古寺、圓山大飯店、北門、大稻埕、十三行博物館、廖添丁廟、和平島、內灣和關西。他非常努力地研究撤退到蕃字洞的荷蘭人之所以選擇蕃字洞的原因。然後他胃口似乎很小,這幾乎消滅了台灣旅遊中的一半樂趣。
再來就是《神奇寶貝GO》了,一款改變世界的偉大遊戲。看起來似乎實現了我幼稚園的想像:成為神奇寶貝訓練師。但玩幾天後幾乎都開車去抓神奇寶貝,不過這才是現實。如果我們都開車去吃東西或買東西了,那在面對這些會噴火會使用超能力的生物時,沒道理不開車。
我拒絕說出寶可夢這三個字,說出那三個字,就如同對我的童年吐口水,然後扔到地上踩十下。可是大家竟然這麼毫無抵抗地接受這個翻譯,想當初從小叮噹到哆啦A夢的時候,中間有個頗長的緩衝期,如今大家講寶可夢講的像是它二十年來都是叫寶可夢。到底為什麼?我更受不了抓寶,什麼抓寶?聽起來像那種拼命打廣告還是沒人玩的低品質線上遊戲會有的術語。為什麼不講『收服神奇寶貝』?!小智講了那麼多次!
總之,大概七月底的時候我又把原本的計畫全部打掉了,到了這個時候才做這種決定真的是十足白癡的做法,接著就一路到了現在。
畫波蘭球的時候總是覺得自己像個騙子,感覺大家都是從小練畫畫,準備一生投入繪畫的人。而我卻是一個只在美術課才畫畫,目標是要當小說家的人。
因為《神奇寶貝GO》的關係,最近在重看神奇寶貝。看了以前只有錄影帶預告而沒看過的〈電腦戰士3D龍〉,很明顯的,3D龍事件的罪魁禍首是皮卡丘而不是3D龍,要永遠消失在動畫中的應該是皮卡丘才對。
還有美國版的OP1越聽越好聽,You teach me and I teach you. Po-ke-m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