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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2月6日 星期四

2012.12/2~12/6 Two days in NTHU


我不該永遠只是在寫之前的事,偶爾也應該寫一下最近發生的事。

  星期天(12/2)是陳孟杭的十九歲生日,我由於十點才到清大,我就順便到校門口附近的八十五度C去買蛋糕。咖啡口味的,上面有臻果(但絕大部分被李振杰和蘇麗心吃掉了)。我們準備好後,進去他房間。據說他室友表示他曾說:『怎麼那麼久沒來?我想洗澡了。』XD。看來他根本很想跳湖嘛。



  對了,這是清華不成文的傳統。生日的人將會被丟掉湖裡。說是這麼說,但很少狀況是真的被丟進去的(雖然說李振杰生日那次江祺瑋差點是被強推下去的XD),都是帥氣地以跳水姿勢撲通地跳下去。吃完蛋糕後,他們極力說服我跳,(『黃虹穎你跳定啦。』李振杰不只一次地說道。)但那樣的冬日晚上實在是過度寒冷,加上我在台北洗過澡了。(而且就算我那天跳了,生日也還是要再跳一次)最後他們終於放棄說服我跳的念頭,陳孟杭也毅然決然地走向成功湖。



  後來他就跳了XD。



  然後大家都害怕他會滿身湖水,貼到你身上。(典型的跳湖者報復模式)於是在他還沒上岸就跑得遠遠的,只有生來一副好心腸的李振杰去岸邊接應他。

  在我睡覺的時候,多多(我中文課期末報告的搭擋兼隔壁隔壁鄰居)用facebook密我,告訴我:『要做PPT啊。』我不斷在腦中搜尋類似這樣的作業是否存在在我的印象與意識之中......完全沒有,但通常我的作業都是這樣=v=。於是我也沒有任何的猶豫,跟他約了隔天(12/3)早上八點到交誼廳作PPT。

  隔天,也就是星期一,我們一起作中文期末報告的PPT簡短介紹。如果我說那是我們一起作的,那就是天大的謊言了,因為多多說一句:『還是就都我來做好了。』,接著他就把工作都扛下來了=口=,我真的非常地對不起多多。在多多做完PPT之後,我回宿舍準備上九點的中國史基本問題。我的人社室友李富生由於需要更多的梳洗時間,跟我說我可以不用等他......於是我也沒有等他XD。

  在我走出寢室的時候,我碰巧遇見了也要去上課的馬健騰。於是我們就一起走了。
    (等他買早餐)

  我們在路上討論了經典的蹲式馬桶方向問題,好像還有下學期選課的問題(從這句開始是1/16寫的,根本忘記當時發生什麼事了=口=),一起走到人社院,我記得那次我們走外圍。接著的中基史,我花了整堂課的時間寫中文報告,但可以說是毫無進展。後來,我和馬健騰去吃人社自助餐,除此之外有誰我也忘了。
  
  下午的體育課我們上重訓課,蠻好玩的,感覺起來就像一個不用投錢的遊樂場。主要都在跑跑步機,一邊聽歌一邊跑的感覺還不錯。只是總會讓我有種虛度光陰的感覺,有那麼多事可以做,有那麼多事可以完成。拿來做跑步這種趕車也能做的事,好像有點奢侈。儘管這樣講,還是夢想著哪一天,我會不知道當下的我到底要做什麼事,然後就想著:那就來寫寫那篇故事吧。

  晚上吃水木的自助餐。然後帶著微積分到胖達去算,喝著玫瑰茶,算著絕對最大值或絕對最小值之類的東西。然後把已經吃了一個多禮拜的野梅口味彩虹糖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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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年的聖誕夜,我的睡意伴隨著附近房間播的〈21 Guns〉逐漸加深。世界末日到那年的聖誕節竟然過得如此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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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的標題是  

2012年11月25日 星期日

2011、2012學測後~面試前


有時候我覺得我正在被這個世界逐漸同化,從我會講這句話本身來看就有這種傾向。我想要理解別人的想法,但同時我還是想保留我的想法。人與人相處的模式本身就是種雙重思想的實踐,對吧?尤其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更是如此。你知道這個人的想法後,你會開始猜測這個人想法背後的意義和原因,但你不會讓這樣的認知表現在你的言行中。因為你不想成為對別人有成見的人。即使你知道這個人對你這樣的人的想法,你仍然會假設他沒有這些想法。既懂,又不懂。知識與經驗的最高層次就是雙重思想。讓你永遠當一個空杯子,這樣一來,才能裝更多種不同的飲料。

   如同我上一篇(時間)說的,我想要講講最近,於是我就去翻我之前寫的那些帶有日記性質的東西。我就是想寫些東西,我不知道為什麼。可能像羅賓一樣,我要把空白的歷史補上去。總之呢,我真的去看,結果,哇!最後一篇是偉大的跨年遊記。該遊記花了我五個月的時間去寫,我大約可以把2011年分成『寫跨年遊記時』、『暑假』和『學測前』。

  跨年後我生了個病,還因此請了一天假。然後我1/8去考了中級英檢初試,後來過了。接著還考了期末考,考了十五名,有的時候為了這種一年多後就不會太在乎的事拼命很愚蠢,對吧?考完期末考後,黃思涵還是潘詩蜞的提議要去士林夜市,我有提議我先回家放東西。但似乎受到強烈的反彈,於是我只好在圖書館用網路。
 
  那時候有誰去士林夜市呢?有黃婉婷和她的補習班朋友們嗎?我記得士林夜市我們去了三次。反正那是我第一次去士林夜市,吃了五十塊的雞排、芥末口味的香腸和日船章魚小丸子,往後去士林夜市我也都是叫這些東西。在回程的時候,我和世承聊起了遊戲王,想想好像我們是從那次之後才開始玩的樣子!『我小時候的那副牌都沒有丟掉,』世承告訴我,『我一直擺在櫃子上。每當我看到那副牌的時候,我心裡就想著,一定會有人再拿著另一副牌來找我。』不過你這也等太久了吧XD,我們當時在操場練空手道時聊玩具總動員的當下,你就應該提這件事的。不過倒也還好,我們也玩了將近一年半呢。 

   (2012年11月25日的今天我在通往新竹的客運上寫這些東西,不知為何覺得好奇妙啊。而且當時沒有拍照的習慣真是可惜,好像這些事情再也無法成型了)

  總之,經過浩平確認後,第二次夜市行(確切時間不明)我和世承、林延和何浩平在公車上聊遊戲王。陳昱瑋還因此不跟我們站在一起XD。

   我也忘記遊戲王是哪時開始的。唯一可以確定的是,1/21那天浩平和世承在我家樓下等我加入他們玩牌(箇中原因心照不宣),而且我還讓他們等了很久XD。總之,之後的過年就充斥著你們(還有林延和子琪)來我家玩牌兼唸書兼打桌球。不過想到那個時候,我的心中會立刻浮現一本藍色的二上生物講義,難道我那時常寫生物嗎?(現在來看這個舉動很明顯是錯誤或徒勞的,我高二生物在學測的時候等於不會)

  差點忘了說,我1/22到1/26去了日本。第一天很晚才到位於新潟苗場的王子飯店(好像跟風雪太大有關係),飯店的餐廳好像都快關起來了,特別再為我們旅行團再準備了晚餐。晚餐是牛排和白飯。

  第二天我們在旅館旁的滑雪場開始滑雪。
 

   我那兩天的滑雪始終不會轉彎及煞車,換句話說我滑出去之後就無法控制了。我停下來的方法通常都是讓自己摔倒,或是撞到其他東西。(通常都是使用前者居多)


  後來我們坐纜車到筍山山頂,那時候的我(應該吧?):
  
 

   (以下是在2012年12月13日在台積館咖博館寫的)

  後來我們回到旅館,去裡面的小餐廳吃午餐。我也忘了吃什麼東西,大概豬排飯之類的吧。之後就在苗場王子退房,搭上遊覽車前往草津。
 
 


  (接下來的是2012年11月29日的世界古文明課寫的: D) 

  之後因為我爸受邀到《爸媽囧很大》的節目,於是我和世承過去當旁聽的觀眾。我印象最深刻的是燈光很強,熱得要命。 

  2/19忘記為什麼有人說要去北美館看什麼東西,原本有我、子琪、浩平和阿伯。但由於下大雨加上浩平肚子痛,最後既沒有去北美館,也只剩我和子琪。而究竟後來去哪裡一樣心照不宣OvO。 
  再來比較有趣的事應該就是林延的生日吧(那時應該也有頗多的星期五之夜。過了將近兩年再來寫之前事情的好處之一,就是我不會再講一堆瑣碎的東西了),計畫的細節什麼得我全部忘了。我只記得我和子琪跟浩平去東湖站的卡店幫他買卡盒和天使族的牌組,那副牌他大概只玩了五次不到吧XD。 真應該在他去金門前跟他來個最後一戰的。除了牌組還有什麼啊?好像有別的東西。總之,我們後來去了東湖的太鼓判關東煮幫他慶生。我對那次的最大印象就是蔡爵宇不斷威脅我不要把我寫進林延那篇。(反正本來就不會,只是陳敬平這麼希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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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四號起就在寫這篇吧,現在看來也沒什麼好鎖的。之後還是會繼續寫。  

 


2012年11月6日 星期二

2012.11/6 夢



  剛剛夢到一個詭異的夢,我所能回想到最早的部分是在一個類似迪士尼樂園的地方,但是裡面充滿了哈利波特的生物,還有一些是遊戲裡才有的。我跟謝鎮宇還是馬健騰的一起討論要往哪走,在夢裡面的設定我似乎來過這個地方(也有可能是我把它當作迪士尼樂園)。

  接著我到了一個外幣兌換所,我有一些日圓和台幣,我的目的是用台幣換日幣,但除此之外,我還看到被我虛構出來的拉丁幣,是有點紅紅棕棕的,圖案是高斯的臉(後來想想這個高斯的圖像應該是從德國馬克借來的)。那個買進賣出的系統看起來像是大富翁四中的股市(大概是因為昨天晚上和楊子竑玩大富翁四的關係XD)。

  最後我來到一個什麼『兒童樂園歷史館』的房子,除了我還有Shiawase Itsumo、楊育姍和李振杰。它非常高,有數層樓,而且莫名地就只是不斷地往上。唯一能和兒童沾上一點邊的應該是地上的材質是那種公園溜滑梯區域那種一塊一塊黑綠色的方型格子。每層都有窗戶,那種窗戶的感覺就好像麥當勞遊樂場或是湯姆龍旁邊的窗戶,會給人一種現實與夢幻之間的不確定感。總之看下去景色是像是美麗華兩棟之間那條路,蒙上了一層濃霧。等到我們到了頂端的時候依然什麼都沒有,我拍了幾張照片,接著就被鬧鐘叫起來了。

2012年9月30日 星期日

《如果眼神能殺人》:試飛

  睽違了一年四個月半......一般的作家用這個時間可以寫五本長篇小說吧。話說因為這個故事的關係,讓我認真地考慮過申請成大航太工程。不過那成績真的太高了,而且還要學天殺的物理。

  我當時怎麼說的?大幾我寫完這篇?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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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機震動了一會兒後,『起飛動力已設定。』阿駱說,心裡暗自希望現在就出什麼小差錯,好比說油箱未滿,但是當然加的滿滿的,他早上一邊吃燒餅一邊加的。飛機此時開始衝刺。阿駱也把手放在節流閥,看起來有點詭異的曖昧。把節流閥推到底後,林延放開節流閥,握著方向盤,看著儀表板。 

  七十英哩。我親手葬送掉一個未來的優秀飛行員。林延想起渥克的話,感到全身顫慄。 

  八十英哩。不會的。林延知道他可以的。 

  九十英哩。所有的紅燈都轉為綠燈。『九十英哩。』阿駱說。

  『確認。』林延說道,這個老機場旁的樹與雜草正飛快的一個個遠離他們。

  『已達仰轉速度。』阿駱說。林延把控制桿往後拉,飛機離地了。

  在那一剎那,他好像看到了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事情也在看著他。林延即是一切,但又如同原子一樣微小。整個飛機艙在那一刻似乎不斷延伸、擴大成永無止境的無限……但又依然渺小。林延感受到強大的力量隨著週遭流入他體內,再從他體內流出。但一股熱流在他體內,就像物理課提到的熱電流效應。 

  『南無阿彌陀佛…….』阿駱一面用雙手掩蓋他那驚恐的雙眼,一面想著這台飛機到底有沒有降落傘。

  『巴斯,你在飛行。』林延喃喃地唸道,雙眼迷濛中帶有一種強大的力量。如果這時候有任何人在他的正對面看著他──在駕駛艙那有些髒污玻璃的另一端,以超越八十英哩的速度往後飛行──他會跟你說這個瘋狂台灣佬的眼神可以殺人了。 

  *

  渥克打開他帶來的御茶園綠茶,注視著飛機起飛,雖然他早就認定林延過人的天份,但眼前的景象依然讓他嘆為觀止,渥克現在的感覺就如同他在他爸爸的公司窗外看著飛機飛過時的那種驚奇。當時他的妹妹桃樂斯也在,站在旁邊喝著奶茶。而他們的爸爸──來自阿森(Assen)的印歐裔冒險企業家,或許還是整個荷蘭最冒險最有遠見的企業家,在經濟低迷的七O年代看到馬來西亞多金的未來。也在馬來西亞創造了屬於自己的小王國……直到後來悲劇發生。小心啊,林延,渥克默想,喝下一大口的綠茶。願造物者與你同在 

  他不知道自己的願望有多麼接近事實。 

  * 

  『收起起落架。(Gear up)』林延調整起落架操縱柄(Gear lever)。

  起落架的收起造成飛機一陣小小的顛簸。而駱正賢面無表情,對他來說,每一次的顛簸都帶有不少的墜機可能。林延是那種不適合開客機的飛行員。阿駱看著林延駕駛,看著他偏轉、滾動、俯仰。即使現在飛機已經升空了,他身上仍有某個部份認為高中生開飛機是渥克在電話裡拿來吹牛皮的事情(應該也是同樣一個部份使他全身不斷地顫抖),但是駱媽媽的寶貝兒子可不是白痴,他用他那律師在法庭上的冷靜思考這件事。他早就在前一天晚上想過這件事了,不是嗎?世界上有一堆人在二十幾歲的時候成為飛行員,一個十六歲的少年體能與頭腦並不會輸給二十幾歲的人,唯一的差別只是有沒有大學學位(而那對飛行技巧的好壞是沒有任何影響的)。環境與時間允許的話,沒有道理高中生不會開飛機。但是…… 

  有點不對勁。 

  當然不對勁,你人在將近三百英呎的高空,而駕駛這台飛機的駕駛員年紀比這台飛機還年輕……三百英呎、三百英呎?這小子要降落了嗎?阿駱瞄了一眼儀表板。兩百八十三英呎。兩百七十八英呎。

  他們的確在下降。但相較之下,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 

  黃虹穎的家在十二樓,假設一層樓三點二公尺,林延必須把飛行高度降至至少三十八公尺,那相當是一百二十四英呎。儘管是一台小飛機一百二十四英呎也太低了,而且──

  兩百三十英呎。 

  ──台北市區有的是高過一百二十四英呎的建築物。

  兩百二十一英呎。林延檢查了高度,他們已經遠離中壢市區了。林延將方向盤左傾,讓飛機開始逐步下降盤旋。林延知道自己沒辦法靠市區太近,不然這種高度會造成當地居民許多疑問。(『那什麼聲音,甜心?你最好去看看,或許是電視的什麼鬼東西燒壞了。』『嗯?讓我看看,嘿,那不是什麼鬼東西燒壞了。而是有一台他媽的飛機剛剛從我們窗外飛過,一定是共匪打來了。』)這些疑問最終會讓軍方找上民航局,而民航局的人會找上渥克。這麼多的人之中一定會有人打電話給媒體。到時候再多的錢也蓋不住他們在這廢棄機場開飛機的事實。

  兩百零八英呎。林延繼續減速。 

  *

  ──重點是時速已經降到了每小時九十英哩,這大概是一台車在高速公路不留神很容易到達的速度。太好了,這個瘋子要降落了。阿駱告訴自己。那是當然的,他在盤旋。

  現在速度是每小時八十五英哩,而高度則降至一百八十英呎。 

  * 

  現在大約在大溪上空,林延繼續盤旋。『CL0127,這裡是塔台(This is traffic control),』渥克的聲音從無線電中傳來,他不知道阿駱聽到他那西西里腔的英文,心裡有多麼的高興。那traffic顫抖而顯得有些滑稽的r音,是現在阿駱與正常世界的唯一連結。『你他媽到底打算做什麼?』

  『記得亞倫吉恩茲嗎?』林延問渥克。

  渥克沒有說話,『亞倫吉恩茲用接近失速速度的速度在飛行,把飛機飛得像車子一樣,』阿駱說,阿駱講英文時除了更標準外,似乎也變成一個更冷靜的人。不少人都是這樣,講普通話是這樣的個性,講台語又變了個個性,講英文又流露出截然不同的人格。 

  『他一九六七年在亞利桑那州意外墜毀。』阿駱補充。

  『你要用盤旋的方式低速飛行嗎?』渥克一個一個單字從口中吐出。

  『沒錯。』 

  『那你就不可能用接近失速速度的速度飛行。』

  『我知道。』

  『你一定又有你的苦衷咧。』渥克冷笑著說。

  『沒錯。』

  『不要試著低速飛行。人類發明飛機就是為了高速移動,不是嗎?』阿駱啞著聲音說。

  『不,』林延繼續盤旋,現在的速度是每小時六十五英哩。『是為了超越極限。』

  *

  飛機開始響起失速警報,林延開始感受到控制上的困難,這台飛機現在就好像吃了那種會在各大比賽會禁止選手食用的藥物,隨時可能失去控制。速度不是決定是否失速的關鍵,關鍵在於攻角,林延回想起渥克前幾個星期說過的話,攻角是指風向與整個機軸間的角度。也就是說你的飛機不能飛的像在跳華爾滋一樣,到時候你就算有火箭一般的速度,也會失速,然後摔的亂七八糟。最後中華民國政府就會建造有以你為名字的國小或國中。然而林延必須盤旋,必須繞著黃虹穎所住的大樓,他媽的攻角一定爛透了,而且必須把高度維持在十二樓。同時他的速度又不能再更快了......

  每小時六十三英哩。 

  到極限了。林延繼續穩住飛機,儀錶板上顯示飛行高度是一百二十七英呎。

  繼續盤旋。 

  林延嘴角微微地上揚,他清楚地了解到他做得到,了解到他真的可以殺掉黃虹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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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5月31日 星期四

畢業,再見了


  對,我們畢業了,內湖高中即將沉入腦中的記憶深處。 

  我總覺得我好想再回味好多事情,但都來不及了,很多之前的事情在不知不覺中都變成了最後一次。 畢業的實在是太突然了,在畢業那天之前畢業就好像是一個不遠但永遠不會到來的事情。

  高一,過的非常自在,那時候對高中的印象和之後方向的想法和現在似乎有很大的落差。我懷念每次都一起去外掃區聊天,到了下學期甚至為了跟內掃外掃都聊天,先倒完垃圾再去外掃區掃。我也懷念每個星期五放學後,大家來我家打撞球和打桌球。當然也懷念練完空手道後,和陳昱瑋、何浩平及蔡爵宇一起晃。我應該早點養成我的拍照習慣。竟然可以有個班把桌球、吉他、寫小說三種興趣的許多人都集中在一起,沒錯,那就是偉大的112。 一年實在是他媽太短了,最特別的一個班級竟然在是我待的班級中最短,我10年的暑假時一直納悶,為什麼不創立跑班制呢?這樣一二三類組的大家還是可以在同一個班上。不過後來的發展讓我漸漸打消這個念頭。

  高二上的我很難過,不過幸好我十九班漸漸認識許多很棒的朋友(有些人到了最近才認識的XD),同時也在這時候和一些高一沒什麼交集的同學熟起來,如果問我的話,我覺得我對112的認識是到高二才開始完整的。高二下時那件事情結束了,我的人生從此開始嶄新的一頁。(更正確來說,我的人生自從高中開始就不斷有驚人的進展)我覺得這樣結果很好,對吧小清?=v=

  高二下到高三上,考學測的前一年,我有一群可以跟我留下來一起讀書的朋友,又有一個任何時候都可以跟我一起讀書的好伙伴(反正,妳懂就好了) 。如果真的有什麼至高無上的力量存在,上帝、造物主或是整體期望,那他一定相當眷顧我。學測竟然有辦法考成那樣,根本像奇蹟XD,我上輩子一定是苦行僧之類的,就是躺釘床的那種。

   高三下過著閒適的生活,但總覺得完全沒有要畢業的感覺,因為在學校大家都在讀書。我覺得指考應該定在五月初,這樣我們就有一整個五月的時間可以一起到處閒晃、聊天。
 
  這三年來的每一個片段都像不同形狀的水晶,閃耀著它們特有的光芒(我怎麼會寫出這種東西來?):內中迎新、吉他迎新、二十二屆校慶、A型流感補課、2010年跨年、空手道中小學運動會、大合刷、小成發、《玩具總動員》、寒江、啦啦隊、花博、2011跨年、畢旅、學測、實踐萬國博覽會、苗栗行、宜蘭行(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很多邪教團的活動XD)、水球大戰。 

  我有好多話想跟好多人講,我打算一個一個講,依照認識或熟識的先後順序:

  112:

   蔡爵宇:想當初你安靜的跟什麼一樣XD,後來本性就逐漸顯露了。不過我很欣賞你那種絕不妥協的個性,我希望以後我也可以跟你一樣=v=。還有我的八十塊呢?
 
  哲豪弟兄:好久沒這麼叫了。我永遠忘不了你的人工撕破聲,指考考完來我家打桌球吧XD

  許智翔:我還記得當時跟你比喝水,我再也沒有那麼健康過了=v=

  何怡俠:結果我到畢業都還沒幫你想個怪綽號,你就叫開鎖怪吧
 

  游世承:要不是你,就不會有我、浩平和你我們三人的打牌時光XD。還有我們真的應該找一天去運動酒吧,最好挑最近這個時候=v= 

  
 
 
 
  陳佩吟:我還是不相信高一有辦法跟之前國中同學同班,而高二無法跟任何一個認識的人同班。還有謝謝做的黑武士卡片,他實在是有點大到我至今仍不知道到底要把它放在哪。

  黃琬婷:一個滿好聊的人,你也是一個有潛力成為吉他之神的人XD

  彭俊堯:第一次接觸是我們用空手道互打對方,到目前為止最後一次接觸則是你氣沖沖問我關於畢籌的事情,真是奇怪的開頭奇怪的結尾XD

  周雅儀:總是給我一些聽起來很帥的名言或比喻,好比說『誰說有守門員就不能進攻』和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之類的ovo,謝謝你陪我,從吉他社到高二上我很難過的時候


  林延:幸好我有坐在你前面,讓我們早點認識XD。謝謝你讓我寫一篇不錯的故事,那篇故事最後幫助我上了清大人社。我一定會寫完它的! 

  謝鎮宇:第一次認識的時候是你喃喃自語Action 52影片的台詞,然後被我聽出來XD。然後正如你所說的,我覺得你到了加拿大以後我跟你比較熟。從校慶舞會一起聊天到現在變成我家樓下的固定班底,真的是非常神奇

  陳昱瑋: 是陳佩吟介紹給我(?)的,從一開始聊小說到後來聊各自的故事,到現在聊一些五四三的(?)。還有無論你是小琉還是小變態,你在我(和大概林延)心中永遠是親愛的嗜血怪客

  黃思涵:過了日檢N5的傢伙!我將會在十二月追隨你的腳步!

  楊庭瑄:也是一個莫名好聊的人(?),你到底有沒有看《迷霧驚魂》啊?XD

  白詠安:從二類轉到三類的神人=v=,我記得你跟我說用七隻拉達打四天王

  黃禹棻:我永遠記得你的帥哥表哥、你的紫色電吉他,還有你莫名奇妙把我連人帶椅推到地上=口= 


  阿伯:我不知道為什麼把你忘了=口=,其實我一直想找你聊聊,考完指考後吧XD。To infinity, and beyond!

  曲平:我永遠感謝你的代數作業,讓我高一完全沒有失去任何的學分,也讓我高三得以揮霍學分: D
  

  江建宇:我記得第一次跟你講話我是要找班長XD,我當時竟然覺得你們很像,現在想想我完全看不出相似處=v=

  張靄琪:咖哩星人!感覺上是個很快樂的人,

  劉育珊:拜把啊,拜把。我會永遠記得你冠給我的稱呼,有空再一起打桌球吧

  林智賢:很好相處的人,有種獨特的幽默XDDD,我想還有很多人以為透抽是你拿的吧,各位,其實透抽是我拿的!你們都誤會智賢了!

  何浩平:我之所以把你放在這邊,因為我覺得跟你很熟應該是打完空手道之後的事。等你去日本,我們再去居酒屋吧,去聊當年是非,吃關東煮和燒烤(不一定要像個老人一樣)。亞倫啊,亞倫。這個名字與設定在高一就出來了,故事卻至畢業前都沒有寫完=口=。總之指考加油! 

  彭梓翔:一個熱愛國文的文藝青年,我記得有時候會跟你聊小說之類的東西=v=

  葉子琪:劈斷木板的無敵葉,你什麼時候要把長髮留回來呢?


  吳沛霖:高一下的早起日子讓我發現你是最早到的人,看到你就讓我想到那個每天早起算三角函數寫趕log作業的勤奮沒效率日子XD(結果我log和三角函數都到高三才搞懂)

  薛乃華:常常聽說你畫什麼東西賺了幾千元,雖然不清楚是什麼東西,但是聽起來就是很厲害XD
 
  潘詩蜞:高一對你的記憶是零!你比我的高二同學還像高二同學。邪教團畢業後有任何活動我一定參加!

  劉家妤:跟潘詩蜞的狀況差不多,上了高二才知道你是個頗白癡的人XD
 

  王惟宣:竟然能在英檢測試那天遇到你!真是神奇啊,那樣的一個下午我對你的認識就超越之前在高一的一整年了ovo
 
  王婷:常在高二高三到樓下亂晃遇到哲豪才跟你比較熟,常常有些奇怪的想法(?)。原來以前大家都覺得我是個沉默的人啊

  吳宜蓓:騙壽星說我去日本的事搞到最後沒有壽星相信,反而是像你這些不該相信的人相信了XD(而且還是在他們生日過很久以後你還這麼以為)

  李宜鴻:非常沉默的人,但我卻感覺其實你腦袋裝了很多不正常的東西

  319:

  陳敬平:極右派大中華主義者,幾乎所有的想法都和我相反XD,每次跟你聊最後像是邏輯上的爭辯。我一定會儘早寫完林延的!

  李謙:上將李謙!期待看到你穿著海軍制服站在船頭的樣子。我還是覺得你不應該放棄東大
  楊育姍:在亞圖姆早就離開了大家之後,竟然還能找到一個熱愛遊戲王的同好。一起進入相同的第三所學校!雖然小學的時候不認識你。期待你的東京故事!


  李崇德:我一直覺得沒有夢想是很危險的事,希望大家能夠盡早像你我一樣找到自己的目標

  杜冠伯:一個沉默的傢伙,時常語出驚人,然後常常會發糖果餅乾之類的XD 
 
  翁懿伶:典型的翁懿伶還是應該戴著白色眼鏡穿著舊外,快回歸你原本的路線吧!記得之後要教我唱歌

  黃筱婷:"Figg de cuise pecciadu Jula la Vismila que host revco."(基隆語:『你給我黑衣大賢者的大恩大德我永遠不會忘。』 ) 
  
  陳婕綸:常常在外面巧遇你XD 

  張綺庭:快回歸遊戲王吧 
  
  洪詩宸:感覺看過很多小說,不過都是我沒在接觸的中國小說XD

  董又銘:跟你認識感覺分很多階段,一開始知道你是陳敬平的前夫,後來三不五時就去國樂社於是知道你是國樂社社長,最後你變成我的同學XD,要是考不上北大社工可以認真考慮一下清大人社

  陳怡如:你是我認識第一個會韓文的人!希望之後還可以請你翻譯我弟星海爭霸中韓國人說的話


  陳瑞昕:逆向操作! 

  劉維浩和高丕濬:你們的英文對話實在是太厲害了 

  艾金恩:擁有外國名字的台灣新教徒。認識你的時候已經考完學測了,感覺好神奇=v=

  李婉禎:李碗蒸,茶碗蒸的碗,茶碗蒸的蒸。來點滿天星吧!真想把你那張滿天星推銷照片放上來=v=。記得要定時刷牙,不要吃宵夜

       
  陳芊曄:真的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能在最後的階段認識你和婉禎真是榮幸XD,管理員萬歲!

  ミッシェル:君がこの世にいるだけで、なんて素晴らしい人生なんだろう 

  其他:

  林文湟:其實我小學的時候好像沒跟你那麼熟吧,是在國中的放學路上聊幾次後才熟的。指考後再來我家打桌球吧! 
 
  吉他社:雖然我實際上學了七年,但光是講我學三年我也覺得好慚愧。我根本就沒有學三年後應該要有的樣子,我想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找到那顆學吉他的心吧。有的時候我甚至覺得就算我有去宣幹社遊,大概也選不上幹部。但其實這樣也好,我根本就不適合當幹部,如果我高二是吉他社的幹部,不只我的生活會不一樣,吉他社也會不一樣吧。還是很高興能在高一參與這個社團=v=。

  唐志成:何浩平的青梅竹馬(?),常常會發生一些很好笑的事XD。映萱要我跟你說『廁所』究竟是怎麼回事?

  陶旭慈:日文班班長!提供了很棒的日劇,讓我每次都好期待星期四的日文課,讓疲憊的高二日子得以獲得休息XD
 
  施亞彤:Dusia Tonio,義俄混血兒。這個設定很帥吧!  
 
     
  
 
 
 
 
 

  楊翔皓、彭子軒、陳超帥:很有趣的三個人。你們彈的絕對不是我那個後來把聲音調掉就只是裝模作樣的吉他能比得上的=口=


  劉威麟:認識的方式異常詭異,首先你先是跟別人一起叫我小番茄,後來就跟別人一起攻擊我了=口=(別人↓)   


  李映萱:一個更新小說極度快速的神人!(還是我自己更新太慢了XD)我很高興能在高二以後又認識一個小說家=v=
  
  
  黃伯軒:仙人掌是吧?=v=我覺得很帥啊,你的新髮型也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讓我想到《三個傻瓜》的藍丘XD

  王昱能:我真的覺得兩個方向都可以啊,至少我從來沒失誤過XDDDDDD
 
  劉又嵻:也是一個沉默的人,不過這正好跟楊育姍互補。加油!一定要考上清大!

  潘怡如:你是我第一個認識的萬里人,我一直很納悶內湖高中明明就是收整個北北基的人,為何都沒有北海岸一帶的居民來讀呢?=v=


  蔡佳妤:我終於了解便當是什麼意思了,你的名字原來別有一番意義!  


  鄭宇彤:仔細想想你幾乎體驗了每個入學管道,學測、備審資料、面試、指考、分發。政大地政土測組實在是太困難了.......你應該來申請清大人社XD

  李柏宏:事隔兩年後我終於找到熱音迎新的主唱了(詳情請見2010.九月 奇怪的日子:開學、219和兩次迎新),我覺得你是那次迎新最棒的歌手!

  李建源:在工作指派之下認識的音響人XD,主持人不會忘記你的  
 
  畢籌會活動組:抱歉,沒辦法從頭到尾幫忙,真的希望能夠一個一個好好的認識

  戴郁文:殺手團的成員,你是我在這個學校認識的最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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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我能回到九年級的時候,要我自由自在地選擇高中,無論什麼高中都可以選,我毫無疑問會選內湖高中。只有內湖高中才能讓我在學測考出這麼好的成績,只有內湖高中我才能經歷那麼多有趣的事,只有內湖高中我才能認識這麼多好朋友,我覺得我在基測前在京都那麼多個神社求御守真的很有用,它們讓我來到了一間最棒的高中。  

  大概就這樣了,我的高中生活實在是太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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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的全劇終,你陪我瘋狂走過 

  And I've chased the wind, indeed


2012年4月18日 星期三

2012.4/14 政大地政學系土地測量與資訊組面試


4/14當天,我七點就起來了。不過因為面試是10:10報到,10:40開始。所以我就用電腦用到7:40上個廁所到7:50出門。然後像上次一下和我爸在樓下早餐店吃早餐。

  接著我們去文德站搭捷運,搭到了木柵站。在那邊我們招了一台計程車到政大綜合院館旁邊。 
   





   到了綜合院館六樓的時候好像才九點。由於我的交易明細表搞丟了,我去問那邊的負責人是不是還可以繼續面試。

   『基本上上面說要的就是要......』有個男的似乎略帶同情地跟我講。

   『我去幫你問一下。』有個女的說道,然後走出去,到外面的一個教室裡。接著跟一個西裝女走出來,西裝女面帶微笑地說些什麼,接著那個女的回來,說那邊的系統都有記錄,沒有問題。

   不過九點距離10:10實在是太久了一點,於是我和我爸就到樓下晃晃。拍了許多照片。

                                                                                   


   原本想去外語學院的道藩樓,但後來因為徹底走錯方向,而改去外面買杯五十嵐。我點了中杯紅茶。





  之後我們又慢慢地晃回去,回到綜合院館六樓,差不多就9:50了。我就開始找董又銘的國中同學了,可是沒有找到。我又拍了幾張照片,我爸說整個休息室只有我們兩個像觀光客。

   到了10:10,和他們報到後,有個人帶我去面試等待的地方。遠的要命,『你會緊張嗎?』她問。 
『還好。之前已經有面試過了。』

  『哪間?』

  『清大人文社會。』

  『那邊的教授不是很可怕?』

      『不會啊,我覺得還不錯。』絲毫沒有覺得他們可怕。

  接著我就到了等候處,那邊有兩個女的,兩個人都緊張的跟什麼一樣在讀他們的資料。我沒有帶資料,於是我打算開啟些話題,化解凝重的氣氛(然而好像也還好)

  我旁邊的人手裡拿著《玩具總動員》的筆記本,小佛,我知道現在要問什麼了。『《玩具總動員》的筆記本。』我往她那邊看,說道。

  『噢,對啊。』她停下來,笑著回答。
  
  『第三集我去電影院看了兩次,第一次哭了三次。』我說,舉起大拇指。『《玩具總動員》 真的是皮克斯動畫的經典。你有去電影院看嗎?』

  『沒有,這筆記本是我同學的。』她說。接著就開始聊我們的學校,原來是她師大附中考上師大特殊教育學系,然而不打算繼續讀下去,於是重考學測,真是有毅力。然後她好像數學高我一級分的樣子......
   
  她當時已經正取了交大。除此之外,她也是師大附中吉他社的一員,所以當年2009年11月時她也在台北演藝廳,這世界真是小。

  後來最右邊那個也加入了話題,她是松山高中的,和董又銘的朋友一樣。而且松高的是二類組的,『真的很討厭欸,很多一類組明明就沒有興趣還來搶二類的。進來又轉系!』

  『沒有辦法啊,一類組的系英文沒有十四真的什麼都沒有。英文十三只能到這裡來。』不過我也不是完全沒有興趣,測量技師聽起來也很不錯。沒有比人社遜色多少。

  接著她們兩個接連進去,我後面那個的來了。她是中山女中的,考了七十級分(應該去台大吧?!),申請的系全部都是政大的。稍微聊了一下,就輪到我了。
  重點在這:

  那是間電腦教室,前面有張長桌,坐著三個男人,大約四十到五十歲左右。看起來像是里民大會或調解委員會裡面那種地方上有名望的人士。距離我近一點的地方有一個小桌子,上面放了一張地圖、一張充滿英文的紙和一張寫了座標圖的紙。

  最右邊的男人示意我坐下,面帶微笑,不是房地產廣告那種商業性的笑,而是那種『不用怕,我來教你了』諄諄教誨的微笑。坐下後,那個男人問我:『知道我們流程嗎?』

  『知道。』我回答。如果就像往年一樣我大概了解。會有自我介紹、英文朗讀與翻譯和口試。

  『那請先三分鐘自我介紹一下。』

  我這次講的跟之前清大人社的面試差不多,先講家人,再講興趣,最後講真藤順丈的《地圖男》和日本便利的GPS系統。其中我說地圖男把整個大東京地區的地理資訊的背起來,簡直像活的GIS。『我和我的家人曾到日本租車旅遊。他們的GPS很方便,只要輸入電話號碼那個機器就會直接給你一條最佳路線。』

  接著最右邊的男人說話了。『有興趣固然是好事,不過你們家有車子嗎?』

  『有啊。』我回答。暗自思索這毫無關聯的反問究竟有何意義。

  『那有裝GPS嗎?』
    
  『沒有。』
  
  『其實台灣是有這項技術的,只是你還不知道而已。』

  我呆了一下,難道說台灣現在也是輸入電話後就可以得到地址嗎?可以這樣嗎?我的印象告訴我是不行。但是他們土地測量組的教授,他們站在這些資訊的最前端,就暫且信之好了。還是說他們根本誤解了我的意思?

  後來我問我爸台灣可不可以這樣,我爸說不行,我去上網也沒人說可以。很好,看來教授把我當一個沒知識的草包,怎麼可能有人不知道台灣有GPS導航系統啊?(或許除了年齡高於某個階層的不知道,二戰爆發前出生的不知道的話就情有可原,我也正巧知道一個二戰爆發前出生的人知道GPS)

  反正,接著是下一個問題。『告訴我就你所知,土地測量會用到哪些技術?』

     『GIS、GPS、RS。』這是歷年的必問題,我早已有所準備了。

  『那請你告訴我他們的中文名字。』

  『GIS是地理資訊系統,GPS是全球定位系統,RS是遙感探測。』

  『那現在告訴我,你認為土地測量這門科是在做什麼?』

  『測量土地啊。』我回答,『會拿著儀器上山下海--』
  『還不至於上山下海。』廢話,老兄,那只是一種比喻。『RS是做什麼的?』

  『從空中載具上投射出紅外線,去偵測一般人到不了的地方。』我無奈地回答。總得有人去鄉間拿著儀器作實查吧!
        
  『接著請你朗讀桌上有寫英文的那張紙上的第七則。』

  我照作,這也是歷年來必出的題目。朗讀很簡單,因為你就算你不知道單字是什麼意思也能唸的出來。不過在唸的時候,我就知道待會的翻譯會很糟糕,因為我遇到了許多不懂的單字。

  唸完後他真的請我翻譯。我因為大多的不會,於是斷斷續續地像在進行個大綱的解釋。我大該猜的到它在進行RS(遙感探測),因為它提到aircraft、laser beam之類的。
      
  這個部分結束後,中間的教授要我看桌上的地圖,上面是大約從內湖東端一直到基隆一帶的經建版地圖。『找得到汐止嗎?』

  『嗯。』

  『那請你告訴我它的經緯度。』

  非常好,非常好。我在考學測的時候就沒把經建版地圖搞懂過,因為我覺得社會錯一大堆都可以十五級分,幾個不會其實也無妨。我在準備地政面試的時候完全沒聽說以前哪一次有考經建版地圖。我查了太多考古題,就忽略了從學過的東西出題的可能,請未來要申請土測組的各位千萬別像我一樣啊=口=,要把地理課本裡的東西弄懂。

  無論如何,我還是試試看。不過我只講了東經,他就説:『OK,講東經就可以了。』=口=

      『那你會如何找出從汐止到暖暖的距離?』

  『我會先用尺量--』想想這也是廢話。

  『那你現在知道地圖上的距離是二十公分了,你要如何算出來?』
  
  我看看地圖的比例尺,比例尺也是個我一直搞不太懂的東西。(我真的完全是因為分數有到,才來申請這個的,申請的目的就是在擋我這種人吧XD) 我地理最好的部份是文化地理,尤其是歐洲、獨立國協那邊。

   
  『乘以兩萬五千。』我看著那個比例尺回答,我有沒有答對我至今都不知道。

  『接著請看到你桌上的最後一張。』那是一張平面座標圖,上面有一條線是β,那條線與x軸的角度是α。『根據座標圖,你已經得知那條線段和角度,你要用什麼三角函數來判斷它的座標?』

  『cos。』我覺得我好像說錯了,似乎要說兩個。

  『你知道要求座標,要用x還是y嗎?』

  『x。』這個我不確定,但我已經不在乎了。=口=

  然後鈴響了。『那今天就到這裡為止吧。』

  『謝謝教授。』我微笑著回答,心裡相當慶幸我已經正取清大人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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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來的時候遇到十一班的鄭宇彤,我跟她洩了一下題,不過我覺得對她並沒有任何的幫助,只是增加她的慌張感。接著我和我爸就回家了,離開了政大,或許以後再也不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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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績單:

  學測成績佔40%,國文14 (x1) + 英文13 (x1)  + 數學13 (x1) = 40,實得35.55

  面試佔60%,82.67,實得49.6

  甄選成績85.16 

  最低錄取分數:備取87.34,正取87.91
 
  不錄取。

  知道的時候沒有很失望,因為心裡早已認定是這樣的結果了。抱歉了,我沒辦法留在台北了,也無法實現某人的夢想了。

  至於之後要申請政大地政土測組的,請踏著我的屍體勇往直前!             

  

2012年4月8日 星期日

2012.4/8 清大人文社會學院學士班面試(清大人社)




  我決定早點寫這篇,否則到時候出來發現沒上我大概就沒興致寫了。

  我決定穿制服去。我爸說要是他們問起,我就說我家裡沒有白襯衫,又不想花父母的錢。『教授最喜歡這種類型的學生。』我爸說。

  我們今天七點就起來了,十分去樓下的早餐店吃早餐。


  大約七點半我就搭我爸的車前往清大了。途中有經過湖口休息站。

 
  接著在大概快九點的時候到清大,然後開啊開的終於找到了人社院。我和我爸下車。


  進去裡面後,發現還蠻大的,去掉裝潢外,還蠻有種霍格華茲的感覺--我是指錯綜複雜這方面。裡面是個大廳,有個大樓梯,還有個像是達悟族小船的東西擺在那裡。

   大廳:

 

  達悟族小船:
 

  到的時候才九點多,然而我十點半才要面試,於是我和我爸就到處晃了一陣子。直到十點,我到面試室的外面等,還遇到了一個延平中學的(後來看到他是備取)。一個多才多藝的傢伙,竟然過了中高級英檢複試!我連中級複試沒過就決定轉戰多益了。=v=

  後來他就就進去了,下下個就是我了。十點四十輪到我了。

  進去後,有三個教授,女女男。他們有一個長桌,我也有一個長桌。『首先我們歡迎你來到清華大學,』中間那個女教授示意我入座後說,接著介紹她自己和其他兩個教授。『請先簡短地介紹我自己。』

  我就開始講了。先提家人,再提寫小說,再提吉他、桌球、編輯維基百科、喜歡歷史。結束後,男教授說話了。『有興趣很好,我當年也是,上課什麼的我都不理它。反正我有我自己的興趣。』咦?你怎麼知道我都沒在上課?!是看我歷年成績單上好多的6x嗎?還是從我備審中找到了無名網址,看到了我那篇時間了嗎?XD

   大概是針對自我介紹最後那段,他先講一堆關於戰爭和歷史的關係。然後說:『戰爭有很多種型態,像是那種雙方戰開來互相廝殺的正規戰。還有零星的游擊戰,其實就連恐怖攻擊也算是一種戰爭。根據你對歷史和戰爭的觀察,能不能說說看現在的戰爭型態和以前有什麼不一樣呢?』

  『正規戰變少了。』

  『很好,那你覺得是為什麼呢?』

  『現在的政府避免和其他的國家發生正面衝突,』我回答,『檯面上的衝突變少了,但是檯面下的衝突增加了。游擊戰,小型的衝突,我覺得其實都還是有政府在背後操作,但他們不想引發全面的衝突。因為現在是全球化的社會,這樣會造成貿易問題。』其實我也不確定對不對,尤其是最後全球化那邊。『還有核子武器--』

  『代價太高了對不對?』

  『嗯,沒錯。』

  『然後,另外,你在讀書心得提到質疑權威。』男教授說道。我在《1984》讀書心得提到約翰˙藍儂的座右銘是質疑權威。我這是從史蒂芬˙金的《搖滾天堂》(You Know They Got a Hell of a Band)看來的。『權威有很多種,像是教宗叫......(這邊的有點忘記了,就是解釋各種不同的權威)......那我的問題是,你覺得權威有存在的必要嗎?』

  『我覺得還是有其存在的必要。』

  『那你認為什麼樣的權威是要繼續存在的,哪些又是值得被質疑的?』

  我想了一下後說:『獨裁的政府是應該被質疑的,像是中國和之前的阿拉伯國家。而民主政府的權威是要繼續存在的,因為他們是建立民意的基礎上。』

  然後,換最左邊的女教授。『你提到說你要在入學前出版一本小說,我想知道,大概是什麼樣的小說?』

  『不一定要長篇小說,短篇小說也行。我現在有許多正在進行的故事。最近在寫一篇關於一個高中生試著殺掉另一個高中生的故事,其中牽涉到很多人性的掙扎。』其實我倒是覺得林延沒什麼人性掙扎,他還蠻堅定的XD,但我也總不能說『帥到爆炸』吧。

  『那你會如何把歷史和你的小說做結合? 』

  『我非常喜歡把歷史和小說做結合,』我笑著說,一直到這邊我才想起來我應該要微笑。『像是鄭芝龍就是我小說的人物。除此之外,我喜歡把歷史融入小說中,就算提到也好。或甚至我根本修改歷史,把歷史不太著墨的地方作另類的詮釋。像是我有個故事講到西班牙哈布斯堡王朝的腓力一世,歷史上說他是英年早逝,不過在我的故事中,他是跑到墨西哥去--去阿茲特克帝國那邊當皇帝。因為歷史記載阿茲特克的末代皇帝瓜特穆拉非常帥,就連西班牙入侵者也說他在印地安人中算英俊的。所以--所以--』講到這邊我不自覺地擺手勢,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說話的時候會一直擺手勢。『我就想說或許他根本是個西班牙人,於是就做了這個假想。』

   最後換最中間那個女教授,『我想問你你對維基百科的包容度如何?』她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我在備審中提到我喜歡編輯維基百科。

   『其實維基百科不如大家想像的錯誤百出,』非常好,藉機宣揚我的維基理念。『因為他流量夠大,會來這個頁面的人有一半是對這個頁面有興趣或是有研究的人,要是發現了錯誤,這些人之中就會有人立刻糾正。』這是之前我爸在看的克雷˙薛基鄉民都來了:無組織的組織力量》(Here Comes Everybody: The Power of Organizing With)這本書講的,我之前隨便翻翻有看到作者對維基百科的看法。

  『可是使用網路的人似乎無法涵蓋到所有的人吧?』她接著問。

  『那是在台灣,台灣似乎年齡超越四五十歲就很少人用網路了。』我回答,這時候外面的鈴響了。『在歐洲與美國不是這樣,他們到了五六十歲用網路的都大有人在,我就有個八十歲的美國網友。』其實他也只是facebook的好友,玩Restaunt City的時候會互送東西罷了。而且我懷疑那個年齡是亂講的,但管它的。

  『OK,那因為時間的關係,』中間的女教授看看旁邊兩位教授,露出靦腆的笑。其他的教授也笑笑的。『今天只能到這裡了。』

    『謝謝。』我笑著點點頭,走了出去。

  出來的時候感覺還頗良好的。後來他們叫我填一張意見表之類的,我有稱讚他們的效率與誠意。

  結果他們全部都問備審資料裡的問題。我之前想的時事題和『對社會學的了解』都沒問,我還因此看了齊格蒙˙鮑曼社會學動動腦》(Thinking Sociologically)這本書。不過這樣也好XD。 

  在回程的車上,我大概跟我爸聊一下面試狀況。我爸跟我說有個女的面試出來後哭了。『你講太多了。』我爸說,『他們只問你五個問題,這樣他們無法加分。』
  
  『所以讓他們問多一點比較好?』

  『沒錯。』 
  
  這是他當天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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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四下午四點,清大放榜。雖然說四點放榜,但我從早上九點就開始跑到輔導室去看。兩點五十打掃那節下課,體育課剛結束我去看還是沒出來。三點上課之際,陳敬平問我要不要去裝水,我想說既然都去裝水了,不如就去上個廁所。上完廁所後,我就想說既然都來上廁所了,不如去輔導室看一下吧。我們都知道,打掃那節下課有五分鐘緩衝時間XD。

  結果三點結果出來了。我緊張地看了看。

  正取。

  至少我不用考指考了XD。

  後來我跟我爸講這件事,他說他當時聽我的面試描述就知道我大概會上了。『我只是不想說破而已。』怎麼跟之前講的都不一樣呢?=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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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成績單出來了。
  學測成績佔30%,總級分67,實得26.80

  審查資料佔30%,86.67,實得26.00

  口試佔40%,100.0,實得40.00
  甄選成績92.8

  最低錄取分數:備取82.13,正取89.30

  正取9。

  口試竟然滿分!看來教授是會喜歡看林延那種類型的人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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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隔三年,點閱次數即便換到痞客幫也到了777次的點閱數了,我也從高三變成大三了。我覺得我有義務說一些東西。

  關於制服那段,別穿制服!穿一般的衣服就可以了。

  還有清大人社真的很值得一讀,這裡與其說在教授知識,不如說在給你一個看事情的全新角度。


  

2012年4月1日 星期日

2012.4/1 時間


      心裡有好多的想法與感覺。

  這兩天原本想寫一大篇關於最近和去年事情的文章,弄電腦弄那麼久竟然都沒辦法寫!

  我該死的時間呢?

  最可笑的是我竟然還有事沒做完。
  
  更可笑的是我竟然要把時間都花在沒什麼意義的上課。


  我沒在上課?我以為我是大學生嗎?


  有什麼好生氣的呢?我自從上了高二就沒在上課了啊。

  某個老師說的對,老師是資源,而我們不需要老師的時候,我們還是會尊重老師的,不是因為他們是老師,而是因為人本來就要被尊重。

  但我不需要老師的時候,就請老師閉嘴別妨礙我。我要不要上課是我的決定,這不是誰教的好或不好的問題,而是每個人學習方法的異同而已,就像有人用叉子吃麵,就是在向大家表示筷子很難用嗎?真是膚淺的想法。而且難道我經過街頭藝人的時候,就一定要停下來,觀賞他的整場表演嗎?這樣才叫禮貌嗎?即便都沒有人理他街頭藝人也會盡責地表演啊,不是嗎?街頭藝人甚至沒有固定薪水呢。你們就好好教你們的課就好了。段考指考什麼的,我心裡自有打算。
 
  時間到底哪裡去了?我到底在幹嗎?

2012年1月20日 星期五

歌詞翻譯:《我們可以天長地久》(We Can Last Forever) by 芝加哥(Chicago)


詞曲:傑森˙雪夫(Jason Scheff)&約翰˙德克斯特(John Dexter)

Don't turn away
別回頭
'Cause there is something I just want to say
因為我想說一些事
I need you to stay
我需要你留下來
Don't ask me why
別問我為什麼
'Cause I don't even know
因為我也不懂
How I gave you my heart
不懂為何我會把我的心給你
I gave it all to you
我給了你一切
Now there's no way that I can lose
現在我已經不能再有所失去了

Every little look inside your eyes
你的每一個的細微眼神
Is all it takes to make me realize
都讓我了解到
We can last forever
我們可以天長地久
Every little moment we can share
我們每次共度的短暫時光
I'm gonna let you know how much I care
我要讓你知道我們多麼在乎
I'll always be there
我總是陪著你

Don't walk away
別走開
'Cause there is something I just gotta say
因為我正要說一些事
I love you today
我今天也很愛你
Just ask me why
就問我為什麼吧
You're all I'll ever need
因為你是我唯一所需要的
Now that you're in my life
既然妳現在來到我的生命中
I really think you should know
我真的希望妳該知道
That I never want to let you go
我永遠不會讓妳離開

Every little look inside your eyes
你的每一個的細微眼神
Is all it takes to make me realize
都讓我了解到
We can last forever
我們可以天長地久
Every little moment we can share
我們每次共度的短暫時光
I'm gonna let you know how much I care
我要讓你知道我們多麼在乎
I'll always be there
我總是陪著你

Love lift us away
愛情帶走了我們
We can last forever
我們可以天長地久

{###_hoin1585/1/1906598169.mp3_###}
這首歌由芝加哥(Chicago)於1989年發行,收錄在《芝加哥19》(Chicago 19)中。

《芝加哥19》專輯封面:



芝加哥的專輯名字有著簡單且明瞭的規律,除了前兩張他們還沒想到這個辦法,分別取名為《芝加哥樞紐合唱團》(The Chicago Transit Authority)和《芝加哥》(Chicago)外(前者那樣取是因為那是他們一開始的團名,然而後來因為芝加哥的真正樞紐,也就是芝加哥交通局Chicago Transit Authority威脅要採取法律行動,他們的製作人詹姆斯˙威廉˙葛利柯James William Guerico變精簡了團名),後面的如第三張取《芝加哥3》,第四張取《芝加哥4》。

我聽這首歌不是從這個專輯聽來的,而是我爸大學的時候買的《精選集1982-1989》(Greatest Hits 1982–1989),同樣第發行於1989年。同時,它也是第二十張專輯,因此也被稱做為《芝加哥20》。

《精選集1982-1989》封面:

《寂寞芳心俱樂部》:三個秘密(13)

    台北萬華半島樓,下午一點五十五分   『欸,你相信吸血鬼嗎?』   台北南警察署長岡野幫小文倒了一杯如水般清澈的白鶴清酒,工作時間不喝酒也是他的一大原則 , 但 人生苦短也是岡野才太郎的第一座右銘。當原則互相碰撞時,非日常就會從日常之中萌發。而岡野總是享受著這些非日常,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