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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5月22日 星期三
2013.3.6 生日週
當我第一次聽邦喬飛(Bon Jovi)的歌的時候--我之所以在這邊叫他們邦喬飛而不是Bon Jovi,純粹是我堅持有中譯盡量都要用中譯的習慣--是七年級上學期的時候。當時我已經聽了我爸的iPod半年了,當時邦喬飛開頭的B已經足已讓他們成為我爸排序第一的演出者了。有一天我忘記為什麼,我直接點歌曲,它直接幫我跳到排序第一的演出者及他們的第一首歌。
當時那台iPod中只有他們《狂野一夜》(One Wild Night Live 1985–2001)的三首歌<It's My Life>、<Livin' on a Prayer>和<You Give Love a Bad Name>。所以我當下所聽到的就是<It's My Life>演唱會版的經典前奏,在我心目中,那首歌的演唱會版永遠比錄音版還要重要。每次聽的時候我都覺得那個在多倫多唱<It's My Life>的歌手不是瓊,而是當初我心中建構出來將近五十歲的大叔。(雖然說,他今年也滿五十一歲XD)
在那之後,我直到升高中的暑假之間,我下載了許多他們膾炙人口的歌。<Always>、<All About Loving You>、<I'll Be There For You>和<Have a Nice Day>。但一直到升高中的暑假(2009年)才買了第二張專輯(原本的《狂野一夜》是家裡本來就有的)《東京街道:邦喬飛精選》(Tokyo Road: Best of Bon Jovi)--日本限定的精選輯,在輕井澤買的,貴的要死。後來就了解到去日本要買二手的XD。
再下一次是《超越十年精選輯》(Cross Road),高一寒假在下北澤買的二手專輯。不過一直到現在我買的都是精選輯。一直到他們當時2009年最新的專輯《轉動世界》(The Circle)。我高一下在美麗華買的。
接著一直到大一的寒假,我在京都的二手連鎖店Book Off買到了《紐澤西》(New Jersey)。我總算收完所有他們的錄音室專輯了。當下有一種我終於彌補了我錯過年代的感動。一共歷時三年半。
而到了三月十四日,你送給我《趁現在》(What About Now) 是我第一次以已經收完所有錄音室專輯的姿態取得的最新專輯。邦喬飛陪我度過了國中與高中,而你陪我度過了兩年。主唱瓊為我樹立了一個偉大的典範,而你給了我步向更好的人的動力與理由。兩者我皆是萬分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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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生日充滿驚喜。
以上都是後來的事。一切要從我香港網友天剎的朋友李家程在三月四日和我約出來去漢堡王晚餐,我還帶了許博翔一起去。李家程因為得知我有在收集錢幣,於是寒假期間在香港他為了收集了許多的港幣,並把家中為數不多的澳門元都給了我。並把天剎給我的一點港幣帶來給我。最後還在臨走前給我有趣的兔子頭蠟燭=v=(我室友楊子竑每次看到都笑得樂不可支)我必須說,我完全沒有想到你會送我這些啊。謝啦,家程。(啊,還有謝了天剎XD)
實際上我到了三月六日當天醒來,我躺在床上,心中充滿了一種矛盾心情。因為清大不可能有人像高中的朋友那樣幫我慶生,不會有人揣測你想要的禮物,大家一起籌錢出來送我。不會有人想要也沒有人有時間會在正常的晚餐時間大家一去個餐廳(通常是美式餐廳) ,然後大家一起聊天,聊現在的事、以前的事和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我會拿到一張卡片,但是沒有任何的高一同學在上面。
但這樣似乎又有點不公平,因為十三家的人一定會幫我慶生。而他們的確也是花時間在上面。總之,就是非常的
2013年5月19日 星期日
《如果眼神能殺人》:加那米特拉・渥克
事實上這個大二能寫完,我就很高興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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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一輩的人會告訴你,台灣的夏天六月才真的開始。渥克常常納悶像這樣炎熱的五月到底為何不算夏天。這樣的氣溫讓他想到了一九九七年七月,西西里的聖羅莎莉亞節(Festa di Santa Rosalia)的遊行,渥克那個時候有另一個名字……
『萬歲!巴勒摩和聖羅莎莉亞!(Viva Palermo e Santa Rosalia!)』
……只是台灣的夏天有種熱帶叢林的氣息,緊緊貼著每一吋皮膚。渥克將綠茶的寶特瓶罐投入資源回收桶當中,他拿出他的皮夾,從裡面掏出一顆牙齒。那是一個西西里人死後全身上下唯一完整的部位。這個牙齒的主人有許多化名。其中最耐人尋味也最為人知的一個是『開瓶器』。那個西西里人曾經摧毀掉渥克所熟知的一切,只留下比地獄烈火還更熾熱的復仇火焰。
一九九七年,渥克在聖羅莎莉亞節用這股火焰毀滅了那個西西里人,渥克的靈魂也坐上了往海灘的末班車。他變成一個喪失痛覺的病患,世上的一切都像是百貨商場中擦身而過的陌生人,沒有事情能再引起他的興趣或注意。渥克那有親和力的笑依然魅力十足,如同一種必須的反應,幽默感變得像是禮儀。他的興趣則像是衣服,你總得選個你喜歡的來穿。就這樣老去,讓肉身追隨消逝的靈魂,逐漸死去。渥克不認為這個世界還有什麼事情讓他想多看幾眼。
直到一個高中生用汽車的速度駕駛柴洛基飛機。
『你會相信嗎?』渥克用西西里語問那顆牙齒。接著舉起牙齒到空中,好像希望那個曾被稱為開瓶器的西西里人看到這一幕。接著渥克走進塔台,扶著生鏽的樓梯扶手爬上二樓。渥克的腳步在如此空蕩的塔台內部完全沒發出任何的聲音,這也是渥克在黑手黨的歲月中留下來的一個痕跡。渥克把二樓某個架子一小塊區域上的灰塵,小心而俐落地用手指清除掉,並將牙齒放在上面。在渥克的世界中,開瓶器與他看著林延像表演魔術般將飛機飛得像隻蜻蜓,再看著他飛回來,完美無缺地降落龍岡機場。渥克指示著林延降落,心中並沒有任何的驚奇。畢竟一個達到傳奇飛行員成就的人,沒有道理不會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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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中,他們不發一語。渥克蠻腦子幾乎都是剛剛的低速飛行(還有些部份是他要如何在混亂的車陣中避免錯過台北的交流道)。然而這是個沒有意義的問題,那是一個已經發生的事情,不是嗎?他會那樣飛就是會那樣飛,真正讓渥克想不透的是為什麼他要低速飛行。想學習開飛機很容易理解,許多人都有過飛行夢。想在三個月內學會開飛機很瘋狂,但也可以理解。但低速飛行......
『在這邊停車。』林延說道。渥克於是將他的日產(Nissan)車停在酷聖石和台北車站捷運的出口之間。
『你到底打算做什麼,傻鳥?』渥克操著吉隆坡口音的中文大聲問道。他現在坐在駕駛座,而林延已經站在捷運出口上了。
有那麼一瞬間,林延又感受到那種衝動了。那種想要將一切全盤托出的衝動。就如同當時他對陳昱瑋全盤托出般。但很快就消逝了,就像在路過的陌生人找到的某種熟識感。
『保重了。』林延走下樓梯,接著好像想到什麼忘了講,回頭說道:『安東尼奧。(Antonio)』
林延伴隨著此起彼落的喇叭聲繼續走下樓梯,留下已經忘記要掩飾驚愕的渥克──或是來自墨西哥的劊子手安東尼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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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5月10日 星期五
2013.5/11 《鬼店》與貓空纜車
最近在看《鬼店》(The Shining),我高一的時候就把好時年出版社的舊譯本(當時翻為《幽光》)看完了。不過他們在八O年代沒有版權法,所以劇情被刪得亂七八糟。我只比對過一次,但那一次就夠了,足以讓我對任何舊譯本失去信心。現在看的感覺就好像是你看過電影以後再去看原作小說一樣的感覺。你會不斷覺得『噢,原來還有這段啊。』
在史蒂芬˙金的小說方面,不知道為什麼不太喜歡皇冠的字,感覺遠流的字比較有感覺一點。不過也有可能是《午夜4點》和《勿忘我》太好看了XD。《四季奇譚》和《綠色奇蹟》也不錯。
像是《黑塔》就完全沒有什麼問題。=v=
今天又跟子琪去坐貓空纜車,只坐到動物園內站(剛剛顯示的是動物園內戰XD)。我這輩子第三次搭貓空纜車,不過是第二次晚上搭。上一次是2010年學校逼我們去花博的那天晚上,我跟蔡爵宇、潘詩蜞和黃思涵。兩次都有討論為什麼有些空纜車沒有亮燈泡,有些卻有。
剛剛去看我高二上寫的那篇文章,我可以很清楚地理解到為什麼當時我可以寫那麼鉅細靡遺的遊記而現在不行,因為當是去花博與貓空幾乎是兩個星期內最了不起的一件事,剩下的時間不但沒什麼好寫的,還可以拿來寫遊記。 但現在則不然。要是用過去的標準,我現在過的每一天都應該寫上兩千字。
我還記得高三的時候陳獻志曾經放過一個新聞影片放了至少三次,關於一個靠青蛙發展觀光業的台灣村子。裡面有一句記者講的話我不知道為什麼記得相當清楚:『在其他人耳裡,這些青蛙的叫聲是唧唧唧唧(這不確定),不過在村民的耳中,卻是給給給給。』總之我們這次在搭纜車的時候有聽到許多蛙叫,真的有給給給給。
我的無名有越寫越短的趨勢,但總比什麼都沒有好。
《寂寞芳心俱樂部》:三個秘密(13)
台北萬華半島樓,下午一點五十五分 『欸,你相信吸血鬼嗎?』 台北南警察署長岡野幫小文倒了一杯如水般清澈的白鶴清酒,工作時間不喝酒也是他的一大原則 , 但 人生苦短也是岡野才太郎的第一座右銘。當原則互相碰撞時,非日常就會從日常之中萌發。而岡野總是享受著這些非日常,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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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當天,我七點就起來了。不過因為面試是10:10報到,10:40開始。所以我就用電腦用到7:40上個廁所到7:50出門。然後像上次一下和我爸在樓下早餐店吃早餐。 接著我們去文德站搭捷運,搭到了木柵站。在那邊我們招了一台計程車到政大綜合院館旁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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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曲:約翰˙藍儂(John Lennon) 翻譯: 高仕艷 She's not a girl who misses much Do do do do do do- oh yeah! She's well acquainted with the touch of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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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天很早就起來了,六點四十(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了解)。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喉嚨有點痛,我媽說最近這一波感冒的起先症狀都是這樣,我最好今天不要太累。我只好盡力保持體力。 到學校先打掃外掃區,那部份沒什麼好談的,精采的打掃在後半段。接著我回教室就開始彈吉他了,因為黃琬婷和哲豪弟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