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著車闖過美墨邊界,
把檢查哨的路障撞的稀巴爛。
其實根本不需要這樣,我大可出示我花五千美元弄到的合法布吉納法索身分證,
但我還是這麼做了。
墨西哥邊境警察的警車追了上來。
我笑了一下,
把車停在路邊的沙漠。
接著在西班牙文和六支手槍的環繞之下,
我把自己燒了,就像變魔術一樣。
他們帶著不敢置信的呆滯看著我,
我張開雙手看著清晨的天空。
他們忙成一團,
而我他媽一點都不在乎。
火焰依舊燃燒著,而我還是笑著,
我將雙手舉高,
在烈火中注視著遙遠的晨星,就這樣到我死去為止。
我開著車闖過美墨邊界,
把檢查哨的路障撞的稀巴爛。
其實根本不需要這樣,我大可出示我花五千美元弄到的合法布吉納法索身分證,
但我還是這麼做了。
墨西哥邊境警察的警車追了上來。
我笑了一下,
把車停在路邊的沙漠。
接著在西班牙文和六支手槍的環繞之下,
我把自己燒了,就像變魔術一樣。
他們帶著不敢置信的呆滯看著我,
我張開雙手看著清晨的天空。
他們忙成一團,
而我他媽一點都不在乎。
火焰依舊燃燒著,而我還是笑著,
我將雙手舉高,
在烈火中注視著遙遠的晨星,就這樣到我死去為止。
大三上世界文明史的期末書評,書是俾斯麥的日記《思考與回憶》。世文史在我得知有新制時曾一度想放掉,所以後半段都沒去上課,然後想說還是交交看期末書評好了,搞不好會過。
然後就過了,邱馨慧老師是大好人,雖然喜歡講外星人及各種遠古神秘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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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的歷史書籍把德意志統一的三場戰役描述得好像這都是俾斯麥朝向統一德國邁進的的精心佈局,但這也有可能是事後塑造出來的意義,或許三場戰役不過就是突如其來的三場危機,或是德丹戰爭和德法戰爭的確是場危機,而普奧戰爭則否。無論如何,我決定從本俾斯麥本人的日記分析德丹戰爭與普奧戰爭:就先從德丹戰爭開始。
德丹戰爭,有時被稱為第二次什勒斯維希戰爭,一向被定位為德意志統一戰爭的第一場戰役。有些著作在討論到德丹戰爭的時候,甚至把德丹戰爭的發動定位成俾斯麥佈署統一的第一步。我們可以從俾斯麥著作中他所提及的說法看出德丹戰爭在其心目中的定義:
在丹麥問題上可以達到的分階段解決辦法,每一階段與各公國的現狀相比意味著一種進步,在這種分階段的辦法中,我認為各公國併入普魯士是它們的頂點。這一點,我曾在腓特烈七世逝世後立即舉行的一次樞密院會議上講過。我提醒國王,近期前幾任的國王,甚至連其兄也不例外,都為國家擴大了領地。
俾斯麥的確將什勒斯維希-霍爾斯坦問題視為機會,但並非「統一德意志」的機會,而是利用「德意志民族主義」擴展普魯士領土的機會。如果俾斯麥尋求的是德意志的統一,那在德丹戰爭結束,普奧代表德意志邦聯取得的霍爾斯坦公國出現了當地德意志人支持的大公人選時,俾斯麥就不會提出各種苛刻的條件來逼迫大公放棄統治公國,而大公的放棄某種意義上也是阻止了什勒斯維希-霍爾斯坦成為獨立於普魯士之外的獨立邦國。
如果俾斯麥真的是以統一德國為目的,他就不會在各種明顯會招惹自由主義者抗議的情況下,併吞什勒斯維希-。因為就算什勒斯維希-霍爾斯坦為一個獨立邦國,在德國統一後,什勒斯維希-霍爾斯坦仍舊會成為以普魯士為主體的德意志帝國的一個公國,軍事與外交將會由德意志帝國政府負責,而帝國首相,也就是普魯士首相。俾斯麥如果真的有個清楚的未來藍圖在他心中,那他絕對不會牴觸大多數德意志人的意見併吞什勒斯維希。
該日記俾斯麥有收錄他所反對的自由主義者貝特曼霍爾維克向普魯士國王的上書,該內容提到:
陛下賞識的和當時可向之獲得一切的馮奧古斯滕堡親王,俾斯麥伯爵卻對他很冷淡,其目的就是為了此後不久在倫敦代表會議上,透過伯恩施托爾夫伯爵的嘴來宣布他是有權力者。然後透過維也納和約使普魯士承擔「只有向奧地利取得諒解,才能對被解放的各公國的命運作出決定的義務」,並且他允許在和約中公然宣布採取旨在「兼併」的措施……
由霍爾維克的上書中可以看出俾斯麥的行為在當時被認為是普魯士的擴張行為,而非保障德意志居民的權力。
而這件事也當然引起的奧地利的不滿,而普魯士政府內部也有不少人不滿俾斯麥這種明顯招惹奧地利的行為。綜觀整個歷史,普魯士先後與丹麥和奧地利為敵的這種做法,其實和威廉二世甚至希特勒沒有太大差別。當時俾斯麥的反對者也是出於類似的憂慮,認為這種沒有充分理由的做法會引來其他強國的敵意,好比說法國和俄國。然而俾斯麥之所以成功,就在於他挑了一個非常好的時機。當時的俄羅斯正發生波蘭人反抗俄國統治的一月起義,而普魯士正為俄國提供支援,於是俄羅斯沒有理由與普魯士為敵,更沒有理由援助在幾年前的克里米亞戰爭時,對俄羅斯抱有敵意的奧地利。
而對於法國,俾斯麥早就和拿破崙三世在戰前做好非正式的約定:只要法國在普奧戰爭時保持中立,普魯士將會允許法國取得盧森堡。然而戰後俾斯麥便反悔了。而這在其自傳中只有幾次有稍稍帶過,俾斯麥主要在強調與奧地利停戰的必要性。因為如果在戰勝奧地利之後,繼續進軍至維也納的話:
奧軍會向東退卻,並在匈牙利境內繼續抵抗,即使僅僅把希望寄託於預料中的法國干預,和透過法國促使義大利平靜下來。此外根據我對匈牙利的了解,就單純軍事觀點來看,我也認為在那裡繼續作戰是徒勞無益的事,我們在那裡所能獲得的成就與先前取得的勝利不能相比,因而降低我們的威望──姑且完全不論拖延戰爭會為法國的干預打開道路。我們應當在法國贏得進一步對奧地利展開外交活動之前,盡快締結和約。
從中不但可以看出俾斯麥對法國的顧忌,也可以看出無論何時,他的計畫與盤算都是建立在普魯士的利益考量上。奧地利帝國的任何一部份都不能為普魯士所用,奧地利帝國的核心區域──也就是德意志地區一旦被普魯士並吞。普魯士很難管理剩下的匈牙利王國和斯拉夫民族區域,也就是說普魯士必須繼承原本奧地利一直在面對的問題。而普奧戰爭主要戰場:波希米亞,那裡也沒辦法加強普魯士。徹頭徹尾,德丹戰爭到普奧戰爭中,俾斯麥著眼的點都是普魯士的軍事位置,有沒有自己的軍港、那個國家對普魯士的直接威脅、那個地區是否能真的併吞、這樣的行動會造成其他國家的什麼行動等等。
總之,俾斯麥和奧地利外交官布洛姆簽訂了〈加斯泰因協定〉,在軍方和國王的反對壓力下,最終還是說服國王不向奧地利割地、不要求賠款。德丹和普奧這兩場戰爭,就邏輯來看結果相當迥異。俾斯麥首先在不該併吞什列斯威希的情況下力排萬難併吞了什列斯威希,又接著在該向奧地利割地的時候,對奧地利異常的寬大。這一切都是俾斯麥考慮國際局勢和未來所下的決定,而非考慮情理。但是,和傳統認知不同的是,俾斯麥所考慮的國際局勢和未來,一開始根本沒有「德國」,而是普魯士。俾斯麥小心翼翼的計畫並非達到德國統一,而是希望普魯士的強盛。最後在德法戰爭結束後,凡爾賽宮中被創造出來的德皇與德意志帝國,不過只是對不斷壯大的德意志民族主義者的一種回應。
或許這是種交易,俾斯麥拿充滿光環的德意志帝國,和德意志其他邦國交換普魯士的強盛與軍事外交的統一指揮權。但俾斯麥不知道他已經埋下了普魯士滅亡的種子,經歷了一戰和二戰,盟軍在1947年決定解散普魯士邦的行政地位,讓普魯士徹底消亡。身為普魯士人的他,要是有幸知道未來的發展,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很多人都在問為什麼伊斯蘭國這麼強?為什麼俄羅斯要轟炸美軍支持的反抗軍基地?為什麼土耳其就這樣轟掉俄羅斯的戰鬥機?
因為敘利亞內戰是三個勢力(政府軍、反抗軍、伊斯蘭國)的互相作戰,並不是單純的伊斯蘭國和其他國家的戰爭。而這一切要從2010年年底的茉莉花革命開始說。
茉莉花革命觸發了阿拉伯世界一系列的革命與改革,突尼西亞和埃及的政府被推翻,利比亞發生內戰,摩洛哥、沙烏地阿拉伯、葉門等國承諾對獨裁統治作出讓步。
然而有一個國家爆發了內戰後情況變得亂七八糟。
敘利亞總統阿薩德從他的父親掌權以來,父子兩人以及他們所屬的阿拉伯復興黨已經在敘利亞實行四十五年的獨裁統治(有沒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XD),除了其中現任總統在2000年剛上任時有稍微回應民主派人士的訴求:釋放數百名政治犯並關閉惡名昭彰的馬澤(Mezzeh)監獄。然而在2001年又死性不改地又開始逮捕民主派人士,並關閉討論時政的沙龍。
從阿拉伯復興黨政變取得敘利亞政權的1962年,政府就以『與以色列作戰』為理由讓整個國家一直處於『緊急狀態法』之下,禁止民眾集會,監控私人通訊,控制媒體。
茉莉花革命爆發時,敘利亞人民再次抗議阿薩德的獨裁政府,上街頭要求政府進行民主改革、釋放政治犯。然而政府用武力鎮壓抗議民眾,反而引起全國的反抗活動。對此敘利亞政府指責抗議民眾『受到以色列煽動』。而在鎮壓抗議的過程中,越來越多士兵站到示威民眾的一方,這些士兵和軍官就組成了敘利亞自由軍,也就是反抗軍。後來庫德人也響應的反對政府軍的作戰,成為反抗軍的一支。
反抗軍也得到美國、法國、英國等西方國家,以及土耳其、埃及和沙烏地阿拉伯等中東國家的支援。而政府軍則得到從蘇聯時代就不斷支援阿薩德政府的俄羅斯支持,此外還有中國、伊朗和伊拉克。那就是為什麼敘利亞內戰永遠打不完,雙方勢力根本是冷戰的延續:兩大超強勢力的代理國戰爭。
然後反抗軍之中各種勢力和組織都有,其中努斯拉陣線是伊斯蘭國還在伊拉克時扶植出來的組織。努斯拉陣線被西方國家認定為恐怖組織,在2013年時努斯拉陣線宣佈和伊斯蘭國決裂。而伊斯蘭國也大概從這時候開始不與反對派站在同一陣線,變成政府軍與反抗軍皆攻擊的另一個勢力。起初反抗軍依然與伊斯蘭國暗自簽訂協議,合作與政府軍作戰,但到後來幾乎都是互相攻擊。敘利亞內戰變成了三方勢力的互相攻防。
對了基本上沒有證據顯示有任何國家在資助伊斯蘭國。有被懷疑資助伊斯蘭國的國家有:土耳其、卡達、沙烏地阿拉伯,甚至敘利亞政府軍本身。土耳其、卡達、沙烏地阿拉伯依然在支持反抗軍中被伊斯蘭國栽培出來手法很恐怖主義的努斯拉陣線。而其中嫌疑最大的就是土耳其,美國副總統、記者和普丁都這麼認為,甚至伊斯蘭國的一名指揮官都說他們的人力、資源和裝備都是來自土耳其。
不少人將伊斯蘭國的行動怪罪到穆斯林上,認為伊斯蘭教是個邪教,所以才會孕育出伊斯蘭國。在各個西方網站上『Remove Kebab』(除掉土耳其烤肉,土耳其烤肉用以借代穆斯林)的言論到處都是。但實際上,最討厭伊斯蘭國的就是穆斯林,與伊斯蘭國正面交鋒的也是穆斯林。沒有這些阻止伊斯蘭國擴張的穆斯林們,搞不好現在伊斯蘭國已經打到東歐和印度了。
所以為什麼俄羅斯和法國很難一同作戰?因為他們支援的勢力在敘利亞基本上是在互相作戰的。西方盟國和俄羅斯之間的矛盾,讓他們幾乎不可能一起合作對抗伊斯蘭國。他們投注在敘利亞的資源和武器,有許多是被拿來打彼此的。要是美俄一致對抗伊斯蘭國,而沒有政府軍和反抗軍之間的作戰,伊斯蘭國根本撐不久。
『我不記得了!』亞倫突然激動了起來,但不至於到大聲。『真的,我不記得了。或是說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這一切都太不真實了,詭異的天空和失靈的儀器,但那個……』亞倫沒再說下去,陷入了某種沉思。他這一刻似乎又比平常更老邁了,林延的外公死前兩年就像他這個樣子,似乎一整天都試著在解開某種旁人無法猜透的謎題。
既不記得又不知道,這段話充滿了問題。林延很清楚,而林延一點都不在乎,或許那些相信幽浮的傢伙在乎,亞倫的心理醫師也或許很在乎,也或許全世界的人都很在乎,但林延就是不在乎亞倫到底看到了什麼。因為他的計劃實在太重要了,即使今天上帝告訴他獲邀登上第二代挪亞方舟,林延也會充耳不聞而執行他的計劃。
林延真正好奇的是接下來的事。
『接著呢?』
『啊?』亞倫從呆滯中回過神來。
『然後發生什麼事?』
一陣風吹過內湖高中的中庭,樹木發出簌簌聲,兩三隻台灣藍鵲叼著樹枝從中庭飛下來。台灣藍鵲在築巢期經常攻擊附近的人類,不過林延這時絲毫沒有任何戒備,因為不曾有任何一隻藍鵲攻擊他。藍鵲就是比較喜歡林延啦,許智翔曾經半開玩笑地說過。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人在醫院,』亞倫這時候的口氣變得比較像林延所認識的那個輔導老師。『我記得一些片段的畫面,我記得我用力推開玻璃罩,也記得穿著太空裝在海面上,但是游泳還是漂浮我已經忘了,我想如果你在當初我在醫院的那幾天問我,我應該還記得。』接著亞倫停頓了一下,又顯露出剛剛那種癡呆的表情,接著用越來越微弱的音量說道:『不過我想也不完全正確……』
你不只記得這些,林延心想。如果你不記得那些事你也不會丟了試飛員的差事。
『醫院,』亞倫的雙眼注視著林延,但又不是在看他。『那不是醫院,而是軍方的戲棚。』亞倫突然輕笑了起來,『沒錯,戲棚。』
『我張開眼睛的第一件事是要求那邊的人拿走病房裡面的藍色中國花瓶,他們大概認為我有某種偏執性格,不過當時我一點都不在乎,花瓶上的每一道藍色紋路讓我想遠離那個房間,我現在都還記得,那個花瓶就在左手邊的角落。』亞倫慢慢地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然後吐氣。
『那邊有醫生、護士和清潔人員,甚至還有一個不知道為什麼都在睡的室友。他們告訴我我的飛機落海,而我大難不死。但關於這裡詳細的地點,以及我具體的身體狀況他們都含糊帶過。我起初花了大部份心思在回想飛機的事情,還有……』亞倫的眼神開始閃爍,『其他事情。』
『這些人員的回答像是套好了一般千篇一律,他們說我正在康復中,但又說不上確切的問題。不過那可就怪了,因為我他媽的感覺好的很。他們把我安放在病床上,身上接了各種儀器,但是我感覺不到任何的問題,我的肋骨都好好的,頭也沒有痛。他們還說為了避免惡化,我除了呼吸最好不要有多餘的移動。我被禁止離開我的房間。那關於飛機的後續事件呢?我的朋友和長官有沒有試著聯絡我呢?他們什麼也不說,好像我不是飛機墜毀的生還者,而是什麼夏令營的兒童。』
『而且還是很糟的夏令營。』林延補充。
亞倫笑了一下,『我以前都不知道你有這樣的一面。』接著林延剛剛一張一張資料攤在辦公桌上的畫面浮現在他腦海中,亞倫便收起了他的微笑。
『彼此彼此。』是啊,誰能想到在辦公室裡和他談未來人生規劃和各種煩惱的輔導老師竟然是王牌飛行員亞倫・吉恩茲?林延這時突然想到艾琳和他接吻時說的話:過去沒有名字。如今在艾琳旅館房間做愛感覺起來像是五年前的事了,林延發現自從下定決心要殺死黃虹穎後,他的生活變得充實許多。幼稚園、小學和國中只是一連串的上課與考試,為了似有似無的虛幻目標努力著,但如今他的每一天都有明確的目標。
上課鐘聲迴響在內湖高中的校園中,十一點整。『該出發了,吉恩茲先生。』林延起身,看著亞倫。
『我們要去哪裡?』
『我們要去開飛機。』
他們站了好一會,林延看著亞倫,亞倫垂著頭盯著自己的雙手,好像小朋友在看他剛撿到的玩具。風開始吹拂,幾隻麻雀在那時候突然飛起。
接著亞倫抬起了頭,眼神呆滯,但仍帶著些許的困惑。『是手。』
『什麼?』
『是黑色的手,』亞倫抖了一下,好像他被縫衣針刺到一樣。『在我飛進那個詭異的雲之後不久,我發現有三四條細細尖尖的手開始在機艙玻璃外爬行。』亞倫說,『它們的形狀一直在變,我當時好像尖叫了,又好像沒有。』
『它們非常想要進入飛機。』亞倫笑了起來,好像這是什麼黑色幽默的笑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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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筆從天而降,
我在數千支筆的縫隙間看到一個人影,但當我試著看得更清楚時人影就消失了,如同從未存在般。
我不斷地打開門,但是門後面的東西不能給我答案,僅僅給我更多的問題,
以及更多的失望。
他在笑著,他們都在笑著,他們與我擦肩而過,對著我揮揮手。
好像在邀請我參加廢墟中的派對。
早已死去的愛爾蘭人,在新公園跳著僅有一天的舞,
他咧嘴而笑,對我說:
你何不喝下一玻璃杯的馬鈴薯呢?
大家討論到皇民化運動中的日本名,似乎經常專注在改日本姓氏這塊。但是大家似乎很少注意到,比起日本姓氏更廣泛的日本「名」。
大概從1939年一直到1949年十年間出生的台灣孩子,很有可能被取為日式名字。像是林榮三、沈富雄、蘇貞昌、蔡明憲、黃俊英、許信良、王金平(日本人比較少取金平為名,但金平是日本的一個姓氏,或許他爸媽覺得金平這個姓氏很好聽,就拿來當名字了XD)、羅福助、洪昭男、林政則、蕭萬長、林澄枝等。
為小孩取日本名並不像改姓氏,無法獲得國家補助,我想應該也不是對日本有強烈的認同。而是因為某種因皇民化而起的流行,不過這些人(好比說我阿公)很多並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日本名字。由於這種日式名字幾乎已經在台灣太久,以至於乍看之下一般台灣人根本不會認為這些名字有什麼不同了。
我坐在船頭沉思,望著大西洋的海面,
握著這兩把劍,他們與其說屬於我,不如說是我背負的詛咒,
我思索著你,想著當年的我與你。為了解救當初同樣被封印的年輕的我,你只花了兩年──
啊,雖然那僅是無心的
──然而一百年來不管多少努力不管多少的研究,我仍然無法解放你,
或許你早已放棄,或許你早已消逝,成為萬物間的塵埃,
但我不能放棄,我也不能死去。
史紐特,我已非魔法師,也非死者,
我是介於兩者的行屍走肉,遊走於已知世界的各處,
從江戶到倫敦,從果阿到新西班牙,
但再也找不到當初那個,我放棄王位而離開的王國,
曾經擁有的王位、被詛咒的肉身,當我回頭看的時候,那扇曾經打開的門如今已經緊緊闔上,
我願意背負著這樣的回憶與身體,
再一個一百年也好,一千年也好,
只願看到你被解放的靈魂,聽你那些爛到無可救藥的笑話,
看到你擺出那張自以為是的燦爛笑容,訴說那些如今只存在夢中的過往雲煙。
總有一天……
又看一次《刺激1995》以後,我發現我很多做事的風格都很像安迪,隨著年紀的增長越來越明顯。我也發現這個故事其實在講大家的人生,不是逃獄,而是在一個地方遇到一些問題,然後盡自己所能努力突破,遊走在可以與不可以之間,找到一個辦得到但又不讚許的方式超越舊有制度的限制。或是你永遠困在裡面。
我想我之所以行事風格像他是因為我從八年級看完小說後,〈麗塔海華斯與蕭山克的救贖〉(沒錯,這就是它應該要有的名字)的故事就深深烙印在我的靈魂中。這個故事讓我看到希望,告訴我無論在什麼樣的困境中,都有可能找到出路。或許我不能說這篇故事造就了現在的我,但它肯定貢獻良多。謝了,史蒂芬金,一次又一次。
登上捷星的飛機後,在飛機上將SIM卡換成事先買的遠遊卡,和在日本的其他人說我們已經登機了。搭廉價航空總是到了登機時才能完全放鬆。由於捷星沒有電影也沒有午餐,我不自覺地一直翻飛機上的雜誌,把新加坡幣換算成台幣,思考著我需不需要這些我在地面根本不在乎的免稅商品。
對了這次之所以一開始就寫作Day 3是因為我和子琪在其他人的第三天下午才到日本。
大概16:30降落。我們下飛機之後,出關大概等了半個小時。好像很久沒有出關等那麼久了,今年一月關西的時候,出關的地方只有幾個人而已。
出關之後,我們打算從機場搭南海特急拉彼特(ラピート)到難波站。由於有網路的關係,我立刻用Google Map查到下一班拉彼特在17:35來。在之前沒有網路的時候,我們只能衝到車站的時候才知道下一班車子什麼時候來。在日本有網路實在是太方便了,我再也沒辦法沒有網路去日本了。
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先去南海電鐵的櫃台買拉彼特的車票,以及我們自己的在台灣沒有事先買的最後兩天的二日關西周遊劵。在台灣的旅行社買蠻麻煩的又會有些手續費,不過最主要留最後兩天的沒買,是因為最後兩天的行程買關西周遊劵不確定有沒有比較便宜。
對了關西周遊劵是一種類似像JR Pass的東西,有分二日(4000日圓)和三日(5200日圓)。可以說是私鐵版的JR Pass。幾乎除了JR以外的每家公司的鐵路與各個城市的地鐵都能搭,還有一些巴士甚至纜車。範圍西至姬路、北至京都、東至奈良、南至和歌山。
關西周遊劵所能到達的地區:
無論如何,我們第二天才要啟用關西周遊劵。於是我們就搭上了拉彼特,穿越被何浩平形容為海上列車的跨海大橋,往難波前進。
到了難波後,首先轉大阪市地鐵御堂筋線(1933年通車,那時候他們真應該也在台北弄一條)到本町站,而我因為家裡少了一張西瓜卡,所以那天每次搭車都是買票。拉著行李到我們第一晚的旅館APA,我們選的方案有附贈社長咖哩。上面還有印APA社長元谷芙美子的照片。社長咖哩只是冰山一角,除此之外礦泉水上也是印社長的照片。維基百科上寫她為「大量曝光的有名社長」。
不過APA真的是個令人感覺很棒的旅館,雖然目前只住過東京藏前和大阪本町這兩家。它的房間非常小,床也是,但很新,設備也應有盡有。很適合想要省錢又希望房間不要太舊的人。
這間旅館是用自動入住/退房的機器,被稱為自動付款機(automatic payment machine)的東西。登記入住的時候還是得到櫃台給人員護照,不過付款就到自動付款機進行,而退房時直接將房卡插進去機器裡面就算成功了。
我們的房間是1309,一晚一個人只要2700日圓。
將行李卸下後不久就搭地鐵去難波,和其他人會合在預定的地點:難波站和日本橋站之間的福太郎。
其實現在看看通往福太郎的路,應該要走難波地下街(Namba Walk)過去,然後到一半的時候穿出來。無論如何我們當時立刻穿出地面,然後鑽巷子過去。
在過馬路的時候遇到反對安倍戰爭法案(和平安全法制)的遊行,他們一直喊:『絕對反對!』警察在最前面引導隊伍前進。或許是人不多的原因,遊行隊伍只佔了御堂筋一個方向的道路。
和平安全法制最大的爭議是擴大對憲法的解釋,並消除了出兵支援盟邦(法條上似乎直接講美國)的限制,也就是爭取所謂的集體自衛權。不過集體自衛權這個概念其實是根基在冷戰時北約和華約對立的環境下而誕生的,也因此成為聯合國憲章所保障的國家固有權力。集體自衛權在今日的必要性已經不如冷戰時期來的高。
但我覺得就海外出兵這件事,如果單單因為日本曾經在過去侵略過其他的國家,就限制日本的海外出兵非常弔詭,就和德日仍不是聯合國常任理事國一樣弔詭。在中美俄海外出兵皆不受限制的情況下,日本為何不能海外出兵?如果日本曾經侵略其他國家而被禁止出兵,那曾經侵略過許多國家的俄羅斯是不是應該也要禁止境外出兵呢?
安倍內閣之所以這麼做有一部份應該跟日本記者後藤被伊斯蘭國處死有關,不過即便當初能夠派遣特種部隊也難以救出後藤吧。總之今年一月去關西的時候看到後藤在經過好幾天的周旋後還是被斬首,而到了七月再度到關西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個遊行,感覺好像蠻頭尾呼應的。
總之後來我們到了目的地福太郎,那是一家大阪燒餐廳,不只客滿,外面還有不少人在等。
後來其他的人從另外一端走來,而且似乎看了一眼餐廳就一致同意找別家吃。我們找到了附近的丸龜製麵,吃起來跟台灣一樣,價格也一樣便宜。換做是平常我可能堅持會吃大阪燒,或至少吃個章魚燒,但是我那天還處於一個不太舒服的階段,我非常能接受吃丸龜製麵這件事。沒記錯的話,我點了290日圓什麼都沒有的烏龍麵。
其實是子琪吃的↑
結束後,其他人似乎要等另一批吃別的東西的人。而我和子琪去附近逛逛,後來逛到難波中心街的Bic Camera(他們似乎把自己的官方翻譯定為必酷XD)。子琪看了行李箱,而我買了我相機那種機型唯一的皮套。
難波的商店街加上地下街相當龐大,要是每家店都如同在台灣那樣細細地逛大概要逛三個星期才有辦法逛完難波和心齋橋全部的店吧。
離開難波後,我們搭御堂筋線回本町。
到本町的站長室蓋印章,他們正在進行動物集章活動(スタンプラリー),和大阪的四天王動物園合作。本町站的是鴯鶓,蓋完以後還送了類似像甲蟲王者那樣的卡片。上面大約簡介了鴯鶓這種動物。
之後到旅館對面的全家買水後就回旅館了。
真的好想寫完這篇故事。
越來越覺得在大家都用智慧型手機和Facebook的年代在同篇文章切換字體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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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還活著?』林延的問題打破了將近五分鐘的沉默,附近一大群紅嘴黑鵯正在爭論人類永遠無法理解的議題。林延和亞倫坐在內湖高中A棟五樓通往頂樓的樓梯,除非要去頂樓的人才會發現他們在這裡。三個月前,他才這裡萌生一切要殺黃虹穎的念頭。『根本就沒有什麼意外,對吧?』
『意外。』亞倫看著前方,似乎想穿透樓梯間的牆壁,看向更遠的地方。『那的確是個意外,但不是軍方對外發佈的那樣。』
『至今我仍搞不清楚我看到的是什麼鬼東西,最初我去找心理醫生,但沒有人能解答我的問題。最後我決定靠自己,自己研究心理學,最後還變成我的工作。當輔導老師的這麼多年,我為幫助了許多學生……或是說我自以為我在幫他們。』亞倫露出一個疲憊的笑容。『但我還是沒辦法為這件事做出解釋。』
『正如同你所聽到的,我,亞倫・吉恩茲,是個試飛員。』儘管輔導老師一直都沒有否認他的身份,但聽到這句話還是使林延全身打了個寒顫。『像我們這樣的人負責幫其他人測試飛機的極限到底在哪裡,而那天就是其中一次。我記得那是亞歷桑納一個晴朗的六月天,天氣好得不得了……』
*
那是一九六七年,亞歷桑納一個晴朗的六月天,天氣好得不得了。你可能會問亞利桑納州不都這樣嗎?但亞倫可以告訴你,那天的天空很藍,藍得要命,就好像電影中的佈景。但是這有讓他覺得不對勁嗎?沒有,當然沒有。亞倫・吉恩茲是個王牌試飛員,他的生活他的一切都像溜滑梯一樣順利,大概除了一件事,但那不過是令人煩躁的小事罷了。不管是什麼事,都沒在那個過度晴朗的日子帶給亞倫太多的疑慮。亞倫在比佛利山有一棟房子(雖然他主要是住在威廉斯空軍基地的宿舍裡)和一台福特野馬跑車,在富國銀行的戶頭裡還有幾十萬美元,他做著他喜歡做的工作,幾個月前還打破金氏世界紀錄。當然也不用顧慮他媽的校務會議的結果,不用在學生和學校經常相左的意見之間取得平衡。更重要的是,亞倫不會因為原子筆或捷運外殼上的湛藍色材質發狂。
那天的風向很好掌握,天氣完美的像是推銷員的商品樣本一樣。但其實亞倫・吉恩茲一點也不在意,因為即便是刮颶風他也可以把飛機降落。而亞利桑那偶爾才會有小型的颶風,對於來自淹水之國汐止的亞倫,美國的天氣就像是還沒學會綁鞋帶的小女孩,可愛得有點可笑。
亞倫穿著一身太空裝,駕駛著火箭式飛機X-15,穩定地持續上升。他那天的目標是將飛機飛到海拔七十英哩的高度,之前的最高紀錄是一九六三年的六十英哩。七十英哩在今天聽起來不是什麼豐功偉業,但在人類還沒登上月球的年代,飛到七十英哩處幾乎可以說是飛在太空中。
一切的開始是那群不尋常的雲層。
當亞倫發覺的時候,他的飛機距離雲層只剩下不到五百公尺。那大概是在升空至最高點十分鐘後的事情。亞倫當時知道自己一定是剛剛沒注意到,這麼大一塊雲就算是重度近視也可以看到。但事後他回想起來,亞倫相信那個詭異的雲層原先根本不存在。
那個雲層看起來像是一個城堡,但又有點歪斜。好像有人把一個紙作的城堡拉的斜斜的之後,又固定住。但是那個雲層的邊緣很不對勁,有點太整齊了,這讓那個雲層看起來不像雲層,看起來像介於棉花與衛生紙之間的東西。
亞倫努力拋開這些莫名其妙的聯想,他心中理性的聲音(聽起來像是他外公何祖藍的聲音,他爸爸在他五歲的時候就被政府槍斃,何祖藍用他自己的嚴厲教條將亞倫提拔成人)提醒亞倫那很有可能是塊積雨雲,通常遇到積雨雲應該進可能避開。『既然沒時間避開了,小心為上。』他外公那不容質疑的威嚴語氣,以台語的形式出現在亞倫的心中。
亞倫飛進了那塊雲層中,晴朗的亞利桑那州從兩側消失,而他的玫瑰色人生亦走入尾聲。
飛進雲層後一段時間,雷達螢幕消失了。螢幕消失個兩三秒不算什麼,亞倫遇過四五次,記得要把這個問題寫在報告裡。不過似乎有點不太一樣,但雷達螢幕瞬間地消失,通常是整片雷達螢幕陷入黑暗,然而這次雷達螢幕並非全徹底的黑。
那個白色三角形依然出現在螢幕上面。
白色三角形代表飛機,而這就代表雷達螢幕不是只有一個小區域壞了,就是它認為威廉斯空軍基地的塔台、剛剛還在142度位置的達美航空民航機和它的目標區都消失不見了。亞倫吞了口口水,不發一語地給了他三秒鐘的時間恢復原狀。
他的飛機繼續穿越雲層,白色三角形毫無疑問地繼續閃爍,似乎對於自己獨占這個螢幕感到相當得意。那又怎麼樣呢?亞倫開始頭痛起來,平常頭痛可以讓亞倫接下來的航程很不愉快,可是這次亞倫一點也不在乎待會頭痛會如何毀掉他的飛行。搞不好一切就是那麼剛好,整個雷達螢幕除了中間的一小區都壞了。
但他其實很清楚,雷達螢幕沒壞。像這類螢幕要是壞掉應該是一條又一條不同顏色的直線分佈在螢幕上面,他在成大的時候看多那種壞掉的螢幕了。但是這個時候他只能這樣想。
『這裡是X-15飛行191,我的雷達螢幕故障了。』
一秒,兩秒,沒有回應。
飛了這麼久仍然沒飛過這個雲層,亞倫的頭更痛了。這是天殺的火箭式飛機,亞倫心想。現在的時速是2120英哩,像城市一樣大的雲層也應該要過了。
『這裡是X-15飛行191!我的雷達螢幕故障了!重複!我的雷達螢幕故障了!』還有身處一個詭異的雲層中,亞倫心想,但是他沒說出來,好像他身體的某些部份覺得一旦說出來某些更詭異的事情就會發生。
還是沒有回應。亞倫開始盤算他是否要掉頭,完全照著原路飛。這很不合常理,但他現在只能這麼做。當時亞倫希望晚上還可以到基地的保齡球館打一整晚的保齡球,然後跟大家講這一切是多麼莫名其妙,他們會聊這件事聊一輩子,越聊越誇張。
正當亞倫下定決心要迴轉之後,他突然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像得癡呆症一樣張著嘴看著外面的天空。
雲層不見了,外面的天空變成一片刺眼的湛藍色。那種你知道在自然不存在的湛藍色。沒有雲,沒有太陽,沒有地面也沒有海。刺眼的湛藍色充斥著亞倫太空面罩後的雙眼中,不知為何,湛藍色的天空此刻有種若有似無的波動,令人著迷又發狂,看起來就像──
就像某種液體。亞倫的腦中閃過這個念頭。
亞倫看了一下儀表板,所有的數值都歸零了。這不可能,亞倫的思緒像幾十條線蟲在腦中的快速扭動。儀表板不會壞的這麼整齊,這台飛機真的認為這些數值都是零。可是其實……
不是嗎?在空中,所有的人體感知神經都不可靠,傾斜度、速度和方向,在沒有儀器和外景的輔助下這些都無法正確接收。亞倫知道空間迷向的可怕,尤其當外面只有天空,湛藍色的天空,令人發狂的湛藍色……
這時候湛藍色的天空在轉瞬之間變得更刺眼,亞倫努力張著眼睛,儘管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雙眼好像也沒有什麼幫助。有一部份的他對抗光線的不適感,但又有一部份的他想看著那個湛藍色的天空,他非看不可,在那一刻他願意出賣任何東西好一輩子注視著這個湛藍色天空。
就在快要刺眼到眼睛張不開之際,亞倫看到了往後將糾纏他一生的東西爬上了飛機的玻璃罩,那東西從他的左後方和右後方爬了過來,他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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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如果眼神能殺人》:意外
What should have been over lasted too long. I smiled and said goodbye to the fading illusion of freedom, and all those "could've been".
黑田如水在秀吉死後才能奮力一搏征服天下,但是或許怎樣都是太遲了。
之前有次我提到有些剛改制為大學的學校,會在某些部份忘記要改成大學。拿北教大為例,該校在1987年從五專升格成大學,但是許多五專--更正確來說,高中遺風依然存在在學校的行政與課堂中各個角落中。好比說出請假不能單單只是跟老師請假,你必須像高中一樣用學校另外的「出缺席系統」去登入申請。而在有這套系統之前,他們必須拿一張紙,附上家長證明或醫生證明,拿給教官簽名,再交到生輔組,就像高中一樣。弔詭的是,在有出缺席系統之前,請假不需經老師同意卻是教官。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老師同不同意你請假不重要,教官同不同意才重要。有點軍政府風格(?)。
以及獎懲系統,大過小過與警告。許多大學都存在著這個系統,但是北教大的獎懲系統真的查的到也用的到。清大的獎懲系統我原本認為不存在,但仔細一查真的有,而且集滿了三支大過真的可以被退學,不過我翻遍了校務資訊系統都沒看到我的獎懲記錄。如果有人知道清大的獎懲系統在哪,希望他可以告訴我。
此外還有宿舍門禁、必修拔不掉、選課各種限制等許多有趣現象存在在北教大。你可以在清大要加簽一堂通識課,只要老師同意那就代表你簽到了。但在北教大,通識課無法被加簽,通識中心會認為:「通識課就是鼓勵大家去修啊,如果有一個老師特別好,那你們就一窩蜂跑去選,這樣不就很不平衡嗎?」
哈哈,好像講的本來不是這樣一樣。一,如果一個老師收不到學生,那就代表他太苛刻在某些其實不太需要苛刻的點上,好比說出席率,或是教學風格甚至是態度。
我家的藍色Golf,從2002年8月到今年,在我們家總共快十三年。明天(5/12)就要交給中古車商了。這台Golf從我小三搭著它,到我大三開它往來市區與內湖。跟著我們從舊家搬到新家。我這輩子搭乘時間最長的交通工具肯定就是它,能在它在我們家服役十二年半的最後一年頻繁地駕駛它,我感到非常榮幸。
剛剛的最後一次駕駛,接子琪回家之後,我在環東大道上用我支氣管發炎的喉嚨,努力在這台車上唱了最後一次的歌。回程的時候我刻意走了舊家所在的江南街,仔細回想這台車新買的時候。我還記得那時後對於家裡有一台藍色的車子很酷,至今我仍然這麼認為。
希望它的新主人會把它的毛病全部都修好,把冷氣、鎖的問題和外殼的刮痕都徹底修好,讓這台老車再次以最好的狀況行駛在台北的街頭。希望哪天我可以在台北的某處再次遇到它。
熄火拔鑰匙之後,收音機顯示螢幕照例亮著跑馬燈『Goodbye』,『Goodbye。』我在一個人的地下室裡低聲說道,接著打開車門。
今年寒假去關西的時候,我、子琪和其他夥伴們去了一個其實有點沒必要去的地方:山陰海岸的濱坂。她正好是關西廣域JR PASS的最西北端。
在那裡的海岸地質公園的解說員,是一個看起來像是學者的老人。他聽到我們從台北來的,立刻就說:『基隆在附近吧?基隆很美麗啊!』
我們帶著不好意思的微笑看著他,他接著說:『欸?你們不這麼想嗎?』雖然不是基隆人這樣想有點不太公平,我覺得基隆不能算是美麗的城市。
後來那個解說員提到他的老師讀「台北大學」,也就是現在的台大。我了解到他的綺麗基隆認知來自哪裡了,日治時代的基隆是台灣通往日本內地的門戶,當時的基隆就像現在的下關,歐式的華麗。
三月的時候,我和子琪去一趟基隆。那是自從小學四年級以來的第二次。基隆對我來說一直是個很特別的存在,在六都還沒升格的年代,基隆是唯一沒有縣的縣級市,小而孤獨地座落在台灣的角落。我的奶奶算是基隆人,而我身邊的朋友也有許多基隆人。雖然說開始認識基隆人之後只去了兩次,但基隆經常在我腦袋中跑進跑出。對於基隆,我真的覺得非常可惜,曾經這麼美麗的一個城市如今卻變成這樣,不少地方需要重新規劃,不少建築最好打掉重蓋。日治時代美麗的雨都基隆,被美軍的空襲先毀掉一半,剩下的一半則被一個接著一個的腦殘台灣人以改建之名拆掉,變成現在的模樣。一直到現在這種事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
美麗的雨都基隆,至今還存在那些戰後就沒再回基隆的日本人心中吧。
I really don't care whether you said sorry to me or not, since the word "sorry" never existed in our conversation. Also it is really not a big deal that you didn't act as you were very sorry. But laughing out when I was walking away in anger? OMFG, when are you gonna learn to say so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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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開始寫以德日冷戰為背景的故事後不久,同樣以德日冷戰為題材的1962年小說《高堡奇人》的影集竟然出現了。而當我正在寫一個有『飛機飛一飛不見』和『飛機在台北市低空低速飛行』題材的故事,就接連發生了馬航和復興航空的事情。
或許我該開始寫一名內湖的善良居民連續中三次樂透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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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花越多時間作的報告似乎越容易讓我被老師當場數落,而那些沒花我多少時間又作的很快樂的報告似乎總是可以得到一些好評,我只希望前面的白癡情況能多發生在我個人報告的時候。
一次又一次的會面,一次又一次地試著與不熟的人成為熟的人。
就算真的成為比較熟的朋友,又好像有哪裡不太一樣。
我跟這個人熟嗎?他覺得我跟他熟嗎?
到底和當初高中的朋友,開心地一起吃午餐的秘密到底是什麼呢?
到底是為什麼我帶著同樣開心的心情去認識每一個人,卻永遠找不到當初高中一聊就聊好幾個小時的感覺呢?
或許我們已經見識太多的魔法,也識破了不少江湖騙術。
也或許我們已經太清楚夢想與自己的距離了,近在咫尺也好,遠在天邊也好。
無論如何,我想我還是希望繼續保持那顆十六歲的心。
永遠期待新的事物,為小事情驚奇,保持幽默感。
不管當初的秘密是什麼,我要親自把它要挖出來,讓它永遠臣服於我。
詞曲:巴比·寇威爾(Bobby Caldwell)和保羅·戈登(Paul Gordon)
Love like a road that never ends
愛就像一條沒有盡頭的路
How it leads me back again
讓我不斷地重頭來過
To heartache
不斷地心痛
I'll never understand
我永遠無法理解愛情
Darling I put my heart up on a shelf
親愛的我將我的心束之高閣
'Till the moment was right and I told myself
直到對的時刻,我告訴自己:
Next time I fall in love
下次我墜入情網
I'll know better what to do
我比較懂該怎麼辦了
Next time I fall in love
下次我墜入情網
Oh oh oh oh oh oh
嗚嗚嗚嗚嗚嗚
The next time I fall in love
下次我墜入情網
The next time I fall in love
下次我墜入情網
It will be with you
就會是跟你在一起
Now as I look into your eyes
如今,我注視著你的雙眼
Well I wonder if it's wise
嘿,我很納悶
To hold you
抱著你,抱得好像我以前就想這樣了
Like I've wanted to before
是好還是不好
Tonight oh I was thinking that you might
今晚,噢,我在想你會不會
Be the one who breathes life in this heart of mine
在我心中注入全新的生命
Next time I fall in love
下次我墜入情網
I'll know better what to do
我比較懂該怎麼辦了
Next time I fall in love
下次我墜入情網
Oh oh oh oh oh oh
嗚嗚嗚嗚嗚嗚
The next time I fall in love
下次我墜入情網
The next time I fall in love
下次我墜入情網
(It will be with you)
(就會是跟你在一起)
Next time I'm gonna follow through
下次我會堅持到底
And if it drives me crazy
即便把我逼瘋了
I will know better why
我會從中了解原因
The next time I try
下次我會再試一次
Next time I fall in love
下次我墜入情網
I'll know better what to do
我比較懂該怎麼辦了
Next time I fall in love
下次我墜入情網
Oh oh oh oh oh oh
嗚嗚嗚嗚嗚嗚
The next time I fall in love
下次我墜入情網
The next time I fall in love
下次我墜入情網
The next time I fall in love
下次我墜入情網
The next time I fall in love
下次我墜入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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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歌收錄於彼特·賽特拉離開芝加哥樂團(Chicago)之後的第一張專輯《Solitude/Solitaire》(呃,可以翻成「孤獨/隱士」)。由巴比·寇威爾(Bobby Caldwell)和保羅·戈登(Paul Gordon)所寫。在一次對保羅·戈登的訪談中,我們可以得知巴比是他已經崇拜很久的作曲家。『我還在創作的時候,我是巴比·寇威爾的頭號粉絲。我的老闆朗尼·凡斯(Ronny Vance)因此安排我和他一起寫歌。我所崇拜的人希望跟我待在同一個房間,和我一起寫歌,讓我當時興奮得要死。』
『那時候我去巴比的家,當時他剛搬進新公寓。他所有的全部東西只有一張椅子、一個電子琴和一個鼓機。我們直接開始寫歌,那首(〈The Next Time I Fall〉 )是我們第一首一起寫的歌。和巴比寫歌是一個神奇的經驗。他可以對一件事情非常專心,而且總是可以知道他要的是什麼。我很確定前面幾個小時,他完全就是用他的鼓機在編寫Hi hat的部分,而我就是坐在那邊盯著看。最後關頭我們才寫完這首歌。』
而當被問到:『這首歌是不是特別寫成雙人對唱?在寫的時候,是不是特別想說要寫給彼特·賽特拉和艾美·葛蘭特來唱?』,保羅回答:『不,我們並沒有要把這首歌寫成雙人對唱。不過我們確實知道芝加哥正在尋找可以唱的材料,彼特也是,當時他剛單飛。我記得,芝加哥和彼特都中意這首歌,而我們得作二選一。我覺得我們選對了。』
這首歌我九年級和高三各聽一次,第一次是找到了家裡的《Solitude/Solitaire》這張專輯,但聽完整張專輯後,覺得除了八年級就聽過的〈Glory of Love〉之外,其他歌都還好。到了高三剛開學時再聽的時候,是找到這個影片↓
這個影片把八O年代和九O年代最經典的幾首歌的副歌段落都剪在一起,當時有再聽到這首歌,但我還是覺得還好。要比這首歌更棒而我沒聽過的歌還是很多。(其中我最喜歡〈Starting Over Again〉和〈In My Dreams〉)。不過有人說從那個影片的選歌,可以感覺出來作影片的人是菲律賓人。
總之今天我心血來潮在開車之前,從我新買的CD架上拿起,當時九年級的我放到旁邊的《Solitude/Solitaire》到車上聽。剛開始聽的時候我還以為那是精選輯,結果它只是普通的專輯啊!我九年級時竟然不覺得裡面的歌好聽,這張幾乎是傑作啊。尤其是這首〈The Next Time I Fall〉,越聽越好聽,越聽越想再聽一次,好像染了毒癮一樣。
這首歌的M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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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生日終於在台北悠哉地度過了。
謝謝子琪的強壯先生與《站在我這邊》(Stand By Me)T-Shirt,後者是我的第一份史蒂芬·金作品周邊商品XD(或許是第二份,如果把《1408》DVD附的鑰匙也算進去)。和大家的卡片。
詞曲:比利喬(Billy Joel)
We walked on the beach beside that old hotel
我們漫步在沙灘,走過那間老旅館
They're tearing it down now
他們正在拆那間旅館
But it's just as well
但其實也沒什麼關係
I haven't shown you everything a man can do
我還沒讓你看到一個男人所能做的一切
So stay with me baby
所以寶貝留下來吧
I've got plans for you
我有好多事想與你一起做
This is the time to remember
這是個值得回憶的時光
Cause it will not last forever
因為此刻不會永遠不變
These are the days
這是一段
To hold on to
需要好好把握的日子
Cause we won't
因為我們雖然想把握
Although we'll want to
但卻無法這麼做
This is the time
就是這段時光啊
But time is gonna change
但這段時光即將改變
You've given me the best of you
你給了我你最好的部分
And now I need the rest of you
但現在我要你的一切
Did you know that before you came into my life
你知道在你走入我生命之前的人生
It was some kind of miracle that I survived
我簡直是靠著某種奇跡才得以存活
Some day we will both look back
有一天我們會回頭看看這段日子
And have to laugh
笑著想
We lived through a lifetime
我們已經一起度過人生
And the aftermath
以及所有往後的歲月
This is the time to remember
這是個值得回憶的時光
Cause it will not last forever
因為此刻不會永遠不變
These are the days
這是一段
To hold on to
需要好好把握的日子
Cause we won't
因為我們雖然想把握
Although we'll want to
但卻無法這麼做
This is the time
就是這段時光啊
But time is gonna change
但這段時光即將改變
I know we've got to move somehow
然而我知道我們得繼續向前走
But I don't want to lose you now
但此刻我不想失去你
Sometimes it's so easy
有時我們可能一不小心
To let a day
讓一天在完全沒見到彼此的情況下
Slip on by
Without even seeing each other at all
悄悄溜走
But this is the time you'll turn back and so will I
但這是一段時常讓你,以及我回想起的日子
And those will be the days you can never recall
也是一段我們永遠無法喚回的日子
And so we embrace again
於是我們在沙丘後面
Behind the dunes
再次擁抱
This beach is cold
這個沙灘上相當寒冷
On winter afternoons
在這冬日的午後
But holding you close is like holding the summer sun
但緊抱著你宛如抱著夏天的太陽
I'm warm from the memory of days to come
甫成為日後回憶的此刻,讓我溫暖無比
This is the time to remember
這是個值得回憶的時光
Cause it will not last forever
因為此刻不會永遠不變
These are the days
這是一段
To hold on to
需要好好把握的日子
Cause we won't
因為我們雖然想把握
Although we'll want to
但卻無法這麼做
This is the time
就是這段時光啊
But time is gonna change
但這段時光即將改變
You've given me the best of you
你給了我你最好的部分
And now I need the rest of you
但現在我要你的一切
這首歌收錄於Billy Joel 1986年的專輯《橋》(The Bridge)之中,然而就像我四年前翻譯的另一首歌〈All About Soul〉一樣,我是聽精選輯的。這兩首歌都會讓我想到2011年的春天,剛跟子琪在一起的時候,還有畢業旅行。我最喜歡『I'm warm from the memory of days to come』那句,可是怎麼樣都翻不好。
詞曲:吉姆·彼特瑞克(Jim Peterik)和法蘭基·蘇利文(Frankie Sullivan)
I'll never know what brought me here
我永遠不知道是什麼帶我來到這裡
As if somebody led my hand
就如同有人牽手引導一般
It seems I hardly had to steer
似乎我不怎麼需要去掌舵
My course was planned
我的方向早已得到安排
And destiny it guides us all
而命運引領著我們兩個
And by its hand we rise and fall
我們經歷了起起伏伏
But only for a moment
但那只是一時的
Time enough to catch our breath again
時間最終仍會為我們留下驚喜
And we're just another piece of the puzzle
我們只是拼圖中的其中一小片
Just another part of the plan
只是計畫中的其中一小部分
How one life touches the other
一個人如何邂逅另一個人
It's so hard to understand
實在是難以理解
Still we walk this road together
反正我們還是一同走在這條路上
We travel, go as far as we can
我們不斷旅行,盡我們所能的越遠越好
And we have waited for this moment to die
為了這一刻我們已經等候許久
Ever since the world began
打從世界創造以來
Takin' in the times gone by
思索著那些過往時光
We wonder how it all began
我們好奇這一切是如何展開的
We never know and still we try
我們永遠無法理解,儘管如此我們仍努力著
To understand
去了解
And even though the seasons change
即便季節更迭
The reasons shall remain the same
那些愛的理由依然不變
It's love that keeps us holdin' on
愛讓我們在日出之前的黑暗中
Till we can see the sun again
可以抱緊彼此
And we're just another piece of the puzzle
我們只是拼圖中的其中一小片
Just another part of the plan
只是計畫中的其中一小部分
And we have waited for this moment to die
為了這一刻我們已經等候許久
Ever since the world began
打從世界創造以來
And I stand alone, a man of stone
我獨自昂首挺立,如同一個鐵石打造成的男人
Against the driving rain
對抗著大風大雨
And the night it's got your number
黑夜持有你的電話號碼
And the wind it cries your name
風呼嘯著你的名字
And we search for clues, win or lose
我們找尋著線索,贏也好,輸了也好
In this we're all the same
我們還是當初的自己
The hope still burns eternal
希望依舊燃燒著永恆
We're the keeper of the flame
而我們則是這道火焰的守護者
And we're just another piece of the puzzle
我們只是拼圖中的其中一小片
Just another part of the plan
只是計畫中的其中一小部分
How one life touches the other
一個人如何邂逅另一個人
It's so hard to understand
實在是難以理解
Still we walk this road together
反正我們還是一同走在這條路上
We travel, go as far as we can
我們不斷旅行,盡我們所能的越遠越好
And we have waited for this moment to die
為了這一刻我們已經等候許久
Ever since the world began
打從世界創造以來
這首歌收錄於生存者合唱團(Survivor)1982年的專輯《虎之眼》(Eye of the Tiger),就是收錄鼎鼎大名的〈Eye of the Tiger〉的那張。我也很喜歡那首歌,但總覺得像他們這樣的重金屬樂團唱抒情歌總是特別好聽。好比說另一首我最喜歡的〈The Search Is Over〉,這首也是其中之一。這首歌是我2014年寒假開始聽的,和同樣屬於那張專輯的〈I'm Not That Man Anymore〉和〈American Heartbeat〉一起聽。以致於我後來九月去東京時跑去下北澤的Disk Union買了這張《Eye of the Tiger》......不過我發現最好聽的還是我原本就聽的那幾首。
我最喜歡『And I stand alone, a man of stone』那段中,『希望依舊燃燒著永恆』那句,我覺得一個故事只要有三個像這樣的句子,就足以永垂不朽了。
好像很久沒有跨年的時候沒有聽到倒數了,在台中體育場旁邊的跨年好像參加祭典一樣。跨年的那刻開始放煙火,就這樣而已。看完煙火一段時間後才想到2014年就這樣過去了。
2014年,希望破滅與奇蹟發生的一年。去了很想去的紐約,和同學去日光,上大學以來第一次去新竹縣以南、除了香港以外的地方。但去除掉這些,自己努力的部份可以說是完全失敗。
前一天晚上前想了很多關於這次跨年的事情,但早上起來就忘記大部分了。
雖然說租車是我提議的,可是到了出發前一陣子(大約是從認識藝術課時打給一堆租車行,結果沒有一個租車行在元旦假期有車開始)我其實很後悔提議要租車,早知道就大家訂火車票就好了。因為變數太大,而且那時候一副要租不到的樣子。不過後來我們的運氣都很好,不管是旅館的部分,還是最後還車的時候=v=。
之前在學校門口等客運時,看著台中客運總會想到:「對啊,台中就在新竹在過去的地方啊。真是難以想像。」常常都想直接搭上往台中的客運。到這次跨年終於可以實現了。
跨年我要感謝提供住宿的潘詩蜞,還有能訂到如此便宜旅館的薛乃華,以及從來沒開過高速公路但是從台中到高雄開的得心應手隔天還嫌我開太慢絕對沒有絕對音感的天才謝鎮宇。
還有在瑞豐夜市幫我和子琪買食物的路人(?)。
詳細的部分就留到八成寫不完的遊記吧XD。
台北萬華半島樓,下午一點五十五分 『欸,你相信吸血鬼嗎?』 台北南警察署長岡野幫小文倒了一杯如水般清澈的白鶴清酒,工作時間不喝酒也是他的一大原則 , 但 人生苦短也是岡野才太郎的第一座右銘。當原則互相碰撞時,非日常就會從日常之中萌發。而岡野總是享受著這些非日常,因...